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柔嫩的阴唇,软肉蠕动挤弄时,逼肉黏糊糊地含吮着异物,被迫夹得更紧,更深,时不时蹭到包皮里的阴蒂。悚然的触感如同过电,让他从脊背到脚背都绷直了,忽地瑟缩一下,脸颊潮红,发出黏稠而甜蜜的吐息。
夏延又看向贺宸峰,和路新鸿那种纤细清瘦的身材不同,他的肌肉紧实饱满,四肢自然舒展,呈现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修长和柔韧。虽然还有几分青涩,却已经是一具成熟的男性躯体了。
这样的身材,穿上这套为女性设计的情趣内衣,多少会有些不伦不类。而他却神色镇静,像是毫不在意。既不扭捏羞涩,也不作丝毫媚态去求欢。
那份淡然自若的态度,优雅,沉稳而从容的气场,使得别人将目光凝注时,完全被他本身那种无需修饰的美感所震慑,仿佛能透过这些布料的阻碍,欣赏他完全赤裸的身躯。线条流畅,利落,那么自然,完美。浑然天成的大理石雕像。
而这样美妙的肉体,却被一寸寸裹在黑纱之下,隔绝了视线的侵略,只在胸脯肚腹大腿几处若隐若现,露出几缕莹白,造成一种寡淡和美艳交错的矛盾感。贺宸峰慵懒地斜躺着,双腿交叉,脚背重叠。腿根处微微绷紧,随着呼吸起伏。
他不去看夏延,视线只散漫地落到地毯花纹上。睫毛微垂,呼吸平稳,仿佛已经昏昏欲睡,只有时而拧紧的大腿肌肉泄露了一丝不宁静的心绪。
夏延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能欣赏这种偏男性化的魅力了。虽然他还是喜欢可爱娇小的女性和双儿,喜欢刚好可以抱在怀里的柔软一团,喜欢面对面抱着做,喜欢做的时候能亲吻对方的嘴唇。
夏延最终走向了路新鸿,他注意到贺宸峰的身体僵了一下。
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戴上,他抱住路新鸿的腰,手掌从裙摆下端伸进去,摸上那片光滑的脊背肌肤。
少年在他怀中发出黏软的喘息声,很自觉地张开双腿,裹在白丝里的圆润脚踝轻轻蹭着他的腰侧,双腿缓缓收拢,藤蔓似的将自己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夏延托住他的屁股,手掌拢着那只黏软的肉穴,随意揉了几下,艳粉色的馒头逼被揉得汁水淋漓,他曲起指节,蹭了蹭翕动的软肉,然后将指节顶进去,那里面相当柔软湿热,已经做过润滑,不时有几缕晶莹的黏液从抬起的穴口滑落。
他草草扩张了几下,掏出阴茎,对准入口,顺畅地插了进去。
很紧。双性的逼总是又紧又黏,大部分水都不多,但内壁很会吸,大腿肉也总是强有力地挤压着胯骨。
跟双性做爱要更费力一点。但夏延很喜欢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当他因欲望躁动而变得狂暴起来的时候,只有足够柔韧又结实的躯体可以稳稳承受住他的冲击,甚至反过来热情地回应和占有他。
粗暴地捅烂处子膜。他现在已经可以波澜不惊,再也没有什么必须负责的想法,或者对未来幸福的期待。
没有人会喜欢他。没有人会需要他。他们需要的仅仅只是原始的肉体摩擦,给彼此带来激烈的快感而已。
小逼撕裂般的痛,路新鸿察觉到夏延戴了套,有些黯然。他不想跟我彻底结合,也不想要我给他生孩子。
但随即,他又感到一阵充盈的甜蜜,胜过一切肉体的刺激。
他忘我地看着夏延,凝视着少年笼罩在汗水里的湿润的眉眼,观察这张脸动情时浮现出来的欲色,眼角的艳红,危险而潮热的色气,热烈的欲求,和觉得舒服、被取悦时那一霎微眯的双眼。这都是因为自己,因为在和自己做爱而产生的。
路新鸿怔怔地,专注地看着他,眼也不眨,感到无限的满足。
夏延肏干着身下的少年,却转头看向另一个人。贺宸峰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依然是个极其优雅的姿势,修长双腿折叠出好看的弧度,五官如同平静的湖面般沉凝,显得格外锋利冷淡。
目光对视。看到对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嫉妒,痛苦,失落,愤怒,以及……对自己魅力的怀疑。表面仍然平静完美,内里却像因为这巨大的失落感而摇摇欲坠,轻轻颤抖着。夏延笑了笑。
抿唇时,颊边两个隐隐约约的梨涡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看到这个笑容,贺宸峰怔住了。他忽然靠近,捧起夏延的脸,闭上眼,深深吻了下去。
夏延接吻时并不闭眼,还将余光分给身下的人。他们亲吻得极其投入,缠绵,如同一对至死不渝的爱人。
路新鸿眼中浮现出鲜明而浓烈的嫉妒之火,却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地闭上眼,只是穴心媚肉忽然绞得很紧,内壁抽搐似的紊乱收缩着,像是捕获猎物的鲨鱼般,用力到狰狞地死死咬住了阴茎。
夏延被激起骨子里的狂性,一把推开贺宸峰,发狠地肏干着身下的人,肏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不肯相让。激烈的抽插中,套子似乎破了,但谁也没注意到这个。
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四肢百骸,路新鸿眉头紧锁,几乎要喘不过气,脚尖绷直了在床单上胡乱踢蹭,阴道紧紧咬合,有规律的阵阵向内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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