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除此之外,他们还分别有两个道具,路新鸿的是一顶栗色假发,及腰,微卷。贺宸峰的是一双黑色丝绒手套。
路新鸿非常嫌弃,勉为其难将这身装备歪歪扭扭穿戴完毕,转头一看,贺宸峰已经穿好衣服慵懒地斜躺在大床上了,正在慢条斯理地戴着两只黑丝绒手套。白皙优美的手掌,指节分明,修长有力,戴上手套后仿若雾里看花般散发着神秘的诱惑,即使姿势淫荡,依然有股清贵优雅之气。
看着他这副坦然自若的神情,路新鸿不由有些佩服了:“咱俩都是头一回,怎么你就那么熟练?”
不知何时,夏延轻轻打开了房间门,正靠着墙,抱着手臂,站在门边凝视他们,两人整理好后,趴到床上,各自摆出了自认为最诱人的角度。
夏延先看向了路新鸿。在衣裙和假发的掩映下,他的身材像是古希腊美少年般纤细青涩,雌雄莫辨,线条清晰而柔美,那身肌肤更是白得像是半透明的玉石,那么慵懒地斜靠在床头,暧昧灯光下,宛如莫奈油画中粼粼闪动的柔波。
“夏夏……”当少年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路新鸿便有些醉了,只觉得身体深处像被点燃,既兴奋到骨骼颤栗,肌肉却又不安地瑟缩着,连带着下面那口逼也开始沁出水迹,洇湿了一块内裤布料。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蹭磨,细窄的布条勒得很紧,随着身体扭动,那串珍珠也深深陷进泥泞不堪的腿心软肉,表面粗糙地刮着敏感柔嫩的阴唇,软肉蠕动挤弄时,逼肉黏糊糊地含吮着异物,被迫夹得更紧,更深,时不时蹭到包皮里的阴蒂。悚然的触感如同过电,让他从脊背到脚背都绷直了,忽地瑟缩一下,脸颊潮红,发出黏稠而甜蜜的吐息。
夏延又看向贺宸峰,和路新鸿那种纤细清瘦的身材不同,他的肌肉紧实饱满,四肢自然舒展,呈现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修长和柔韧。虽然还有几分青涩,却已经是一具成熟的男性躯体了。
这样的身材,穿上这套为女性设计的情趣内衣,多少会有些不伦不类。而他却神色镇静,像是毫不在意。既不扭捏羞涩,也不作丝毫媚态去求欢。
那份淡然自若的态度,优雅,沉稳而从容的气场,使得别人将目光凝注时,完全被他本身那种无需修饰的美感所震慑,仿佛能透过这些布料的阻碍,欣赏他完全赤裸的身躯。线条流畅,利落,那么自然,完美。浑然天成的大理石雕像。
而这样美妙的肉体,却被一寸寸裹在黑纱之下,隔绝了视线的侵略,只在胸脯肚腹大腿几处若隐若现,露出几缕莹白,造成一种寡淡和美艳交错的矛盾感。贺宸峰慵懒地斜躺着,双腿交叉,脚背重叠。腿根处微微绷紧,随着呼吸起伏。
他不去看夏延,视线只散漫地落到地毯花纹上。睫毛微垂,呼吸平稳,仿佛已经昏昏欲睡,只有时而拧紧的大腿肌肉泄露了一丝不宁静的心绪。
夏延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能欣赏这种偏男性化的魅力了。虽然他还是喜欢可爱娇小的女性和双儿,喜欢刚好可以抱在怀里的柔软一团,喜欢面对面抱着做,喜欢做的时候能亲吻对方的嘴唇。
夏延最终走向了路新鸿,他注意到贺宸峰的身体僵了一下。
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戴上,他抱住路新鸿的腰,手掌从裙摆下端伸进去,摸上那片光滑的脊背肌肤。
少年在他怀中发出黏软的喘息声,很自觉地张开双腿,裹在白丝里的圆润脚踝轻轻蹭着他的腰侧,双腿缓缓收拢,藤蔓似的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夏延托住他的屁股,手掌拢着那只黏软的肉穴,随意揉了几下,艳粉色的馒头逼被揉得汁水淋漓,他曲起指节,蹭了蹭翕动的软肉,然后将指节顶进去,那里面相当柔软湿热,已经做过润滑,不时有几缕晶莹的黏液从抬起的穴口滑落。
他草草扩张了几下,掏出阴茎,对准入口,顺畅地插了进去。
很紧。双性的逼总是又紧又黏,大部分水都不多,但内壁很会吸,大腿肉也总是强有力地挤压着胯骨。
跟双性做爱要更费力一点。但夏延很喜欢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当他因欲望躁动而变得狂暴起来的时候,只有足够柔韧又结实的躯体可以稳稳承受住他的冲击,甚至反过来热情地回应和占有他。
粗暴地捅烂处子膜。他现在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再也没有什么必须负责的想法,或者对未来幸福的期待。
没有人会喜欢他。没有人会需要他。他们需要的仅仅只是原始的肉体摩擦,给彼此带来激烈的快感而已。
小逼撕裂般的痛,路新鸿察觉到夏延戴了套,有些黯然。他不想跟我彻底结合,也不想要我给他生孩子。
但随即,他又感到一阵充盈的甜蜜,胜过一切肉体的刺激。
他忘我地看着夏延,凝视着少年笼罩在汗水里的湿润的眉眼,观察这张脸动情时浮现出来的欲色,眼角的艳红,危险而潮热的色气,热烈的欲求,和觉得舒服、被取悦时那一霎微眯的双眼。这都是因为自己,因为在和自己做爱而产生的。
路新鸿怔怔地,专注地看着他,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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