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没办法文艺委员只能拖着我来,为此她还牺牲了一整节自习课看着我排练。
为了不驳我哥地面子,我懒懒地在琴键上敲着。她坐在钢琴前的模样让我想起小时候的路以南,有一次我练完琴后才发现他搬了个椅子坐在钢琴前,见我停下便夸我弹得好听想继续听,我当时却羞辱他是私生子不配听。
“要用班费给你准备衣服吗?我想他们都会同意,毕竟你帮了大忙。”
对于别的有才艺的学生来说参加一个汇演不算什么,对我来说确实给班级帮了大忙,毕竟这三年来我都是在拖后腿,“要穿什么?”
她认真地扫视了我很久,“西装吧,你穿应该会很好看。”
“我自己会准备。”回答完我才意识到自从胥如兰放弃我后,我的衣柜里早就没有西装了。离我上次坐在钢琴前给人表演也是六七年前,这些年我没有听众,一直在练琴的原因是盼望有一天我哥再次和我说他想继续听我弹琴。
“好。”
排练的歌曲和我今天唱的歌不一样,钢琴在我手里我想要什么旋律由我自己支配。
说了要和我哥当众示爱,我说到做到。
“不敢有风,不敢有声。”
“这爱情无人证。”
我才不像歌中这么高尚,我不介意用我的爱来恶心全世界的正义使者,包括我哥。
秩序正常的他们虚伪地对此讳莫如深,病态的我将乱伦承认得坦荡。
后我缠着我哥问他好听吗,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告诉我,单方面的喜欢永远称不上爱情。
我得不到他的认可,只好退而求其次。
“是吗?只要让你离不开我就好了。”
我以为用性命相逼我哥就不敢离开我的。
可惜我猜错了,等我反应过来路以南已经不见了,地下室的房间里早就被搬空了,他不允许我挑衅他,也早有预谋选择在寒假时搬走用来惩罚我的不自量力。
我哥在告诉我,是我离不开他。我疯了似的去找班里的同学,就连老师我都找了不止一次,谁也不知道路以南去了哪。
永远拨不通的电话使我陷入恐惧。
当我不能完成自救时总拿生命威胁路以南,盼望着他能拉我一把,他的消失使我找不到唯一能救我的人。我用额头抵在冰冷的栏杆上,看不到我哥归来的场景,我就一直盯着花园,正值冬季我哥亲手为我播种的玫瑰花丛只剩下枯萎衰败,我觉得我得眼睛总有一天会像这玫瑰一样。
刀片从手中脱落又割伤了我的小腿才掉在地上,痛楚的伤痕不致命却依旧难熬。
我被胥如兰骂了一顿,接着她便告知了我他的下落,她恨我哥也恨我,就放纵我们相互折磨。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当我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破旧的出租屋门口。
很意外我能找到这个地址。
午夜十一点五十八我叩响房门,在凌晨一点三十二分时门终于被打开了。
我哥并不震惊我的到来,反而像是早有准备,我腿一软他就伸手接住了我,没狠心的让我跪在他的面前。
五天不见我带着一身夜晚的冰冷吻住了他,“哥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了。”
“胥北游你对我什么感情啊?”
他语气里带笑,满是讽刺。
愤怒是我的催情剂,我大胆的引导着他把手放在我的性器上,我常常在亲嘴的时候勃起,证明了我们的吻从一开始就带着情欲与色情,但我哥不主动做,我就只敢用黑暗掩盖我的罪行。
我看似什么都敢说,但从不敢突破,始终待在路以南给我的舒适圈里,被禁锢在路以南给我划定的框架内,不敢驶出轨道,我默认路以南的拒绝。
我比路以南想象中的听话许多。
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多,我才会出格。我趴在路以南的耳边一直说爱他,哄着他同意我的请求。
他也许是相信了我这个骗子的话,没有拒绝。
我哥的心很软,就像一片远在天边的云朵,一旦触碰就会重重的摔进轻柔的云雾里。
我哥用着不太好的技术抚慰着我,宽大的手掌攥着我脆弱又硬挺的性器上,生硬地划过铃口,疼的我倒吸着冷气。
不过,我哥的学习习惯使他能够在陌生的行为中快速的掌握技巧,他松了劲,手指在敏感的马眼上摩擦套弄,我隔着棉质的面料咬住他的肩膀,像是被操到高潮的荡妇,我不想承认,路以南给予我的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让我兴奋。
胥北游,开心了吗?
他沉着声问我。
“哥,轻点,我要射了。”我浑身瘫软在他的身上,用力的呼吸着泥泞的空气,身体力行的告诉着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哥不听我的话,反而加快了速度,我没忍住,射了他一手,白浊的液体粘在骨节分明的手上淫荡漂亮。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犯贱的话在嘴边碾了又碾,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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