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就算是他不喜欢的、扔掉的,也不能容忍他人染指。
车里的气氛凝结,开车的司机连呼吸声都放轻,一心一意看着车前路面。
从上车到回家开门,郁清一言不发。他越是沉默,陈随就越是不安。等到进卧室前,陈随才听见他开口:
“洗干净进来。”
陈随在浴室待了快一小时,确认自己身上只剩沐浴露的味道,才敢打开郁清的卧室门。
郁清不在。
他心里的不安加深,又不敢擅动,于是在门口选了块地方跪下,安静地等着。
好在郁清没让他等太久,门再次被打开,他看见郁清手里拿着根鞭子。
郁清略过他走进去,陈随垂了垂眸跟上,跪在郁清脚边。
“刚刚碰到你哪儿了?”郁清捏着手里的鞭子,抵上他的下巴,“肩膀?手臂?”
陈随抿唇,回道:“碰到一下手臂,主人,请您责罚。”
郁清脸色冷得像块冰,他退离几步,松开的鞭子划破空气,下一秒精准落在陈随身上。
左胸口骤然出现一道浮肿泛红的鞭痕,那块鼓起的肌肉紧绷起来又被迫放松,辛辣的痛感开始蔓延,陈随忍下,开始乖乖报数:
“一,我错了。”
第二下几乎完全重叠在第一鞭上,脆弱的皮肤充血得像快要破开,疼痛成倍。陈随在郁清停顿的时间里肌肉记忆般地报数,但郁清可不是好心给他时间缓解疼痛,而是仔细感受,在痛感淡下去的前一秒,鞭子就会接着落下来。
“二,我错了。”
郁清像是不满意,第三鞭落在右边,却加重了力道,疼得陈随捏紧了拳。
“错哪了?”
“三……”他顿了顿,道,“错在让她碰到我,没及时阻止。”
郁清没说话,第四下下手更重,那道长痕的中心渗出血珠,堪堪挂在皮肤上,陈随咬牙,迅速反应过来。
“四,错在通知郁城之后没盯着他的动向,那个服务生应该……是他故意。”
他略有迟疑,郁清继续落下的鞭子毫不停留,陈随没忍住闷哼,继续道:
“五……我会查清楚的,我错了,主人。”
“郁城今天至少恶心我找对了方向,”郁清说着,鞭打在他腰上,“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给了他机会让我不痛快,对吗?”
陈随当然清楚,所以要老实地挨完鞭子。
“六,我错了,主人。”
……
数到十五时,郁清停了下来。鞭痕错落地分散在陈随的胸腹上,他皱紧了眉忍耐,薄汗挂在他的额头和鼻尖,鲜艳的红色随着喘息和肌肉一同起伏,明明是在挨训,此时在郁清眼里却生出色情的漂亮。
看着这具布满自己的痕迹的身体,郁清心情好了不少。他捏住陈随的下巴,让人抬头扬起修长的脖颈,那双眼睛清澈地印出郁清的模样。
“还要么?”他问。
没有提前告知鞭打的数量,现在却停下来问他还要不要继续挨打,陈随心里无奈。
“只要主人高兴。”
郁清松开他,扔开鞭子半蹲下来。他伸手抚摸上胸口的鞭痕,指尖轻柔地沿着其中一条向下,划过褐色的乳粒,又用指腹按了上去。
陈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的乳头并不算敏感,但却受不了郁清这样摸他。或者说,受不了郁清带有任何挑逗意味的触碰。
酥麻的痒意混在还没消散的疼痛里,他硬得很快,鸡巴直愣愣地挺起来,被郁清一只手抓在掌心里。
“又发情了?看来是喜欢鞭子。”郁清逗弄一般摸着那根阴茎,腺液渗出来,他一巴掌打在龟头上,“可惜,今天说了不能射精,好好忍着。”
郁清推了推陈随,让他背靠着床边坐在地毯上。
宽松的浴袍被他自己解开,赤裸的身体跟陈随紧贴。两根阴茎被郁清一起握在手里,他一边上下撸动,一边挺着腰往陈随身上蹭。
陈随呼吸变得更重,阴茎在郁清手里胀得发烫,像在叫嚣着想操郁清。
于是在郁清直起上半身,把下面湿了的肉穴贴在陈随的鸡巴上时,他忍不住抬手握住郁清的腰就想往里顶,顶端陷进柔软的缝隙里,立马被郁清一巴掌扇在头上,呵斥道:
“别动!狗爪子拿下去!”
陈随吃痛,再想抱着郁清也得把手收了回去,那双看向郁清满是欲望的眼睛里明显多了几分委屈。
然而郁清才不管这些,握着粗硬的鸡巴在穴缝上慢慢磨,龟头顶到阴蒂上舒服地轻喘。那口穴吐出温热的液体,流到了两人腿间,翕张的穴口像是在吸着柱身一样,让陈随又爽又无法满足。
“主人……”
他不敢动,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郁清在他身上动作,一举一动都拉扯着他的理智。他忍不住开口叫郁清,接着被怜爱般在嘴唇落下一个吻,郁清认真地看着他,旋即轻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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