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就会无底线地包容你,再玩下去非法拘禁和强奸的罪名你一个都逃不掉。”
这话听起来很有分量,一时间砸在地上,掺杂着不透明心绪的静默在闷热的雨前翻腾。
良久裕彻才开口说话,久到他似乎是忘了要回应什么。
“我承认你离开前,那段时间我们的关系有点疏远,那个时候除了父母的缘故,我也在忙着准备申请a大的事情,我想着等我和你上了同一所大学,再慢慢处理那些问题。后来你走了,我觉得我应该讨厌你,可是我天天吃不好睡不好,一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拿着证件就往机场跑,离你最近的那次,他们说你在环山公路出事了,摸着黑我掘地三尺找了你一个晚上…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
那些难熬的昼夜让我清楚了一件事实——我的心脏在你那里。久别重逢,触碰你的那一刻,血液终于重新涌向我那僵直腐烂五年的躯体,你觉得我会为自己的‘生命’付出多少。”
额前的发丝随着裕彻的咬字而颤动,手臂上的青筋也诠释着那晦暗的癫狂:“为了多拥有这份鲜活一秒,我已经准备好去死了。”
这些是裕非不曾了解的过去,原以为无牵无挂的潇洒背后竟然还与弟弟的煎熬挂钩,潜藏多年的感情一朝摆在当事人眼前,即使有先前的铺垫,也还是让他为之一怔。
嘴上说着他不像以前的小彻,突然可怜起来才发现其实还是一样的,如果这里不是地下室的话,裕非觉得自己会抱抱他,垂在身侧的手捏了捏衣角,一个不应景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逝,他暗暗咬下嘴唇:“我不知道这些,看来有很多误会,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裕彻愣了半秒,以为自己听错了。
“哥哥!”他颤抖着声线扑上去一把搂抱住裕非,紧贴的胸膛为错乱的心跳共震,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化在一起。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是最重要的人…狂喜是什么滋味?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以至于裕彻对自己的状态感到陌生而不知所措。
他眼眶涌出的液体一部分滴落在裕非的肩背上,凉湿的触感让怀里的人微微仰头,近距离交换着彼此的鼻息,裕非一直觉得裕彻身上的香气很特别,找不到东西可以类比,这暧昧的距离似乎让接吻变得很容易,闭上眼就好了。
没必要。裕非把头埋回去,轻轻拍着弟弟的背安慰。该说点什么,可是他不善言辞,在有目的的情况下,真心话说出来也会变味。
他真的长大了,以前被搂在怀里的人不是我。裕非缩在臂弯里懒洋洋地回味旧时光,小时候的裕彻长得很可爱,阿姨们都说他是哥哥的跟屁虫,裕非很享受这种绊脚感,毕竟谁会不喜欢一个眼里只有你的乖孩子。
不过他也不是个完全听话的小机器人,大概帮裕非三四次忙后是那种爸爸喊小非,他应了声就算的小小忙,就会哼哼唧唧地提出一个他自己的要求,不是太离谱的,裕非当场就应了。
通常的情况是,那要求很离谱,什么让哥哥当他的同桌、在噩梦里帮他驱赶怪兽、又或者陪他去宇宙探险…裕非一般笑完就走,然后他就会气鼓鼓地大肆宣扬他哥是个不讲信用的坏蛋,边生气边继续当跟屁虫。
想到这,裕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莫名被打破氛围,还挂着泪痕的裕彻一脸懵地往下瞧,他眨了眨眼不满道:“哥你好狠的心呐。”
一抬头,眼前幽怨的人跟记忆中那个乱发脾气的小狗恍惚重合,裕非垂着眼角笑,毫不掩饰对他的怜爱:“怎么不哭啦,你不哭我怎么笑。”
恶趣味的怜爱。
“啊…太过分了…让你笑个够!”裕彻皱着脸一头钻到裕非的腹间,蓬松的发旋抵着人家的肋骨,把裕非推攘得躺下,撒娇的方式像个挖掘机。
好痒,他在挠他痒痒,裕非弓着身子笑得喘不过气,胸腹部传来阵阵酥麻的脱力感,他胡乱滚着想躲也躲不开,只能张着嘴哈哈乱笑。
裕彻听到他哥被折磨得心服口服,才顶着鸡窝头神气十足地爬起来,还算有良心地帮裕非把凌乱的衣角拉下来,遮住容易着凉的肚子,握着他的手和他对视,像个既幸福又狼狈的小傻瓜。
“那我们不要再吵架了。”裕非晃晃自己鼻尖上方的人的胳膊,语气难得地耐心温柔:“你也正常一点行吗。”
听着前半截话裕彻还在乖乖点头,后面就立马反驳:“我哪里不正常了。”
“哥哥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别让我住这么潮湿的地方。”
“腿脚不好怎么能赖给25岁的花样年华呢,明明是你不爱回家到处乱跑造成的。”
“嗯嗯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裕彻被哄爽了,低声笑着把他拉起来:“我们不住这里。”他牵着哥哥的手离开地下室,把他往楼上带。
到了一楼空间不再密闭,外界呼啸的风声在耳边放大了几倍,闷闷地敲打着玻璃仿佛随时会闯进来似的,厚重的窗帘也还是让闪电穿透,时不时划进漆黑的房间让视野清晰一刹。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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