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骚。难怪每次放假,陈绩都是最早回寝室,还帮他们洗晒床单被套,钱若瑛一边脑袋发痛,一边鸡巴发硬,裤子顶着一大包从校门口一路跑回来。
陈绩越在他身上挣扎乱动,屁股小屄越往他鸡巴上碾。陈绩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泪眼汪汪地摸上钱若瑛高挺的下身,起身坐到他身上,小心翼翼地用臀肉碾蹭,说出期待已久的心愿:“我给你操好不好,你别跟别人说。”
钱若瑛脑袋炸了烟花,两个人纠缠了那么半天,他满手陈绩的屄液。他喉结滚了一下,就听到陈绩继续求着他,粗哑的男声多了些娇气:“我的屄,它,它已经打开了……你进来,好舒服的。”
“有没有被人操过?”
“只有你,”陈绩抱住钱若瑛,用奶尖蹭他的嘴,“你快点嘛,好痒……”
钱若瑛整张俊脸都出现不正常的红,他含住陈绩肿大的奶头咬,两指伸进屄里掏出满手的水。这表子从哪里学来的好话,放进夜店里都能当头牌吧。不过长成这样,肯定是扔到窑子里当肉便器。他仍然拒绝道:“没套我不操,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我没!唔,唔呜……你干嘛这样说我,”陈绩忽然抽噎了几声,一下推开钱若瑛往墙根退,脖子到胸口红了一片,有种诡异的肉感憨态。钱若瑛气是消了,看见陈绩拿乔这幅模样怪想逗他,他晃晃手机威胁:“行啊,你就这幅发情贱狗的样子等全校通报吧。”
“你别吓我,”陈绩缩在墙根抖了抖,见钱若瑛不为所动,泪眼婆娑地爬到他面前,咬下他的裤链。高翘的鸡巴一下打在他脸上,陈绩亲亲热热地舔了几口,含住龟头猛吞了几下,骚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摇晃。整个鸡巴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吮吸,钱若瑛摸了摸陈绩的湿透的发尾。
陈绩随后两臂紧紧相内压,把钱若瑛蓬勃红通的鸡巴夹在淫荡的胸沟里,低头不时含着龟头又亲又舔。他抬起眼,委屈地对上钱若瑛,小声道:“下次我买好套……”
“这么上赶着让我操?”钱若瑛玩味地勾住陈绩后背情趣内衣的绳子,他揉了揉陈绩紧实的奶子,“把你胸衣脱了。”
陈绩不明所以,钱若瑛用鸡巴顶开胸衣薄透的布料,上翘的冠头勾住蕾丝布料。陈绩微微起身,胸衣就落在了鸡巴上。钱若瑛从上撸了鸡巴,让布料贴合地更紧,连鸡巴都包不住,也不知道怎么包住陈绩这对骚奶子的。
他捧住陈绩肥厚的屁股,俊美的脸莫名邪气,指示道:“坐上来。”
特种兵受与队友走散,身体与精神处于高度疲惫,端着枪在野外找水源。他是服役五六年的老手,长出粗糙的胡茬,脸上净是些细小的伤痕,一道横贯左额的伤痕增添许多狠厉。
走过一个树冠密布的隧道,意外掉落帝王蝴蝶的栖息地,帝王蝶成群结队地积聚在树枝上,同种类的巨大密集感,蝴蝶扇动的翅变成树枝、树叶的仿生状。
湿淋淋地从水里爬起来,看见漫天的蝴蝶围着洞口飞,他暂时没有力气往上爬,只好端枪警惕地走着,越深越光线越暗。
他看见一个类人,掉落绿藻一般茂密卷曲的头发,半露不露俯身在一片池水里喝水。
他躲在一旁,枪镜对准,发现那个人竟然伸出耳边的口器在吸食血水,补充铁和盐分,他脚下踩得黏糊糊的液体也是血。
类人是黑曜石一般的肤色,暗金与靛蓝色的花纹对称地分布在身体上。暗色处闪动的竟然是半人大翅膀,正面黑,背面白,煽动着微风。
眼前这副景象已经超出受的认知程度。他缓慢地向后退,一边用枪镜观察类人的动静。
警惕的神经突然察觉到危机,一个更为繁美的类人挡在他的身后,耀眼金发仅仅到肩头,锁骨与面颊的枝花纹身相连,白皙的皮肤仿佛玉盘。仿佛是那片帝王蝶的化人,除了四瓣澄黄花纹的翅膀,狭长尾翼如水墨画一半在风中飘逸。
他们四目相对,金发类人一瞬不动的盯着他。
当金蝶腹部突然伸出四只触手一样的发香器,受也立即对准金发的头部,开了一枪。意料之外的躲开,发香器缠住受半身的手臂和脚腕,受掏出手枪对准金蝶腹部打枪,蓝色血雾喷在两人身上。
另一端的黑蝶也赶了出来,比受更高大的骨架,几乎盖住了受的身子。
受拼死反抗,但他的身体却诡异的酸软发烫,哪怕意识再清醒地知道这是殊死战斗,他的后穴却在咬动缩紧,诡秘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翼,受极力憋气,却已无力回天。
如果这时候,他身为生化博士的队友在身边,一定会告诉他这四根如阳物的妍红发香器是蛾类生殖器,不停散发着吸引雌性的信息素,他此刻已经发情,等着一场醉生梦死的狂欢。
黑蝶和金蝶终于把受困在身下,发香器搅烂受的衣物。完美的人类兵器在他们复眼中袒露脆弱,极低的体脂率显出人体紧密的肌肉构成,190的身子笼罩在过分大的翅翼下,高高吊起四肢,发香器在他身上缠绕探索,黑蝶喂金蝶喝着血水补充精力,金蝶腹部被受打破的脏器也在自我修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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