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快结束吧。”
沈珚亭扶着性器让谢珩卿往下坐,谢珩卿吃不消,把他的手握的死紧,指尖接触的皮肤,都被捏得泛白。
“如果觉得不舒服,随时可以拒绝我。”
谢珩卿不明白,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他提拒绝,真的不会扫彼此的兴致吗?
沈珚亭像是看穿了他的顾虑,“别害怕,今晚就是要先教你学会不听话。”
“不……不听话?”
从小到大学的都是要听话,听父母的,听老师的,听领导的,还从没听说过,要不听话。不听话,没人喜欢,没人要……
没等他愣完神,沈珚亭抱着他前后一起抽插,谢珩卿又疼又爽,本来还遮遮掩掩地哼,沈珚亭干脆完全插进去,痛得他凄厉却又婉转地叫出声。
最后完全是带着哭腔,刚开始还只是小声的求“不要了”,沈珚亭作弄他,偏要说听不见,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又大声地喊。
最后被转过来抱着,哄孩子一样地拍背,银钗被拔出来扔在床上,带着血和白色的精液。
谢珩卿满头的汗,肚子上沾着些射出的体液,澡算是白洗,在沈珚亭的怀里轻轻抽搐着,双手抱着他的腰,眼睛紧闭着,脸上还挂着泪。
沈珚亭知道是折腾得很了,也不敢打扰他睡觉,任由他像考拉幼崽一样挂在他身上休息。
谢珩卿的初夜记忆不太美好,所以他见到沈珚亭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才会下意识想逃。
毕竟,也是他说的,如果不遇见,如果早就拒绝,事情就不会发生。
但是生活往往比影视更加具有戏剧性,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谢珩卿放完假回去上班,学校里的人对他的态度180度大转变,端茶递水样样不落,狗腿的他十分不适应。
包厢里的领导不知道怎么口口相传说他是某位少爷的娇宠,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生怕怠慢了这只原先勤勤恳恳伺候他们的金丝雀。
然而被放在事件漩涡中心讨论的谢珩卿本人,丝毫没反应过来,他被这么众星捧月的原因,是因为沈珚亭。
没什么人求他帮忙,他乐得清闲,早早下班,去学校附近的水果店买水果。
一个未知号码打过来,谢珩卿原本洋溢着的笑容立马撇了下去。
“沈、沈先生。”
“上次还连名带姓的谈心,这回又这么礼貌了?”沈珚亭单手翻着手里纯色的塑封文件夹,“晚上,回我这里。”
“不用!我出租屋,非常的,舒服!”
“你如果想在出租房的床单上搞一床的体液,我也不是很介意。”沈珚亭翻文件的动作不停,语言却下流的跟他现在的动作和衣着,形成极大反差。
“不了,不了。”谢珩卿的房东是个刁蛮的老爷子,谁也说不准他要是把沈珚亭惹去出租屋,那老爷子会怎么变着法给他涨房租。“我等会就来,等会就来。”
他吓得不轻,但是馋虫作乱,还是揣了很多水果,像只囤货的仓鼠,左一包右一包的揣着,自然也给了沈珚亭工作完辗转到他学校的时间。
谢珩卿夹着包打车,沈珚亭的车停在他学校门口,惹得不少刚出校门的学生回头。
“卿卿。”沈珚亭走到他面前抬手晃了一下,“别打车了。”
专属司机到了。
谢珩卿的快车司机还在10公里开外,下班高峰期,等谢珩卿快车来,天都要黑了。
沈珚亭很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水果,他腿长,三步两步就跨过马路打开车后备箱,谢珩卿走得慢,又愣神,差点被快速穿行的电动车撞倒。
电瓶车驾驶员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刚想骂脏,谢珩卿就习惯性地张口道歉。
“下次长眼睛看着点路!”认错态度如此诚恳,他自己又是超速飙车,搞得他骂什么脏出来都是理亏,只能铁青着脸警告。
手腕被人轻轻地扣住,沈珚亭又折回来,声音发冷:“您也应该慢行才对。这里是学校路段,下次再这么快,很容易再伤到其他学生。”说完就拉着谢珩卿走了。
驾驶员被分了神又被莫名其妙说教一顿,盯着谢珩卿的背影随口叨了一句:“妈的,看着白白净净的,还是个被人玩屁眼的货。”
一句话完完整整地落到谢珩卿的耳朵里,眼泪当时就涌出来了。
沈珚亭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嘴贱完扬长而去的司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给特助打了个电话。“留意一下一个电瓶车的车牌号,是景axxxxx,让交警盯着他点有没有违章记录,最好查一下他有没有吸毒。”
本来就是互相都没理的事,谢珩卿已经张口道歉,他还背后嚼人舌根。没吸毒要是还能讲出这么刻薄的话,那就是全家就剩他一页户口了。
谢珩卿难过时刚掉的眼泪硬生生变成了笑出来的。“其实没关系的。”
“这种垃圾话压根到不了我耳朵里,”沈珚亭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倒是你,这一句话听进去,要难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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