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班,到点就走,坚决不加班。
苏维夏都没来得及叫住他他就跑了。
得,白等了。
这件事不是大事,但就是越想越气,回过神来的时候,苏维夏就已经几杯酒下肚了。
说是想找人陪酒,可苏维夏脑子里全是林辞给他递奶茶的样子,看别人根本记不住脸,酒摔完更觉没有意思,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睡一觉来忘掉这些破事。
会所的顶楼有套房,苏维夏刷了自己的黑金卡等贵宾电梯。
本来就烦,这电梯还和他作对,停在顶楼半天不下来,苏维夏不耐烦地锤了几下按钮,电梯终于动了。
数字落到本楼层,苏维夏扶着墙想往里进,没成想,电梯门开后里面还有两个人。
有人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们侧对电梯门,一站一跪。
站着的那个眼神寒气森森,裤子拉链打开了一条缝。
跪着的那个搂着对方的腰,在给他口。
苏维夏醉得不严重,眼神特好,马上就明白了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他本想就这样退出去,眼神落在跪着的那个人身上,退出去的脚步瞬间就僵住了。
这几根头发,这半边脸,这眼睛这鼻子,和林辞简直一模一样。
不如说,这就是林辞。
气氛随着苏维夏一动不动的姿势一同僵住,电梯门在他身后关上,继续往顶楼去。
林辞也一眼就认出了苏维夏,他很冷静,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他到这里来就是什么都陪,所以毫不分心——好吧,有一点分心,至少被人察觉了,对方直接把林辞的头往下按,疼得他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衣摆,攥出一手褶皱。
罗绥面无表情地揉着林辞的脑袋,眼里仿佛并没有苏维夏,手指在他头发上轻微施力,就惹得林辞咿咿呀呀地叫唤。
苏维夏属实是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越来越清晰的是心里燃起来的一股无名火。
“我说差不多得了啊,实在忍不住去开个房。”苏维夏假装不满地开口道。
这份不满里至少有五分是真的。
话音刚落,林辞酸痛的下巴肌肉得到了放松,泪眼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有些看不清罗绥和苏维夏此时的表情。
电梯也停了,苏维夏直直杵在电梯里,并没有出去的打算。
罗绥眉头微皱,伸手敲了两下电梯内壁。
就在电梯门即将再次关上时,突然出现了两个保镖二话不说给苏维夏架着抬了出去。
林辞等走廊尽头没了声音,跪过去帮罗绥拉好裤子拉链。
罗绥整理着自己稍显凌乱的衣着,状似随口问:“你认识他?”
林辞点头又摇头,看了一眼刚才苏维夏被架出去的方向。
“不是很熟。”
苏维夏被扔到了楼梯间,两个保镖把他当醉鬼处理,他打又打不过,只能靠嘴进行咒骂。
经此一役,苏维夏算是彻底醒酒了。
这一醒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的公司。
林辞本来想装无事发生,怎料苏维夏急匆匆一来就直接逮着他问:“为什么昨天会在那里?你们俩还……”
“还那样!”
林辞被抓着肩膀晃,这么近的距离可以清楚看见苏维夏眼下的乌青,仅仅顿了一下,他便开口道:“我缺钱。”
苏维夏顿时哑口无言,觉得好合理,但是又很抓狂:“那我……我给你钱,你来陪我!”
林辞没想到苏维夏居然会这么说,同时对多做一笔生意有点心动,谨慎地问:“你有多少钱?”
苏维夏刚想说他不缺钱,话到嘴边,犹豫了一番,他选择维持人设:“我……实习工资到手了全都给你。”
也就是一千八百块。
林辞很有原则,他一分也不想让,也不愿意拿别人的辛苦工资。
“我拿你的糊口的钱,我成什么了?”
被这么一说,苏维夏更目不转睛盯着林辞,心脏越跳越快。
别的不知道,他就知道林辞本可以敷衍他,说和昨天那人是情侣也好,是炮友也罢,只要说了,苏维夏都能意识到自己的质问有多么不合时宜。
但林辞一点儿都不隐瞒的挑明了。
这就让苏维夏更着急:“我不缺钱!我,我觉得昨天那个人好危险,你缺钱可以找我的,真的。”
苏维夏这么说,大约是觉得林辞昨晚那样是在受委屈?
明明自己都被扔出去了,居然还来担心他。
林辞忍不住掩嘴笑道:“你真可爱。”
傻傻的,各种意义上。
苏维夏来不及分析这笑是嘲笑还是别的什么,担心的脸都皱到一起,“那,你陪我,可以吗?”
“上班时间我一直陪着你呀。”林辞没有正面回答,怕苏维夏再误会,又补充道:“我和他……我和我的金主相处比你想象的简单,放心吧。你也是,明明都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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