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隐密渴望,每次都想方设法地羞辱对方,好证明这条发|情的母狗根本配不上他们兄弟。
沈贺脸色一变,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
顾鸢不动声色地拉了他一把。
“陈少你挑个房间吧。”顾鸢心平气和地松开了一个扣子,露出白皙的一片肌肤,其上被反复舔舐出的深红吻痕,分外惹眼。
本以为自己拿捏住对方的陈家弟弟,此时也阴下了脸色。
“就在这里。”他发了狠,咬牙切齿,“现在就给我把衣服脱了。”
他的那些同伴,表情都跟着微妙起来。
酒会二楼的休闲区,是个半开放的环境,正对着上下楼梯,隐隐还听见楼下的觥筹交错。
他们找了个角落喝酒玩牌,却也是一眼能被看到的地方。这几位平日里虽说玩得荒唐,可让他们在这种环境下光着屁|股干男人,实属有些为难人了。
“要不,算了吧。”同伴拉着金发青年的胳膊,劝说道。
陈家弟弟回过神来,也有几分犹豫。
可他看顾鸢神态自若地靠在沙发上,把玩着桌上的纸牌,那股子被人轻视的怒火如燎原般烧了起来。
“就在这里。怎么,你这种烂货也怕被人看见?”
“你不要太过分!”沈贺也恼了。
坐在风暴中心顾鸢抬起眼,盯着对方涨红的脸皮看了半晌,心想:这小混蛋嘴这么臭,活该连上|床的资格都没有。
他摸着自己的扣子,却被沈贺紧紧抓住了手腕。
“我们不玩了,走吧。”
“这么玩不起?”陈家弟弟讥讽道:“既然心疼人,那你就学几声狗叫呗。”
沈贺喉结上下滚动着,一时僵住了。
“别胡闹。”
顾鸢拍开了沈贺抓着自己的手。
他知道沈家是商贾出身,得罪不起家里有从政背景的阔少爷。沈贺自然也知道,那双眼可怜巴巴地望过来,似是在哀求顾鸢一起离开,又像是在心虚于自己的软弱。
——直把顾鸢看笑了。
他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露出纤细柔韧的腰;以及留着男人牙印的胸脯,那两颗乳|头被人嘬得又红又肿,让那几个富家少爷都看直了眼。
“陈少,在这里搞,你该不会不行吧?”
正当那几个人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时候,顾鸢把衣服一拢,却又不脱了。
“我还干不服你?”对方口不择言道。
顾鸢微微一笑——却不是对他笑,而是对他身后的那个人笑。
“敢对郁总的人说这样的话,陈少的确有几分胆气。”
他笑眯眯地说:“但无论如何,郁总的东西,都轮不到你来碰吧?”
那几个人听到郁朝云的名头,纷纷变了脸色。
他们知道顾鸢这几日缠着对方,却料想不到真被他得了手。这群人看顾鸢眼神落在后面,心惊胆战地回头望去,心想这次酒会的邀请名单上,也并无郁朝云这个人啊?
亏好,站在他们身后的,并不是郁朝云。
但来人的眼狭而长,唇薄而利,那副从骨子里透出的薄情样,居然与郁朝云有五分相似。
“小叔。”顾鸢拽着衣襟,笑着说——言语亲昵:“他们让我学狗叫。”
“唔。”对方应了一声,冷锐的目光看了过来:“你们让朝云的人学狗叫?”
顾鸢这小报告,前因后果省略得有些离奇。可郁家家传的蛮不讲理,也向来很离奇。
郁致听了后,看向陈家少爷,语气平和地吩咐着:“叫几声让小鸢听。”
他周身气势太强,压得人喘不上气,倒也没人意识到对方这过于亲密的称呼。
金发青年铁青着脸,梗着脖子一声不吭。
看到这里,顾鸢突然想起陈允之说过,说自己弟弟是个茅坑里的臭石头,脾气犟得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止是他,让他们都叫几声。”
“听见了吗?”郁致问。
若是让陈家少爷一个人叫,哪怕他今天被郁致弄死在这里,都不会开一下口。
可他的同伴骨头却软上许多,被对方轻轻威胁一下,便连忙叫了起来。
在这此起彼伏的“汪汪”声中;他不情不愿地,跟着叫了一声。
因着声音小,次数少;陈家弟弟反而觉着,自己远没有同伴那么丢人。
“去和你哥哥哭吧。”
顾鸢开口赶人。
这群人走了,郁致却站着没动。他身材修长挺拔,虽已三十多岁,可样貌俊美斐然,站在顾鸢身边依旧很般配。
沈贺本觉着郁朝云这人嘴硬心软,表面上白嫖走人,实际连家里人都知会过了。可看着郁致几乎粘在顾鸢身上的眼神,他渐渐回过味来。
——说起来,这郁朝云知不知道,自己小叔也和顾鸢不清不楚啊?
“你还在这儿干嘛?”顾鸢斜着眼问郁致。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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