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偏要你看着外面的人和风景,做些有悖人伦的事。
“那,那你脱衣服!”谢珩卿的上衣还堆在腰上,“只有我脱,很、很尴尬……”
沈珚亭流氓似的拉了一下裤子拉链,冲他挑了挑眉:“脱完了,你继续。”
“沈珚亭!”谢珩卿的脸顿时红的像熟透的桃。
“好了,不逗你了。”他伸手把谢珩卿拉到自己身边,脸对着脸,呼吸间带出来的气息缠在一起,“要害怕,就拒绝我,也没什么的。”
谢珩卿把脑袋搁他肩膀上,撒娇一样地哼“你明知道,我拒绝不了的。”
“方瑜声要是这么求你你是不是也答应?”
谢珩卿在他怀里明显紧了紧。只听了名字就感觉接下来的话题他无法回答,完全忽略了沈珚亭说得是“求”,而沈珚亭自己,则是赤裸裸地威逼“色”诱。
“你不要、不要提他了。”
“嗯,不错,知道说不喜欢的事情了。”
他说不清对沈珚亭到底什么感觉,好像话再多说一些关系就像梦一样会碎,最近自己待在家里睡觉就总会做噩梦,跟沈珚亭在一块就不会,不知道待久了,以后离开的时候,会不会像戒毒一样痛苦。
“沈珚亭,你、要么就、快点。”
“快点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谢珩卿想翻他白眼,对着他那张脸又舍不得。认命般的把自己脱得赤裸,像刚被剥开的鸡蛋。然后对着客厅的软垫,小心翼翼地趴下去。
被手捂得温热的灌肠液进入身体里,除了一开始物体插入的不适,和液体进入肠道的鼓胀感,没有别的难过的地方。
“沈珚亭,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做。”谢珩卿胆子大了不少,趴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碎碎念。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正面好难堪,但是,背后的话,我会害怕。”
“正面难堪什么?背后,又害怕些什么?”
“我怕我会,不好看。背后,我不知道,是谁……”
“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我,耳朵不好,有的时候,万一,听错了。”
沈珚亭快被他这一套完美的焦虑理论打败,指腹沿着脊椎轻轻划过他的背“没关系的,放松,交给我就好了。”
“哎,你会不会讲那种,‘我会让你舒服的’的话?”
沈珚亭抽空摸了一把他的脸:“听得不少啊?”
“不是,我小时候,被,骚扰过。”
沈珚亭擦他背的手顿了顿。
“哎其实没事的。”谢珩卿趴在那非常神经大条地摆摆手,“我觉得,都过去了。”
“你跟我讲,就说明,没过去啊。”沈珚亭拿了块热毛巾敷在他腰上,“但其实也不用太在意,因为错的是人,不是话。”
“可是,我觉得,以后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不会开心的。”
“这本来就是一句很自私的话,性快感是双方的,哪里是什么一方让另一方享受的过程。”
谢珩卿想哭,抬手抹了抹,眼睛干干的,什么也没有。
“好了不难过了,起来让我爽一爽。”沈珚亭把他扶起来往他身边一坐。
“噗。”
谢珩卿刚想笑出来,就痛得滋哇乱叫。“为什么,为什么又、又插尿道棒!”他无力地锤了锤沈珚亭的胳膊。
“防止你一个人太爽。”沈珚亭捏着银制钗子转了一圈,“等你忍不住了告诉我。”
谢珩卿被刮得差点淫叫出声,又想起刚刚沈珚亭跟他说家里还有佣人,双手立刻把嘴捂了个严严实实。
“骗你的。”沈珚亭侧过头去含他耳朵,“他们都放假了。”
“沈珚亭你坏蛋。”
谢珩卿的腿又白又细,他本来就体虚,早饭心不在焉地也没吃好,夹也夹不住,挂在沈珚亭腰上像一只娃娃,任人宰割。
他怕自己太痴,口水不经意地往下巴滑,脑袋一直埋在沈珚亭颈窝里不敢动,硬是被沈珚亭抬起一只手掰回来接吻。
“躲什么?”
“丑……唔!”体内的敏感点被猛地蹭过去,又疼又爽,穴口不自觉地缩紧,牙齿差点就要磕到嘴唇。
“哪里丑啊,只看到一只又可爱又笨的小绵羊,连接吻都不敢。”
谢珩卿几近是被操得高潮,性器涨痛,肩胛骨撞到落地窗上生疼,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手轻拽了拽沈珚亭的袖口,支支吾吾地讨饶:“好痛……轻一点……”
“撑不住了么?”沈珚亭直接托着他转了一圈,让他把胳膊撑在落地窗前,“罚你多撑一会……”
“……啊?”谢珩卿被说懵了,“撑不住了,要,多撑一……啊啊!”
沈珚亭的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捻着银叉子抽插,身后的动作不停,嘴上继续大言不惭:“对啊,撑久了就习惯了。”
“沈珚亭…沈、沈珚亭……”谢珩卿抬起一只手去后面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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