紧回家的柳金钏忍不住想知道为什么,于是她沿着桥家的篱笆,偷偷的往里面瞧。当她发现什么也看不到,正要转身回家时,却一头撞进一个男人的怀抱。“你是谁?”她傻乎乎的问。云鹗没有回答,只是冷睨着她。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向悲风的踪迹,最好先别打草惊蛇,先去县城调集一些人手,以防他再次逃脱。柳金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唉,你不就是那个贝勒爷吧?”“你认识我?”云鹗皱起眉头。柳金钏一脸的娇笑“你忘了吗?前两天我们在县城的赵家见过面呀,你的茶还是我端过去的。”云鹗并不记得她,但是他之前确实去过赵家。虽然她可能不知道他所为何来,但是因为她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恐怕不能就此放过她。“你来这里做什么?”柳金钏心想,也许是他对她一见钟情,所以才跟到浣纱溪村。听说贝勒就是公卿,只比郡王小一级。她不由得幻想,要是能嫁给他会有多好。她含羞带怯的又问:“你跟踪我来的吗?”云鹗没注意听她在说什么,只是左顾右盼等待下手的时机。“我跟你说,这里并不是我家,我家还要再往前走几步。”柳金钏径自解释着。此时,他忽然回神听到她的话,一方面觉得她很滑稽,而另方面他正担心在这里动手会引起向悲风的警觉,所以他决定顺着她的意思拐走她。“好啊,你带路。”云鹗面带笑意的说。柳金钏还以为自己真的要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掩嘴笑了笑,然后腰肢一扭,款款生姿的走出桥家的篱笆,拐进两旁尽是竹林的小路。虽然过了竹林就是她家,只可惜她连竹林都走不出去。“小园,吃饭了。”“我不饿。”桥小寒叹了口气,走进房间。“小园,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告诉姐姐好不好?”桥小园抬起头,觉得心里好苦闷,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排解。桥小心寒想,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开,免得姐妹俩成天猜来猜去,却还是搞不清彼此的心思。“小园,你是不是喜欢上表哥了?”桥小园愣了一下,有些激动的说:“姐姐,我我想我真的喜欢表哥,怎么办?”“傻丫头。”桥小寒摸摸她的头“喜欢就喜欢呀,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可是,你是姐姐,应该是你跟表哥”“谁说的?”“浣纱的姐妹淘们都这么觉得。”
桥小寒不由得笑说:“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真的吗?可是你跟表哥常常有说有笑。”“难不成要我每≈ap;ap;x5929;≈ap;ap;x5bf9;他臭着一张脸?”桥小园以怀疑的目光看着姐姐“你真的从没想过要嫁给表哥?”“真的没有,要我发誓吗?”闻言,桥小园终于露出一点点笑容。“现在你可有胃口了吧?”“嗯?”桥小园笑了笑,正要站起来,忽然看见姐姐胸前挂了块玉,不由得好奇的问:“姐姐,你怎么有这块玉?”桥小寒低头看着鹰纹白玉,想起和云鹗的那一吻,她有些心虚的把玉解下来,敷衍的说:“这是我捡到的。”“在哪里捡到的?”桥小寒咬住嘴唇,想不出该怎么回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水潭底下捡到的对不对?你又跑去潭里游泳了。”“对呀,你千万不能让爷爷知道,要不然他又要担心了。”桥小寒附和的说。“我知道。”桥小园拿起玉,看了看说:“姐姐,这块玉能不能给我?”“做什么?”桥小园不好意思的说:“我觉得这块玉应该是给男人戴的,所以我”“哦,你想送给表哥是不是?”桥小寒会意的笑了笑说:“好吧,但是你要偷偷的给他,不能让爷爷知道喔。”“嗯。”桥小园兴高彩烈的将玉收进怀中。桥小心寒想,要是云鹗发现她把玉间接转送给另一个男人,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也许此时他已经离开了,毕竟浣纱溪村只是个小村子,而他已经征服了潭水的深奥,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好让他留连的。吃完晚饭后,桥小园迫不及待的想把玉拿给向悲风,但是又怕被爷爷看到会问东问西,因此她一直按捺着,直等到爷爷累了回房睡觉,她才拿出来。“表哥,我有一样东西想要给你。”“噢,什么东西?”桥小园喜孜孜的把手摊开,向悲风一看,不忍心拂逆她的好意而接过玉,但他愈看愈眼熟,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块玉质地很好是毋庸置疑的。“你怎么有这个东西?”不善说谎的桥小园老实的说:“其实是姐姐从潭里面捡到的,我觉得送给你比较合适,所以就跟姐姐要了来。”“从潭里捡到的?”向悲风把玉拿近灯火,看上面的刻纹。“是呀,姐姐以前就常在潭底捡到东西,有时候还有金子呢。”桥小园接着又说:“对了,表哥你千万不能跟爷爷说这是姐姐捡到的,要不然他一定又会生气。”就在这个时候,向悲风因玉上的展翅鹰纹联想起云鹗贝勒,而且愈看愈能确定这是他的所有物,因为自己曾经暗中跟踪他好一阵子,所以知道这块玉几乎就等于是他的印信。可是这块玉怎么会掉进潭中呢?莫非他已经来到这里了?桥小园见他的表情愈来愈凝重,不由得担心的问:“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小寒呢?”他惊觉事态严重,非问清楚不可。“姐姐在房里。”桥小园一头雾水。闻言,向悲风马上冲进桥小寒的房间,却撞见她正在换衣服。“表哥!”桥小寒吃了一惊,只能匆忙的将衣服挡在胸前。“对不起。”他本来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要将眼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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