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我会帮阿融,把讨厌的痕迹,全都抹去的。”
“所以,”因身前人不断挣扎而脱出的手指毫无怜惜地深深破入后穴,
“不许,拒绝我。”
少年脊背骤然绷紧,压抑着发出一声哭喘。
姜融的敏感处很浅,所以只是稍稍抽插了几下许遥卿便摸到了关窍,不轻不重地徐徐按压着。
痛苦的嗓音逐渐染上几丝欢愉,姜融弓着身子,将红透了的脸颊埋在手臂里,轻轻重重地喘着。
他的后穴因傍晚的过激情事而依旧红肿着,很难再承受激烈的性爱,许遥卿从袖口取出一瓶药膏,指尖抠挖出一点,抹进穴内。
药膏的气味与少年身上的皂角香气交织着,浓烈地冲击着感官,羽仲翎像个木头似的杵在一边,喉结滚动着,翘着鸟喘着粗气看许遥卿动作。
他算是看出来了,早早作了这么齐全的准备,许遥卿也不是什么好鸟。
乳白药膏在穴内化开,随着手指抽插溢出油润的光泽来,许遥卿耐心的做着扩张。
窗头花枝微微摇曳,逐渐顺畅的暧昧水声在寂静屋内清晰可闻,羽仲翎只在一旁瞧着都燥热难耐,忍不住握着物件自渎起来。
看书有这么大的用处么……?他暗暗衬道:届时他也得多学学春宫才是。
加到三根手指又抽插了一阵,许遥卿掀起眼皮:“谁先?”
羽仲翎很有蹭食的自知之明:“你先吧。”
许遥卿垂眼轻轻抚着姜融泛着潮红的靡丽面庞,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默不作声地哭得满脸都是泪。
他的指腹沾上一点冰凉的湿润,微微一愣,还是沉身,将性器抵入了穴中。
即便扩张得算是到位,穴内依旧很狭窄,许遥卿只抵入一个头部,面前人便紧绷着脊背,露出一些痛苦之色。
许遥卿微微缓了片刻,薄灰色瞳孔茫茫落在姜融的面庞上,半晌,才俯下身去吻着姜融颊上的泪。
“阿融……阿融……”他不断喃喃着,唇瓣胡乱触碰着姜融的身体,似乎是迫切地想要将对方身体上的痕迹覆盖掉。
许遥卿伏着身子,亲吻胴体的姿态有如祷告,虔诚、而带着疯狂的痴恋。
他的性器埋在湿软的穴肉里,让他感觉如同被姜融温柔地抱在怀中。
他不住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似乎是想要对方睁开眼睛看一看自己,想要得到对方的爱怜,又怕对方睁开眼,瞧见他如此丑陋恶心的一面。
他紧紧用双臂将姜融搂进怀里,性器也因此动作深深埋入穴中。
——他终于和姜融真正地交融了。许遥卿嗅着姜融身体上清淡的皂角香气,只觉自己如承了菩萨箴言,就要自此得道而升仙。
性器重重地在穴内抽插,软膏融化后的粘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来,在肉体相撞中被打成白沫,顺着腿根流淌下来。
许遥卿的面容浮上一点艳色,瞳孔中满是兴奋到极点的情欲色彩,两人的肌肤滚烫地相贴着,连同着汗液粘腻在一起,姜融在床事中动静很小,被操得狠了也只是埋着脑袋呜咽几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许遥卿却偏爱他这般作态——自己这般亵渎了他的菩提观音,见观音欲逃而不得,才有一种能将其永远囚于身侧的满足感。
他的掌心抚上少年微微仰头时伸长的脆弱脖颈,再上移到对方布满涎液与泪水的下巴,眸中的痴迷几乎无法掩饰。
上京有名的雅贵公子,在此刻净作了痴狂模样,半分无平日里清雅端庄的姿态,只叼着那肉粉色的小乳,如同一只只知交媾的怪物般一股脑儿将性物深深埋入泥软穴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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