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作痛,穴儿因粗暴强奸被撕裂两次。
醒来已是第二日。
旁边柜子上写着纸条,穴儿被涂了药膏,饭在厨房让她自个吃些。
她起身,却没控制好力道,一下子倒在床上。
双腿颤颤,站都站不起来。
她垂眸,胳膊与大腿上被撕咬吮吸的红痕十分明显。
一连两日被强奸她此刻身心疲惫。
之前与男人结婚,是想着安定,但现在……算了……忍忍吧。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已经一日没有吃饭了,她忍着疼痛起身,粥在锅里保温了许久,是热的。
喝完粥,肚子才舒服了些。
她拿起避孕药,看了两眼,24h的。
可是那个男人射进去已经36h+了。
陈郁怎么会不知?他是故意的。
对了,手机呢?昨天记得放在了桌上的。
她起身,颤颤巍巍在房间搜寻,没有。
脑海突然闪起昨日晕倒之前陈郁说的话。
她脸色微微发烫,随后又是苍白。
猛地跑去门口,被反锁了。
……
陈郁回到家已经晚上六点。
男人身姿挺拔,长腿三两步便到了沙发旁,搂着女人,第一句话问:“药吃了吗老婆?”
云朵脸色有些苍白,“那药是24小时的……”
她知道,陈郁就是要逼她,逼她亲口承认。
他笑了。
但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此前他一直是温柔的,但现在。
“所以你前天的确被别人操了?还射了进去,是吗?”
云朵放在腿上的手指捏紧,指尖泛白,“他前第一次应该……”
“呵呵。”
“……”她没再说话,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从未如此难堪过。
男人软和了态度,搂住她,附身上前在脖颈间厮磨,“那是48h的。”
“嗯。”脖颈痒更甚,她不禁往后躲了躲。
“以后呆在家乖乖的好吗?我不想再有第二次。”男人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情欲。
耳边发痒,她轻轻推了一下。“知道了。”
陈郁有些不满,眉头微皱,“下体的药涂了没有?”
“没……”
“想让我帮你么?”
云朵耳朵红透了,“不…不用了。”
男人却没听,拿来了药膏,语气命令不容反驳,“躺下。”
因为出轨毕竟是她的错,她内心隐约还有些愧疚,于是乖乖躺下,任君采颉。
陈郁的声音从下放响起,“没穿内裤?”
女人声音软糯:“太……太疼了。”
男人恶趣味道:“逼被磨的疼?”
“……”她有些受不了了,以前陈郁骚话没这么多的…
下身突然被插入,是他的手指。
很长,很细。
陈郁眼中多了几分欲望,女人的穴很干净,出了微微裂开的一处没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
手上涂着清凉的药膏,做了润滑,插入还是有些困难,他夸赞:“老婆好紧啊,放松些。”
手指被层层褶皱包裹着,湿热又紧,他都不敢想象鸡把插进去能有多爽。
云朵脸红心跳加速,下身异物感入侵最私密的地方,她忍着不不适,微微用力。
“好听话。”随后手指猛的用力,模仿肉棒在穴内进进出出。
“呜……不……”女人皱眉。
穴内没水。
陈郁突然没了兴致,他拍拍屁股,转过来,屁股撅起来。
云朵乖乖听话,随后男人认真给她上完了药。
……
“求你了!求你了谢哥,钱我一定给您还上!”中年男人跪在地上,眼泪鼻涕横流,眼睛恐惧闪烁。
谢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修长的两指中掐着玉溪,烟味浓郁。
这几日他心中倍感烦躁。
自从那一夜过后,女人他再也没见过,秘书调查,手下守在他家门口,她似乎回家后再也没出门,无从下手。
估计是出轨被老公发现。
他不缺女人,于是便撤了下去。
但这几日,欲火难泄,一日比一日浓郁,叫来的女人有纯洁,骚媚,但都是蚀骨无味。
脑海中只那个女人,那女人逼又紧,脸那么纯洁,逼里面的褶皱吸的他那晚射了四次。
但他有丈夫,想到此不由得烦闷。
地上的男人连滚带爬,眼中求生欲望浓烈,他语气冷淡:“你拿什么还?”
男人一听有戏,立马慌不择路开口:“我还有个女儿,才十九岁!身材样貌不输当红明星!!”
这倒是引起他一丝兴趣。
一连几日,云朵都没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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