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上蠕动。
突然,他感觉到他的乳头被利器戳刺了一下,他敏感得乱动,可四肢被什么东西捆着,黏腻又窒息。
他看不见他此刻有多么的色气,房间的四周被白色的蛛丝缠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四肢被绑在巨大的蛛网上,一双雪白的巨乳赤剌剌,红色乳头软嫩淫荡,角落里团着一群又一群的小蜘蛛,它们好奇的看着趴在蛛网上的头领,不明白头领想对食物做什么。
余宜如同案板上的鱼肉,玉体横陈,他睁开眼,感受着怪物舔乳。
“嗯哈……”
他不明白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不是要吃了他吗?难道这个怪物想先奸后杀?
想来就来吧,至少死之前也能爽爽不是么,他自嘲的想。
怪物见他醒了,也不言语,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周围太黑了,余宜看不清,他要是知道那是数以万计的小蜘蛛,不知作何想。
“唔……别……”
那怪物迫不及待的用力舔乳,尖利的手指轻轻松松就把余宜的睡衣划烂丢在一边,它着迷的看着余宜的身子,它仔细嗅闻着余宜身子的每一寸,那种甜美的香气勾的它的生殖器快要爆炸了。
“啊——!不要舔啊!”
余宜眼见着那个怪物把自己的双腿掰开爆舔,未经人事的双穴第一次受到外力的进攻,只吃过按摩棒的花穴不自觉的湿润,并熟练的吸弄怪物的舌。
余宜爽得闭眼,他不去看那怪物,那冰冷的舌头舔的他好爽,心跳的飞快,害怕和刺激让他后背都是薄汗,空气一吹进来,他冷得抖抖,情热短暂的驱逐寒冷,他的双腿被怪物盘在健壮的公狗腰上。
与怪物的性交是怎样的?余宜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爽的快要死了,柔韧弹性的蛛网经得住怪物的剧烈交配,他被摆成撅臀的姿势接纳怪物的生殖器,而触手正在玩弄他的阴茎和巨乳,后穴中也插入了一根触手,那根触手与别的不同,头部硕大,硬得……就像是生殖器,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两口穴可真是吃的满满的。
“别肏了,屄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
那怪物死死搂着他的腰,生殖器快速的抽插,前列腺还有子宫口被其其进攻,白色冰冷的精液灌满了余宜,他被怪物按着打种灌精。
“屄要坏了,肿了,肿了啊……”
他被正面搂抱着顶肏,他真的不行了,再做下去他迟早会死在这怪物身下,他用力抱着怪物,企图用亲吻减小攻伐。
怪物的唇舌也是冷的,牙齿尖利,内里还有两颗毒腺,它就这么停下接受身下人的亲吻,那种温热的、带有香气的吻很吸引它,它觉得自己的交配对象……很好。
“唔哼……别亲了……唔……啊~”
生殖器猛的一顶,子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淫液,余宜的双颊粉红,乳头瘙痒难耐,只能靠着与怪物的胸膛互磨才能减轻些。
一场接着一场的性交让余宜彻底没了力气,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他好累,累到好冷,忽然,有什么冰冷的液体喂进他的嘴里,那好像是牛奶,哪来的?
余宜不知道,在他昏睡的时间里,怪物出了六层,它杀死了那只一直骚扰余宜的怪物,然后找到了唯一的食物——余宜带来的牛奶。
它依稀记得曾经玩家是需要吃东西的,它不知道自己的交配对象需不需要,它暂时还不想要余宜死。
它不会说话,动作也不温柔,它箍着余宜的脸,把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牛奶喂进了余宜的肚子,可这食物并不新鲜,余宜刚喝进去就吐了出来,他的身上脏污不堪,没有蔽体之物而带来的后果就是他发着烧,怪物不解,只是盘在余宜的身边,守候他的醒来。
“咳……”
余宜难受的快要死了,那牛奶还是有部分进了他的肚子,胃饥肠辘辘,他想要吃的,那怪物把他操了一顿却没杀了他,他又有那么点想活下去了。
他挣扎着要起来,身上剧痛无比,过分的性交和发烧揉碎了他的身,他慢慢的爬起来,蛛丝解开了,他挣扎着下去,却被醒来的怪物扣住了脚踝。
“你……去哪?”
这是怪物说的第一句话,它的五官没有表情,只是额头上那双闭着的小眼睁开了,四只眼死死盯着余宜,门外一直守卫着的蜘蛛群落躁动不安,略大的一只母蜘蛛慢慢的爬到最前端,它是蛛群的母亲,也是怪物的母亲。
“嘶嘶”
它发出了一种古怪的摩擦声,怪物冷静了一些,扣着他的手松开了,余宜听不懂它们的交流,他去摸地上已经成了破烂的睡衣,有胜于无,穿着总比裸着强。
他不被拘着,但不代表他去哪都可以,并且那只怪物雷打不动的跟着他,每天夜里他都要被绑回那个地方,与怪物做尽欢爱之事,他总想找到离开的方法,他不信自己会突然来到这里。
这里的房间很多很多,里面的布置各不相同,因为没有人,余宜肆无忌惮的进入房间,他发现一楼的保安室有一个物资刷新点,并且有一份特殊的报纸,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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