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静地躺在床上,倘若不是我走过去端详他的面容时才可感受到他轻轻的呼吸,我简直以为他要死去了。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在他的咖啡里放了一些粉末。我们决心要熬夜去完成一个项目,可是这已经是第3天了,在这个中途,我还每天至少断断续续能保持着正常的时睡眠,而他几乎睡了不到12个小时。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样下去会拖垮他的身体的,我这样安慰做了坏事的自己。
即使喝了咖啡,他还是感到头疼得难受。我对他说,你先去床上睡一会吧,我定个闹铃,1个小时后叫你。
我们租了个小房子,两室一厅一厕一厨一阳台,平时我们就在客厅共同工作。是的,我们是一对情侣,但因为作息习惯不同,我们不约而同地选择分开睡觉,并且相互尊重对方的隐私,保持一段舒适的距离,很多时候更像是亲密的朋友。因为早已确定关系,所以那种暧昧的感觉早已没有,当我们两个都空闲时,会自然而然地拥抱在一起,抚摸,亲吻,注视着对方,享受着慵懒而难得的时光。
我有一个癖好,他对我那么包容,我知道只要我说出口他一定会同意的,但我还是羞耻到难以启齿。也许正是因为,当他看我时,像马一样温顺的黑眼珠静静地看着我时,我感到他的爱是那么明亮……我这黑暗的想法会吞噬他吧,我默默地想,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现在闹铃响了起来,而他即使喝下让人提神的咖啡,也抵挡不过药物的作用,现在他已经陷入如同深海般的梦境。是的,他无辜地被暗潮汹涌吞噬了。我去洗了个澡,睡衣睡裤神清气爽地走进他的屋子。
现在他静静地躺下,一切皆任我摆布,我从心中涌上巨大的快感。我轻轻侧躺在他身旁,床并不大,恰好容我们两人平躺。小小的屋子里挤着衣柜、书桌和床,如今书桌上台灯的柔光打在他的脸上。他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身体,正如很多夜晚我醒来看到的那样,让人安心的平和。他睡觉是那么老实,嘴是闭合着的,鼻间的呼吸缓慢从容,薄薄的眼皮严丝合缝地遮盖起眼球,眼睫因灯光而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拿起手指仔细地描摹他的面容,他的皮肤因轻微的触碰而有一丝战栗。我爱他的五官,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似乎都长在了我的审美之上。当他眼睛看向我,我爱他;当他眼睛闭上,将脆弱的脖颈展示给我,我也爱他。他的疲惫之态毫无掩饰地展现出来,这几天他太累了。
我开始做很糟糕的事情了。我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剥开他的衣服。现在是春夏之交,空气中带着温暖的潮湿。他即便在家中,也为了时而的线上会议而穿着正式的西服。我爱他一丝不苟的严谨模样,但他可能没注意到自己发顶旋处总有几根呆毛支棱起来,其他人相比也不会看太清楚,也许只有我如此认真地观察他才能发现。他有健身的习惯,常常捞起我去锻炼,我和他一起跑步游泳,在这之后,我会在健身房看着他举铁,当他拉伸完后,我们手牵着手回家,他会给我全身做一个按摩。如今我把他西装上衣和衬衫轻轻解开,那熟悉的身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即使在他清醒的时候,我也会坏笑着抚摸他的胸肌和腹肌,他会一脸无奈又有一些小得意地任我“谐油“。
在学生时代,我会偶尔看他打篮球。长手长脚又有长期练习拥有的技艺,对方队伍常常把拦他作为战术中重要的一环。我远远地看着他被拦着,抱着篮球无处下手的无奈情形,觉得他十分性感。当然,处在他当时的情境中,应该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局势,大脑飞速运转决定下一步行为的紧张场面把。
现在我抬起他的手腕,他长长的胳膊微微晃动着,关节轻轻弯曲,还记得他因为健身还专门研究过人体构造,曾经一脸严肃地跟我讲述。我把两边的袖子从他身上褪去,接着坐在他大腿上,起身抓起他的肩膀让他坐起来,他向前无力地低着头,伏在我的肩膀上,我把他的上衣剥开,他如今上半身赤裸着。夏天的时候我们常常把窗帘拉好,在屋里坦诚相待地走来走去,我爱他的身体,他也爱我的身体,我们相互喜爱对方青春肉体的原本模样。我静静地抱着他一会儿,抬起他的胳膊,再松开,无知无觉的他并没有身体的防御功能,他的手臂自由下落。
接着我把他上半身放回床上,将他扭转为小腿耷拉下床沿的模样,扒掉他的裤子,真是饥不择食的模样呢。现在他毫无意识地与我坦诚相见了。我抓起他的两个脚腕,抬起至肩膀处,接着模仿顶撞的模样动了几下,这种进攻十足的动作让我很兴奋。
我把他平面转动180度,这时他的屁股顶着墙面前我放置的枕头,而两条长腿弯曲打开在身侧,而他的头恰好越过床沿,向下仰起,他的两条胳膊举过头顶,直直地伸出床外。我拿起一个小薄被垫在脖子和脑袋处,将仰起的角度变得柔和起来。因为姿势的变动,我看到他的嘴轻轻张开,而松软的眼皮不再完整地遮盖住他的眼睛。我掀开他的眼皮,那黑眼珠定在偏向眉毛的位置,当我松开他的眼皮,一丝白色呈现出来,真是有些色情啊。他那有意识的时候美丽的眼睛,如今关闭了光芒的神采,变得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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