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借着自己以前和白琅熟,天天往医院他跟前跑。他说是帮白琅跑腿买饭,拿白琅的钱去了,白琅肯定得让他给自己多捎一份。叶瑾日益驾轻就熟,他一瘸一拐地在医院穿梭,比不拄拐的大爷都利索。他靠“照顾”白琅蹭了俩月的饭,等腿好利索了,那边白琅也差不多要出院了。
饭票离开得恰到好处,叶瑾很欣慰,他又走了一次狗屎运。
白琅回家继续休养,叶瑾也回到自己跑龙套打短工的生活。短短两三个月,曾经红极一时的白琅,竟然就像没存在过似的。业界把他扫地出门,很快捧了一批新秀。就连八卦谈资,白琅都算过气的了,毕竟谁都知道伤成那样就再也别想回来。
别人放下了,叶瑾放不下。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当初明明只想攀白琅的高枝儿,现在树都倒了,他图什么呀。
管他图不图的,叶瑾还是去了白琅家。白琅家在市中心的老宅子,据说是他父母去世前留下来的。叶瑾敲了半天才敲开门,白琅似乎比之前又瘦了,一进屋,叶瑾吓了一跳。
房间窗帘全部拉死,屋内杂物凌乱不堪。白琅穿着单衣,头发一直没有修剪,留长以后几乎挡了右半张脸。叶瑾跟他进门,白琅也不说话,叶瑾挠了半天头,憋出一句我给你买苹果了,这回我尝过了,熟的。
“我给你削一个,你尝尝怎么样。”他说着就去掏苹果,白琅瞥了他一眼,说我不吃。
叶瑾放下苹果走了,但回回放心不下,没两天又往白琅家跑。白琅那时日日恍惚,也不理他,也不赶他,叶瑾去得越来越勤,一来二去,就在他家住下了。
叶瑾觉得,自己这样做一定是为了省房租。既然住进来了,那他总得有点表示。于是叶瑾一边省房租,一边帮他打扫卫生开窗通风;一边省房租,一边陪他聊天逗乐下楼散步;一边省房租,一边带他去看精神科开药,回来一样样盯着他吃。
一边省房租,一边不知怎么就和白琅滚到床上去了。
这也很正常,毕竟他俩都正当年,发情期还很规律。但说来也不太正常,毕竟他俩都是男性alpha。
白琅拍戏的时候,叶瑾就没见过他发情。这回和他住在一起,白琅吃着激素药物不能同时服用抑制剂,叶瑾才发现这家伙信息素强横得可怕,完全不配那人模狗样的皮囊。叶瑾觉得白琅早年走错了方向,他不应该演正人君子,应该试试霸道总裁。
叶瑾没想过,自己会对alpha的信息素来感觉,他把这一切归因于白琅体质特殊。事后他总结道,被白琅压,特爽。白琅像看变态一样看他。
叶瑾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有受虐倾向。或许还有点对白琅的、该说是爱的情意。
他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和白琅肌肤相亲,白琅撑在他身上,他看着白琅的脸。身心的伤病把白琅折磨得憔悴而消瘦,毁坏的容貌也不再如从前那般耀目。可叶瑾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原来天仙真能为地上的老猪下凡啊。
这回他没有阻止自己继续想。叶瑾摸着白琅脸上的疤,是什么时候下凡的呢,大概是把他推出去的那一刻吧。
多少年了,白琅不再刻意回避自己毁容的事实,但也不让别人碰他的伤疤。叶瑾却是例外,他接吻时总想去摸白琅的脸,白琅并不拒绝。
今天也是,在流水声中,叶瑾像这些年来无数次那样,抚着他的右脸。
疲惫和余韵冲刷着叶瑾的感官,亲吻比往常少了几分挑逗的技巧,更多意在缱绻。他慢腾腾地舔弄着白琅的口腔,用柔软的舌尖打转,吮过他的下唇才放开。汗水与花洒的流水打湿了叶瑾的面颊,可他到现在都还贱兮兮地笑。
“白琅,你真舍不得他啊。”叶瑾舔舔嘴唇,“都不在他体内成结,这算哪门子标记?”
白琅没好气地笑了一下:“就你话多。”
叶瑾见他虽皱着眉头,可忍不住接自己的话,便知他已不再窝火了。成结射精彻底结束,白琅终于想起对叶瑾小心一点,扶着性器慢慢退出来。叶瑾扒在墙上呲牙咧嘴:“慢点慢点,哥,轻点哥!”
白琅给了他脑壳一下。叶瑾还好像很委屈:“干嘛,小你两岁,叫你声哥怎么了。”
阳物抽出,立刻有浑浊的精元混着血丝不断外涌,内外分明都出了血。叶瑾咬着下唇,分开臀瓣,自己两指并拢抽插几下,更多的精液便流淌而出。他借着水流冲洗,如此反复几回方才排净。后穴隐隐有撕裂的迹象,他关上花洒,瞅了一眼白琅:“你持械伤人啊。”
白琅很无奈:“你不累吗,少说两句吧。”
叶瑾瘪了瘪嘴:“你两回都不累,我一回哪能累啊。”
白琅叹了口气,把毛巾递给他。叶瑾洗完澡顺便换了身衣服,腆着脸问白琅要不要穿自己的衬衣。白琅侧目瞧着他:“你的码,我穿小一号。”
叶瑾先溜了,等白琅穿好衣服出来,发现他端了两杯酒,一杯递给自己。
“你喝吧,我喝不了。”白琅摆摆手。
见白琅不是和自己客气,叶瑾放下一杯,自己端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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