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梅也是要嫁人的。“陈爱国,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不敢跟我去找她?”罗芳芳依旧不依不饶,扯烂了我的衣服又开始抓我的头发。“没有。”县城那些流氓我都不害怕,现在却被她一个女人给欺负哭了。我越哭越伤心,罗芳芳就是不把手松开,她也把我从地上抱不起来。可能是怕被别人听见吧,四婶终于过来说话了,“爱国,你们两个先到屋里去把话说清楚,不准哭闹。”我这才从地上站起来,罗芳芳把我推进屋里,闩上了房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怎么会无缘无故就答应了罗芳芳这门亲事呢?“你昨天还专门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样的,为什么没跟我说一声?不是她要求你带她去的?”见我不吱声,罗芳芳又推了我一掌,这让我想起了昨天被那个流氓推搡,心里一下就来了火气。我当然不可能拿凳子砸她,就冲她面前咬牙切齿盯着她看。她想把我推开,我趁机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捏住。她‘哎呦’了一声,“陈爱国,你……,”这是我第一次摸她的手,也是第一次跟她面对面靠得这么近,这个时候我的脸上还挂着眼泪。“臭流氓,放开我。”我喘着粗气,刚开始还只是盯着她的脸,后来不知不觉就把目光移到了她高高隆起的胸前。这就是以后要跟我睡在那张新床上的女人吗?那我到时候该对她做些什么?又该怎样去做?我心里第一次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想法,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伍胖子上个月告诉我,杂货铺的王秃子也把唐寡妇压在了身下,唐寡妇当时一直在喊救命。这是他在某一天中午,悄悄跑去偷听的。后来唐寡妇总喜欢在中午去找王秃子,好像根本不怕王秃子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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