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射出来了,只要再一下刺激,他觉得自己就会得到灵魂飞出去的快乐,此时此刻,相比较对惩罚带来的疼痛,他更渴望下一鞭的到来。
一直在密切关注容川反应的顾行止,没有忽略他越发硬挺的下身,将手中的鞭把递到容川嘴边,“叼好。”顾行止说完,容川又听到了他在自己背后拉柜门的声音。但是容川也无暇顾及顾行止又会掏出什么奇怪的工具惩罚自己,他完全被“叼”这个词勾出了内心深处的羞耻感。顾行止没有用“咬”这个词,用了常用在宠物身上的“咬”,让此时正陷入到情欲中的容川,脑子里那根弦马上要岌岌可危的崩断,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像一个巨大的性器,太阳穴的血管和茎身上的血管合二为一,一起跳动。
顾行止手里拿着一根火柴棍粗细的金属棒走到容川身前,看着面前的容川面色通红,甚至白色眼球都快泛出粉色红晕的样子,了然笑着,俯下身,一手握住容川的茎身,一手用金属棒的一头抵住此时正因想要高潮而微微扩张的小口。
“叼好鞭把,如果不想以后只能挂尿袋生活,就放松,不要乱动。”容川的视线里,顾行止血管微凸的手,彰显着面前这个人即将要用力,顿时呼吸一滞,他是没吃过猪肉,但也不是没见过猪跑,顾行止手里的这根金属棒,明显是马眼堵!马眼与后庭这种自人进化而来就只有出,没有进的功能的器官,异物入侵的滋味一定不会好受。相较于肛门括约肌的舒张能力,尿道括约肌的松弛能力更差,而尿道中也不存在肠道中隐藏的秘密开关前列腺,这意味着马眼棒的进入只会更加艰难。
容川虽然内心深有准备,也看到了马眼堵上顾行止抹够量的泛着亮莹莹的光泽的润滑剂,但当马眼棒开始进入的时候,还是有让人难以忍受的火辣辣的痛感从下身传递到大脑皮层。谨记顾行止的话,容川下半身不敢闪躲半分,但仍旧忍耐不住的挣起了脖子,肛门括约肌的紧缩让肠道内的按摩棒运转速率再一次提升。
“呃”紧咬着鞭把,容川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自胸腔跌宕出而出,但这一声,像一头受伤的巨兽绝望地悲鸣,突然间变了调子:“啊~~~”要不是时刻牢记着,如果嘴里的鞭子掉下来会正正地砸在自己正努力容纳马眼棒的鸡儿上,体内按摩棒冲击的这一下足够容川张嘴骂娘了。虽然不能完全看到这跟“糖葫芦”是怎么在体内为非作歹的,但肠道能明显感知到它的横冲直撞,除了旋转,这根“糖葫芦”还像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可以上下伸缩。不知道是第几颗,在上下移动的过程中,总会精准的碾压过前列腺那块脆弱的软肉。因为马眼棒的持续推进而变得有些疲软的分身,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顾行止神情专注地将马眼棒插进去,整个过程小心谨慎,听到容川的动静也没有一丝分心。待他将马眼棒安置好,起身抬头正看到容川面色潮红,一副忍耐着又克制着的表情,只这一眼,就勾起了顾行止的欲望。与熟透淌汁的水蜜桃的甜腻不同,与涩口脆硬的青毛桃的酸涩不同,此时的容川,像是一颗高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黄桃,外面看是尚且青涩,其实内里软绵多水。与久经调教,永远知道在哪种情况下,应该采用哪种姿势露出自己最惹人怜爱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最能讨主人欢心的奴隶不同,容川这幅隐藏在隐忍君子面孔下所难忍的色气,像是窖藏着的陶罐,封口处溢出的丝丝陈年佳酿的醇香,让人惊喜又不断挑动着顾行止的神经,一向冷静又克制的下半身蠢蠢欲动,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想要将面前的人拆解零碎、抽筋剥皮剔骨,然后吞入腹中的冲动了。
然而,美味的佳肴总要花很多的时间与精力来准备,所以顾行止并不打算此刻享用尚未完全成熟的容川,不动声色的深吸口气,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顾行止伸手拿下了被容川叼得死死的鞭把,顺带牵起一串透明的津液,好不色情!
尚未等容川缓过神,“啪!”又是一鞭。
“呃主人五谢谢主人”容川趋利避害的性格使然,头昏脑胀之际仍不忘按照规矩报数。但这声“主人”却是喊得悠扬婉转,此时此刻,容川才意识到,主人,对奴隶而言,大概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了。像自己现在这样,手脚被束缚,丧失了身体的使用权,而欲望被顾行止掌控,也丧失了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自己的意识也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处于无能为力、求救无门的状态。但这种感觉,并不差,自己不能管控自己的躯体之后,好像,丢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无需再像之前那般瞻前顾后。
以前在容家的容川,说话前要考虑这个场合自己能不能开口,做事前要思考这样做会不会惹父亲和后妈厌恶,与人相处前要衡量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对自己有所助益。
而后在教育院的容川,虽不似在容家这般谨小慎微,但也明白,能进教育院的都是一个圈子,绕来绕去,绕不过与容家交好或与容家积怨的这些,为人处世很难遵循自己的内心。
“啪!”这一鞭径直抽向了腰窝,容川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身体不住打摆子,晃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开口报数。
“啪!”又是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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