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张春梅也要求我给辉辉买套房子,我说等制衣厂赢利了之后再考虑。“不行,你现在又不是没钱,你女儿拥用的东西你儿子也必须拥有,别忘了他还给你姓陈。”我只能说房子不是给孩子买的,是罗芳芳自己拿来居住。“那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也买一套呢?难道我还比不上她?我给你生的可是儿子……,”我现在很讨厌张春梅说这样的话,她好像把自己当成了功臣。我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将来我要是大富大贵,无论儿女都能得到相同的家产。张春梅问我到底答不答应给她买房子?我让她把我拿去卖了,看看能不能给她换一套房子。她这个女人什么都想争,分明就是把我在往死里逼。三姑问我今天要不要回石岗乡,我点了点头,回去之前还打算去卖场看一看。‘芳芳’牌系列家具已经推入市场了,这个系列无是颜色和款式都主打一个温馨,我想了解一下顾客的反响到底和何。张春梅以晚上骑车不安全为由阻止我回石岗乡,并且没收了摩托车钥匙。三姑也劝我不要着急回去,她担心辉辉晚上再发烧。我就在张春梅里这里住了一夜,只是没有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张春梅怕辉辉半夜发烧,整晚都没有合眼,随时都在用手探辉辉的额头。她心心念念买房子的事,恨不得马上就买到手,第二天也不让我走。我直接跟她说拿不出钱来,目的是想让她死了这条心。“不要你出钱,你只需给我找到房子就行了。”张春梅的口气还挺大的。我不相信她能把一万多块钱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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