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药水瓶,一秒也不愿等,恨不得连瓶身一起吞下去。
费迪南德抱着凯因,对方身上没有汗水淋漓的雄性气味,只有干燥的地下室陈书的味道,却让他莫名兴奋。他握着青年粗长的鸡巴,尻穴的瘙痒即将止住的认知让他狂喜而急迫,另只手粗鲁地扯着松软的穴口便扶着鸡巴往里捅。
这动作他做了无数次,穴口也松软谄媚,几乎毫不费力就吮吸着吞入壮硕上翘的龟肉。
“唔……唔嗯……操进来了……鸡巴哈……”
这根比之前的要大……他迷迷糊糊地想,鼻音随着鸡巴的深入泄出,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的不安稍稍落地,那贫瘠的似乎被抽空的力气又回到了肢体,自发而热切地上下颠动起来。
“啊……啊……好满……唔……”他惯于承受疼痛的身体将快感转换的痛楚全都接纳,时间久了他自己都快分不清疼痛到底该是怎样的感觉,听到啪啪的肉与肉的碰撞声,搅成浆糊的脑袋还在想——大人会喜欢自己这样吧?
他之前每次被晾在那里半天,终于等到人来时,他的主动会换来那人夸奖兴奋的辱骂。
这次也一定是……
“啊……”忽然,他被两只手托住了屁股,无法再下沉。动作被迫停住,连带着那种痴傻的幻想和回忆都停住,眼睛下意识睁开了,不过看到的东西进不去脑子,只知道身下自己骑的是个年轻人。
“……费迪南德……”凯因深吸一口气,见他这样,便明白说什么也没用,只能趁着这时间施加了感官屏蔽和肢体轻量化的两个咒术。
——因为他快要被男人强壮高大的身体给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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