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窈礼浑噩地向白琅磨蹭,面色与吐息涌动着情色的春潮。他勾住白琅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贴上他微凉的皮肤。
“别……”白琅轻轻推他,“窈礼,别这样,你现在不能……”不远处,叶瑾不做声地瞧着他俩,那袖手旁观的态度令白琅一阵心躁。他低声斥道:“别光看着!你有没有抑制剂?”
叶瑾拿吧台的冰块敷着脸:“强制发情,用抑制剂很危险啊。你把他搞成这样的,自己负责吧。”
“你……混帐!”白琅不愿与他多说,拉着白窈礼坐到沙发上。白窈礼去年刚刚分化,发情也一共没有几次,反应自然更为强烈。他贴在白琅身上,一边用他的衣服蹭眼泪,一边迷迷糊糊喊“爸爸”。白琅嗅到他信息素一波比一波浓烈,只皱眉将他搂过来,摸着他的头说“没事没事”,却迟迟没有其他动作。
清甜与苦涩的信息素碰撞交织,叶瑾被搅得头晕脑胀,斜眼瞅着他俩,给自己猛灌了一口威士忌:“临时标记吧,白琅。你到底做不做?这里可不止你一个alpha。”
白琅神情一暗,递过去的眼神比刀刃还尖。情绪波动之下,信息素的气息更多了几分威慑。白窈礼瑟缩在他怀中,此时不由浑身发颤。白琅见状,不得不强压下怒气,尽可能放缓语调:“窈礼,窈礼……爸爸在呢,别害怕。”
叶瑾自知没趣,拎起酒瓶,从裤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我去抽根烟。这屋里有多少信息素你自己闻不出来?我都犯心慌,他快撑不住了。”他说罢晃悠着上了露台,把二人留在原地。
白琅怎可能不懂这些道理。看似微薄的苦涩气息,早在先前的冲突时便占据了房间。他的信息素不善于催发情欲,却天然具有震慑与威压的效用。别说是年轻的oga,就是叶瑾那样老成的alpha,长期暴露在这种信息素中,也要对他屈从。
临时标记,说得简单。如果在这样年幼的oga身上留下痕迹,凭他这般强横的信息素,万一失手,变成抹不去的标记……想到此处,白琅便如鲠在喉。然而白窈礼还在他臂弯里挪蹭,信息素如海浪翻滚难休。他渐渐不满足于简单的亲昵,本能促使着他寻求更深层的刺激。
他一条腿搭在白琅身上,只穿了热裤的大腿,紧贴着他的西裤,整个人几乎攀在白琅身上,用鼓胀的下身磨蹭着他一尘不染的衣物。水痕渐渐从腿缝漫溢,他短裤被磨得褪了一半,露出白色棉制内衣的边缘。爱液几乎浸透两层薄薄的布料,腿根泛出粘腻的水光。
“爸爸……”他凑在白琅耳边,舌尖湿软,呢喃却更像呻吟。
白琅都不敢碰他,两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好孩子,别这样,我们不能……”
他话刚讲到一半,白窈礼吟喘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连连咳嗽着,窝在白琅胸口战栗不已。清甜的信息素开始混乱,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滴落。白窈礼一手抓着心口,险些从沙发上滚下去。白琅扶他都扶不住,只见他浑噩地抬起头,求援般看着他。
“好……好难受,爸爸,我怎么了?”
白琅想起叶瑾先前所言,再拖下去恐怕会出问题。他心一横,拉过白窈礼的手腕,让他随自己站起来。白琅走在前面,白窈礼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等待二人的,是卧室混蒙暧昧的灯光。他看不清白琅的面容,耳畔却听得一句:“窈礼,你要怪就都怪我吧。”
沙哑,低微,隐隐发颤。
还不等他明白那句话的意思,白琅便牵着他,让他坐在双人床上。白窈礼浑身使不出力气,顺势倚到在床。白琅伸手想解自己的腰带,掌心渗汗,接连滑脱两次都没能打开皮带扣。他用力捏了捏眉心,本打算定住心神,无意间瞥见那盏香薰蜡烛。他上前捻灭了熏香,这才回到白窈礼身边。白窈礼乖乖地躺在床上,见他回来,便软绵绵地撑着身,向前扬了扬脑袋。
那个孩子用氤氲雾气的蓝眼睛望着自己,叫他进退不得。白琅不敢动作,白窈礼反而先迎了过来。本能驱使他寻求交合,他伸手拨弄起白琅的裤扣,像求偶的小兽一般,把鼻尖凑上去。白琅顿时后撤半步,扶住他的肩,稍微拉开距离。他定了定心神,这才单手将腰带解开。
白窈礼双眸朦胧,歪头望着他。他纯白的长发原本束成马尾,此时经过许多磋磨,丝带早已松脱,白发肆意倾泻,如吹雪散在肩上,发丝悠悠地垂落。他神志不甚清晰,只当一切全在梦里。
毕竟,如果不是做梦的话,怎么会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不,应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人,相见于床笫间呢。
白窈礼有个不能说的秘密。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迷恋着白琅。说是迷恋或许不太贴切,那份感情早在他知晓何为爱恋之前,就隐秘地萌发,不可挽回地滋长。他还是个孩子时,最喜欢窝在白琅怀里睡觉,中间白琅起身都会让他惊醒大哭,以至于念到小学才分房分床。白琅身上有股独特的气息,让他安心而难以自拔。那味道微弱到不可捕捉,好像发苦,浸在他身上每一处。
他偶尔对白琅提起,白琅只说是药的味道。
白窈礼那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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