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0将容川带到表演厅后便自行离去,容川自门洞进去后就暗暗咋舌,这哪能叫表演厅啊,这直接就是半个古罗马斗兽场,确实字面意义上的半个,斗兽场的俯视图为标准圆,这个表演厅唯一与之有差距的在于它呈现半圆形,中央是表演区,地面铺设木地板,外面围着层层看台。容川打量了一番,看台一共分三层,最底下一层有13个拱形大卡座,最中间的卡座处于半圆形中轴线上,正面舞台,卡座上空悬挂着大大的“s”形紫光灯,看来这就是s的卡座了,容川心想。中间层看台的卡座要小得多,数量上也更多,最上层看台只有站席,无座台。
这一打眼看上去,容川不由苦笑自己的格格不入,表演厅内的客人大多身边都有一位或两位奴隶,均是赤身裸体脖带项圈,有男有女,或跪或趴。刚刚b0讲,项圈上不挂铃铛的奴隶,表示这是客人的私奴,是不进行互换交易的,也不允许其他客人上手。项圈上挂铃铛的分为两种,银色铃铛为公奴,即,在会所的这七天内,可以给任意客人玩乐,但契约不会交换。金色铃铛便是主人要拿出来交换的奴隶,交易的同时会互换两位奴隶的终身契约。
按照b0所说的,容川发现大部分的项圈上配的都是银色铃铛,也就是说只要他想,就可以随便折腾磋磨这些奴隶,但他毫无兴趣,说来难以启齿,但这么多年容川也渐渐接纳了自己的身体缺陷——他患有心理性的勃起功能障碍,继发于自罚性心理,可怜他从青春期起从未有过完整手淫经历,更别论性事,看过的百八十部av于gv也拯救不了他,只能阶段性的遗精。
就像现在,眼前就有两对儿正在进行活塞运动的主奴,一对儿男女,一对儿男男。那个女奴隶跪趴在地上,身后的男人正在辛勤耕耘,女生被顶得不住往前爬,嘴里细碎的呻吟声引得周围的客人不错目的盯着她看。那个男奴隶正对着容川站着,从容川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站在他身后的男人黑红色的性器在进进出出,随着性器的撞击,男奴脖子上的铃铛被晃的叮当作响,容川很是无语,他觉得那个男奴高高翘起的阴茎快戳在自己脸上了。
可是,即便映入眼帘的是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容川的胯下之物依旧安顺的服帖着。他曾不止一次的问过:“到底什么时候能好?”,他那位专业的私人心理医生也不止一次的回答过:“等您的潜意识里,什么时候觉得赎完了罪,不再进行自罚行为了,您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可以用药,但我个人认为没有必要,因为不只是勃起功能障碍,您应该还有一些其他的目前没有发现的障碍,比如说无法进入一段亲密关系。您的潜意识可以说是替你杜绝了人生中所有幸福与快乐的可能性,恕我直言,您这个梦与其叫噩梦,不如说是诅咒。”
容川错身借过这两对正在兴头上的男男女女,将目光锁定在场中央的表演台上,现在正在拍卖2号奴隶,是个女奴隶,两坨圆润的乳房上夹着草莓造型的乳夹,和她娇小的乳头一样红,后面的穴口里塞着一串桃红色半透明的拉珠,前面的穴口里塞着一个黑色手柄的按摩棒,在表演台周围实时录像播放的巨大电子屏幕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个巨大的按摩棒在马力十足的转着,在女奴一声声婉转的呻吟中,前面的穴口里不断吐出的透明色粘液色情的半悬在腿间,随着跪地爬行的姿势,越来越多的淫液终于顺势淌在了地板上。
表演结束后,这个女奴被拍卖到了230万的高价,容川又连续看了两场表演和拍卖,发现大同小异,顿觉索然无味。他顺着记忆力b0带他来时的路线返回至房间内,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他对接下来的睡觉这件事,充满了期待,容湖死在了自己手里,也算对母亲有了一个交代,潜意识应该能够放过自己了。容山逼死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自己也算计死了容山最爱的儿子,冤冤相报正合适。
容川规矩的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叉置于腹部,然后又很郑重的采用了腹式呼吸法,心情很好的闭上了眼睛。然而,正当他陷入了绵长的睡眠呼吸时,他冒领了容湖邀请函的事情,被揭秘在楼上一个门牌上写着“s煞神”的房间内。
“煞神大人,dl市的消息,容二昨天夜里,死于艾滋,今晚有人拿着容二的邀请函和证件登门进来了。”
“谁啊。”顾行止半倚在贵妃以上,无聊的用终端刷着表演厅直播和拍卖收益,懒散的问。
“容大”
“那个多年没人见他露过面的容川?”非是顾行止的记忆力好,容山给自己这一家子取名山川湖海这事儿,早就被耻笑透了,逼死原配的小家子气暴发户,偏要取个大气的家族名字,妄想要蹭一蹭新贵的门槛。
“正是他,现在住在b08室,您看,这咱们是直接把人遣送出去,还是?”说话的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陈光啊,不要总用原来那套,洗干净的手就不能再沾那些打打杀杀的事儿了。派个人偷偷跟着容大,如果他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不用管他。话说回来,申请邀请函的时候不是需要提交体检表的嘛?容二有病怎么能申请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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