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个好东西。但你想拥有权利就得拉拢人心。被你拉拢的人还必须得有实力。像胡总那样的人已经老了,做事畏手畏脚,王主任很是不喜欢。他既然想跟我们年轻人做‘朋友’,于是我就顺理成章地把小曹的事情说了出来。王主任同意把小曹调入刑警队,其实他早就知道小曹的能力,就顺便让我再次欠了他一个人情。这次跟王主任会面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帮派’。那个洪队长是县公安局汪副局长的得力干将,汪副局长身后有几位宇县的名流,星海公司的段总就是其中之一。那我这次岂不是得罪了汪副局长?周红艳让我不用担心,汪副局长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因为在宇县,我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我名下的春辉制衣厂成了当地的龙头企业。倒不是说那间制衣厂的资金和规模有多大,而是我们的产品质量得到了市场的认可和信赖。我把百分之七十的功劳归咎于徐娇身上,想给她分一些股份,引起了罗芳芳和张春梅的强烈反对。两人为了维护自身的权益,再次站在统一战线上。特别是张春梅,声称制衣厂是她一手辛辛苦苦带出来的,我那样做就像是在拿刀剜她身上的肉。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不懂得经营之道。而罗芳芳考虑的不是金钱,她认为我动机不纯。“为什么你认识的那些女人没有一个结婚的?”她要我来回答这个本就与我无关的问题。“不知道,你去问她们呀。”“我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饭里想着锅里,除了工作,你最好跟她们保持距离。”罗芳芳已经知道我在正月初七误打误撞救下了一个女人,也知道那个女人自杀的原因。是我说给她听的。她骂那个女人太蠢,明明是男人的错,自己却要结束性命。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她身上,会先杀了那个男人,再去手刃了那个狐狸精。她笑她嘴上说得厉害,其实也不敢把张春梅怎么样。气得罗芳芳在我的脸上狠狠咬了一口。她咬的是我左边脸颊,留下了两排牙齿印。张春梅觉得这样不好看,就在我右边脸颊补了一口。害得我又有两天都不敢出门见人。三姑年后没来帮张春梅带孩子,我现在只好天天把辉辉带到公司里去。主要是辉辉也不愿意跟张春梅去工厂玩。罗芳芳见此情形也把娇娇丢给了我。公司接待员小邓就帮我承担起了照看两个孩子的重任。公司今年要开发两个项目,一是承建公务员小区,本月底我们就会向相关部门递交投标文件。还有就是修建伍家村小学。我辛苦设计的图纸只被采用了一半,还是让我有满满的成就感。新校舍设计的占地面积只有一千五百多平米。教学楼分上下两层,共八间教室,四间办公室。在教学楼的旁边,还另外设计了一栋两层楼房。
那是给两个村的村委会用来办公的地方,也预留了食堂和教师宿舍。学校前面的是一个大cao场,比标准的篮球场还要大一点。这些都是按照许副乡长提出的要求来进行设计的。最终预算下来要花十七万多,我们公司愿意先为政府垫资这笔钱。带上那份设计图,我开车回到了石岗乡,和我一起去的是公司那位李工程师。许副乡长没有看我们的设计,对他来说只要我们愿意垫钱把学校修起来就行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给新学校选址,为了体现出民主,许副乡长让两个村的村民自己开会决定。伍德林希望把新学校建在伍家村的白虎坪,因为这个地方的地势相对比较宽阔。但另外一个村的村民也希望把学校建在自己的村子里。其实他们并不是在为孩子上学路途的远近考虑,是舍不得学校的公共资源。因为学校厕所的粪便可以用来灌溉庄稼,大cao场也可以用来晾晒粮食。伍德林就发怒了,冲着另外一个村村的村民叫嚣道:“知道给我们垫资修学校的人是谁吗?是我们伍家村的陈爱国,你们村要是不同意的话,就分担两万块钱出来。”这下就没人敢跟他争论了,他最终如愿以偿的把新校址定在了白虎坪。李工程师也去那里看过,他觉得那里修学校也是最佳的位置,只是没有一条可以运输建材的公路。伍德林让我们修一条机耕道。从白虎坪到最近的县级公路口有两公里的路程,而且还必须经过伍德林屋前,他愿意让出自己的庄稼地。我这下总算看出了伍德林的心思,原来他早就计划让我们帮他免费修路。我问李工程师修这段机耕道要花多少钱?他根据实际情况预估了一下,然后告诉我,至少都得花一万块钱,而且还只能是泥巴路。也幸好中间有几段路程只需稍稍平整一下就可以通车。一万块钱倒是不多,但我也不想白白做这件好事,就去跟伍德林讲了一个条件。以后但凡是伍家村有修房造屋的,只要走这条路,就必须给我交钱,交多少视情况而定。伍德林答应了,我也决定为伍家村修一条机耕道。新学校的奠基仪式定于3月28号进行,由花狗组织人员施工,到时候李工程师负责质量监督。把学校的事情搞定之后,我没有急着回县城,而是留在了国华家具厂。邱薇向我反映,何花今年开工以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经常迟到早退,干起活儿来也无精打采。碍于我的面子,她跟伍胖子都没有责骂何花,但希望我能去找何花问清楚原因。我让邱薇把何花叫到办公室来,邱薇叹气道:“陈总,她根本就不听我的,我看还是你去食堂找她吧。”何花肯定是在跟我赌气,怪我大年初五没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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