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狠了,那脊背就会绷直些许,连带着被撞红的臀肉,如波涛般涌动。
渠缚每一下都撞得极重,粗大的孽根尽根没入穴肉,抽出时带出一点撑得发白的媚肉,粘连着银丝,几乎是想将囊袋都挤入穴中。
“阿融,这般姿态才最适合你。”渠缚笑,凑在姜融耳边,“好想让外面所有人都看你被操的样子,恐怕没有人会不想上你的。”
他话音刚落,身下人便骤然反应极大地想要往前躲去:“不……”
姜融从他的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味……渠缚是真的想过让所有人都瞧瞧他的淫态。
“殿下,求……唔!”他挣扎地厉害,方往前挪了点,眼见着要将那性物吐出,渠缚便重重按下他的腰肢,又快又狠地一下重新撞入了最深处。
姜融闷哼一声,如条死鱼趴在桌面上。
渠缚原有些不悦,但见了姜融的脸,那气又散了些,只拍拍他的脸颊,娇笑一声:“开玩笑的,本宫可不舍得。”
“你乖一些,”他挺动腰肢研磨着抽插,手掌拨开姜融粘腻在脊背上的乌发,轻轻扣上他的后颈,嗓音甜腻却阴翳,“本宫就不舍得对你做什么。”
姜融细喘着,在朦胧视线中望着不远处明灭的火烛,即便这回渠缚耐心了许多,生涩的身体也依旧免不了疼痛,他死死咬着牙,不肯在交合的过程中泄出一点声音。
“倔什么?”渠缚看出他的意图,俯下身来轻笑,乌黑长发扫在姜融脊背上,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他瞧着姜融眼底的水汽许久,忽然伸手将手指塞进了姜融紧咬的唇中,姜融不敢伤到他,只能急促地呼吸着,任由那手指在口腔中肆意搅弄。
渠缚手指压着那牙齿,抽手出来却见手指上涎液掺了血迹。
他一顿。
“这是怎么?”渠缚随手将涎液抹在姜融胸口,性器深深埋进穴中,“就这么不情愿?”
身下的人只蹙着眉轻咳,泛红的眼眶里溢了些水汽。
渠缚自诩待姜融已是很宽容了,但这也不代表他就能容忍这样冷脸以待。
他抽出性器,将人翻了个身,用手指粗暴地扣弄穴肉:“说话。”
“疼……”姜融终于止了咳,通红的眼尾微微垂着,水色双眸映着烛光,就这么哀哀望着渠缚。
渠缚注意到他的手臂微微抬起来些,似乎是想来捉自己的衣襟,却随着自己在穴内一记按压骤然脱力,如折了翼的鸟般重重摔落在桌面上:
“……我怕痛……”屋内一片寂静,由是突兀的啜泣声便更加清晰可闻,姜融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话间颠三倒四,掀起泪眼婆娑的眼,与渠缚对视的瞬间,眼眶中的泪簌簌滚落:“好痛………我真的好怕痛……”
那滴泪落下来,带着灼烫的温度坠在渠缚的指尖上,年轻太子垂眸看着指腹上那滴水珠,神色莫名。
最终还是俯身抚着姜融的面颊吻了上去。
“疼就乖顺些。”他冷淡道,手下却分明有意地收了些力道。
姜融被他抱着压在门上,渠缚提起他的一条腿,便从后面再度插了进去。
姜融腿软地几乎要站不住,全靠着渠缚搂着他的力道才能站稳,他的脑袋贴在门上,门外的噪杂热闹便一下子清晰许多。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粗长的性物几乎要将他捅穿,渠缚咬着他的肩头,一下下地凿进他的身体里,感受到后穴紧张的缩紧,微微一顿,便按着上回的记忆撞向姜融穴中的敏感之处。
姜融措不及防地呻吟出声,还未来得及收声,身后的阴茎已经再次重重碾上了那处。
“唔……”他赶忙捂起嘴,难耐的轻哼还是不免泄了出来。
原已浇灭的春情渐渐又染上眉梢,姜融小声哼哼着,又后知后觉感到羞耻,只能将手腕咬在嘴里,好让自己不显得那样不知廉耻。
渠缚如鬣狗般用尖牙叼着他后颈的皮肉,挺腰又操干了百来下,出在了姜融穴内。
姜融被烫地仰起头,脊背抽搐,腿脚软得再也站不住,还是被渠缚眼疾手快地揽着腰肢提了起来。
姜融缓了好一会儿,才苍白着脸站起来:“你……射进去了……”
渠缚不在意他难堪的脸色,笑着亲亲他的面颊:“又不是第一次。”
“况且……”渠缚握着姜融的腰肢朝自己拉近了些,舌尖舐上后者泛着赤色的耳尖,带着撒娇的语调笑:“本宫就想要你含着本宫的东西回去。”
“你说……你那些同窗靠近你的时候,会不会嗅到味道,知道你是个含着男人精液招摇的骚货?”
姜融猝然转过头,又很快低下,渠缚却瞧见他眼底那来不及掩饰的恨意与恐惧。
他面上笑意不改,指尖却挑起衣摆毫无预兆的再次刺入穴中,里头的精液顿时顺着手指涌了出来。
姜融被他这举动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扶着一旁的桌案才不至于摔倒,对上渠缚阴沉眸色,无所适从,只能又扯出一点求饶意味的笑: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