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淡了些许,没那么明显了,但也不白,是被阳光偏爱的迷人浅棕。而刚刚脸朝下闷了太久,此刻脸颊、脖颈、胸膛潮红成了一片,又是另外的好看。
褚森视线落在那两颗挺立的乳头上。
小小的,男人的乳头,却色情到不可思议。
手指拨了拨,触感硬中带韧,指腹能感觉出乳晕上凸起的柔软颗粒。小树莓似的,不知道咬破了会不会流出酸甜的汁水。
他俯下身将其中一颗含入嘴中,用舌尖卷着嘬了一口。
骆辰秋小声哼哼。
……咸的。
原来秋秋在做爱时的味道是这样的。
这一发现拼凑出了五感最后一片碎片,感官的互通让刚射过阴茎再次勃起。
这时候的自己总不太正常。褚森意乱情迷地想着。应该停下来。
但身体的本能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他分开骆辰秋打哆嗦的长腿,龟头顶着湿黏的私处滑动。戳在软乎乎的蛋皮上,触感十分有趣,褚森便又顶了几下。
结果给骆辰秋顶疼了,男孩委委屈屈,呜咽着躲避。
不成想这一举动却激怒了褚森,他变脸如翻书,竟直接用鸡巴对准他敏感脆弱的会阴狠抽了过去!
“呜!”
骆辰秋弹起来,被这一下抽得穴口大开。
肿屁眼受惊收缩,最后往外一鼓,将含在里面的精液吐了出来。果冻一样的白浊糊在合不拢的殷红肛肉上,随着呼吸慢慢滴落。
褚森额角浮出青筋,再也忍耐不住,掰着骆辰秋的腿根,在少年绵长虚弱的呻吟声中再次将自己送进去。
他破罐破摔。
骆辰秋就是那个倒霉的罐子。
那晚的记忆说实话已有点模糊不清,骆辰秋昏昏沉沉,高潮,昏厥,再被快感强行唤醒,像跑在一条莫比乌斯环上,疲惫不堪却永远到不了尽头,此般恐惧在他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
眼睛还没睁开就先觉出了痛苦。骆辰秋试图翻身平躺。
……笑死,没翻动。
脖子以下没一个地儿听使唤。
他裹在被子里,狗目圆睁,一对眼皮子肿得像是刀削面,死死盯着不远处坐在写字台前刷卷子的端正侧影。
瞧瞧这信念感,真不愧是全年级第二!破处第二天不忘写作业,哈佛校长看了掉眼泪。
哼!
怨念实在太强,再厚的盾也顶不住。褚森感受到幽幽的视线,笔尖停顿一瞬,随后越写越快,直到完成最后一道大题。
沙沙声停止。褚森转过身,问床上的寿司卷:“饿不饿?”
状似平常,耳廓却悄悄攀上了薄红。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热情似火的片段飞速掠过眼前。
这让没脸没皮的骆辰秋也有那么点不自在了。
好奇怪……明明第一次被打屁股打到射他都没这么扭捏。
好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羞羞。
两人谁也没说话,不约而同地将黏在一起的视线移开。
又过了一会儿,褚森站起来背脊直挺地走出卧室,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个马克杯。
“喝点吧。”
骆辰秋呲牙咧嘴地坐起来,看着杯子里黑色的液体,以为是可乐。他正好口干舌燥,想来点小汽水清爽一下,没想到哥哥这人还怪善解人意。
结过刚喝一口就陷入了沉默。
……这他妈啥?
没气儿不说,还是热的。
“红糖姜茶。”褚森摸摸鼻子,“我妈总让悠悠喝,说对身体好。不知道真假。”
骆辰秋黑人问号脸,被这神奇的脑回路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哥哥的爱不得不接。
他犹豫片刻,道:“是真的。适合我,我宫寒。”
褚森颔首:“那就好。”
“……”
骆辰秋眼里的光彻底灭了,仰头一饮而尽。
半大的小子本就气血燥热,一大杯姜茶下肚,骆辰秋直接被干出鼻血。
血滴在白色的床单上,宛如凶案现场。
骆辰秋神志不清,有着另一番理解:“昨夜臣妾初次侍寝,与陛下共赴巫山……呵,陛下您瞧这梅花,开得可真应景……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褚森用被子卷着扔进了浴缸。
等到太阳落山华灯初上,骆辰秋换好衣服站在大门口。
可能是托了‘放血疗法’的福,骆辰秋精神不少,虽然腰臀还是酸痛不堪,但是他年轻力壮,不至于连地都下不了。
只不过刚才洗完澡褚森给他上药,饱受折磨的小屁眼还没消肿,红嘟嘟的,一碰就疼。
他别扭地调整了一下重心。
一天没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叫。觅食是首要任务。
骆辰秋撒泼耍赖,不吃外卖,一定要去小吃街,褚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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