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人吗?
蒲嘉树气的脸色发黑,啪的一声合上扇面,扯住江宁的手腕就要把他拉走:“跟我回家。”
这语气让江宁也感到了不自在,他凭什么被一个小弟这样命令?
他反手就甩开了对方的胳膊:“你有病啊?大老爷们儿之间还整生气这套,我爱去哪去哪,你别管!”
江宁最讨厌被人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说话,他一个男主凭什么被这样对待?更何况命令他的人还是一个上辈子他看不起的短命鬼。
蒲嘉树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通,整个人脸色也不好。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江宁和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只觉得自己长久以来压抑的耐心要被彻底消磨。
——真想把阿宁关起来,用胯下的鸡巴肏开这具青涩的身体,最好能把那下面的处批肏成湿红烂熟的颜色,然后再把精液灌进去让他含住,拍着他紧实的屁股不让他流出来,敢漏一滴就再干他一回。
刑部侍郎南琮看着面前的棋局,叹气一声,投了手中的白子:“我又输了,伯父还真是不肯让我一步呀。”
“棋局变幻复杂,要变通应对才是。”
戚渊开始收拾起棋局,把黑白子分好放进两个瓮中,语气漫不经心道:“宫里那边有动静吗?”
南琮拱手,低声道:“太后那边已经试图把刘墉捞出来,但陛下这些年也在丰满羽翼,安插了不少眼线,想来这次动太后的人,也不会有多大弊端。”
“朝堂之上还有不少人明里暗里送来了许多刘墉的黑料。”
他犹豫了一下,疑惑的问道:“侄子想不明白,您为何要开始扶持蒲家那个质子?他并无权势,实在不是做帝王的上选。”
说这话时,都察院的都御史叶真端着托盘过来,又给两人添茶布水间,也问道:“伯父,您从未参与朝堂之争,今天怎么突然告诉我们要扶持这个质子?”
戚渊把玩着手里的黑白子,沉吟了片刻,突然发问:“你们认为……什么样的人能做一个帝王?”
南琮想了想:“有背景、资源。”
叶真也在思索:“心思诡谲,城府极深。”
戚渊低头抿了一口叶真送过来的茶水,想起江宁那张洒脱朝气的脸,弯了弯唇角,低声喃喃:“从来经国者,宁不念樵渔?”
“不管一个帝王如何疾言厉色、恩威并施,还是伪善自私、心思诡谲,哪怕为了国家的稳定,不得不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但他心里也要始终装着黎民百姓,任何一个过于剥削平民的王朝都不长久。”
“帝王可以为了统治,短暂忘记争取平民的利益,但不能永远忽视和遗忘。”
“江宁他……就是这样适合做皇帝的人选。”
不论是身为曾经高贵的太子殿下,还是如今落魄的质子,他从未忘记来时的路,也不曾忽视过平民的需求。
戚渊突然想起系统给他看过上辈子江宁在文的所有剧情,那个少年一路过关斩将,最终当上皇帝的故事。
他抿了抿唇瓣,眼中晦暗。
从贵族到平民,江宁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独特的人生经历让他更能理解两种阵营在阶级利益下不同的心态和需求。
贵族出身的帝王养尊处优,并不懂百姓的诉求,易“何不食肉糜”;平民出身的帝王心慈过于偏向民众,并不懂阶级的维护,易“损害各方利益、阶级秩序崩塌”。
贵族要统治、剥削;平民要权利、平等。
江宁全部都懂,也全都理解。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做帝王。
戚渊承认,他对这样充满魅力的江宁爱不释手,只恨自己那天在大理寺的审讯室内,应该把塞进少年穴眼的手指换成性器,让他那张桀骜又肆意的脸上露出被高潮控制、只能哭泣求他肏的表情。
江宁虽生气蒲嘉树的态度,但也知道自己想篡位,也要多少利用这些小弟,便与司寇宣、燕遂道别后跟着大少爷回了蒲家。
临走前,司寇宣和燕遂还不同意,一个劲儿的争着让他去自己的地盘,也让江宁有些沾沾自喜,心想小弟们果然敬重他这个大哥,自己这么牛逼,受欢迎也是应该的。
只是他被蒲嘉树顶撞的心情仍然不好,连带着府里的掌事主管上来跪舔讨好他,也是一副冷言冷语叫对方滚开。
江宁是看蒲嘉树越来越不顺眼。
不仅是对方总是干涉他这个老大的交友,也是之前他屈尊降贵女装却被大少爷手冲射了精液在身上,搞得他这个直男浑身不自在。
而且他也不知怎么了,这些天为了和蒲嘉树拉近关系,两人同吃同睡一张床塌,自己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腿软酸疼,屁股湿湿的却也全然无痕迹。
江然也问了蒲嘉树是否有同样感受,对方却笑眯眯地遮掩过去,说他是做噩梦了。
是这样吗?
他总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好和蒲嘉树分房睡了,也让大少爷好一顿反对,却又架不住江宁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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