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掏出阴茎,对准入口,顺畅地插了进去。
很紧。双性的逼总是又紧又黏,大部分水都不多,但内壁很会吸,大腿肉也总是强有力地挤压着胯骨。
跟双性做爱要更费力一点。但夏延很喜欢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当他因欲望躁动而变得狂暴起来的时候,只有足够柔韧又结实的躯体可以稳稳承受住他的冲击,甚至反过来热情地回应和占有他。
粗暴地捅烂处子膜。他现在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再也没有什么必须负责的想法,或者对未来幸福的期待。
没有人会喜欢他。没有人会需要他。他们需要的仅仅只是原始的肉体摩擦,给彼此带来激烈的快感而已。
小逼撕裂般的痛,路新鸿察觉到夏延戴了套,有些黯然。他不想跟我彻底结合,也不想要我给他生孩子。
但随即,他又感到一阵充盈的甜蜜,胜过一切肉体的刺激。
他忘我地看着夏延,凝视着少年笼罩在汗水里的湿润的眉眼,观察这张脸动情时浮现出来的欲色,眼角的艳红,危险而潮热的色气,热烈的欲求,和觉得舒服、被取悦时那一霎微眯的双眼。这都是因为自己,因为在和自己做爱而产生的。
路新鸿怔怔地,专注地看着他,眼也不眨,感到无限的满足。
夏延肏干着身下的少年,却转头看向另一个人。贺宸峰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依然是个极其优雅的姿势,修长双腿折叠出好看的弧度,五官如同平静的湖面般沉凝,显得格外锋利冷淡。
目光对视。看到对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嫉妒,痛苦,失落,愤怒,以及……对自己魅力的怀疑。表面仍然平静完美,内里却像因为这巨大的失落感而摇摇欲坠,轻轻颤抖着。夏延笑了笑。
抿唇时,颊边两个隐隐约约的梨涡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看到这个笑容,贺宸峰怔住了。他忽然靠近,捧起夏延的脸,闭上眼,深深吻了下去。
夏延接吻时并不闭眼,还将余光分给身下的人。他们亲吻得极其投入,缠绵,如同一对至死不渝的爱人。
路新鸿眼中浮现出鲜明而浓烈的嫉妒之火,却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地闭上眼,只是穴心媚肉忽然绞得很紧,内壁抽搐似的紊乱收缩着,像是捕获猎物的鲨鱼般,用力到狰狞地死死咬住了阴茎。
夏延被激起骨子里的狂性,一把推开贺宸峰,发狠地肏干着身下的人,肏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不肯相让。激烈的抽插中,套子似乎破了,但谁也没注意到这个。
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四肢百骸,路新鸿眉头紧锁,几乎要喘不过气,脚尖绷直了在床单上胡乱踢蹭,阴道紧紧咬合,有规律的阵阵向内收缩着。龟头抵着子宫口,被嫩肉狠狠一嘬,夏延在无法抵挡的灭顶快感中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路新鸿额发黏湿,忽然打了个寒颤,身前的性器甩来甩去地吐出几股白浊,逼穴深处也涌出一股暖流。双重高潮的夹击下,他短暂地晕了过去。
夏延抽出阴茎,将破掉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这场性事结束,他看起来也有些累,胸口起伏不定。
正要起身走向浴室,手腕忽然被人攥住了,贺宸峰没有看他,只是垂着眸,低低问了一句:“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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