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扭扭说道:“哼,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年后,逐心的身体逐渐好转,可赌场和戏院并没有解封。
厉骁去问说是再等两天,于是两人不阴不阳地开始打嘴炮,厉骁忙着去团部,没有更多的时间持续与逐心打嘴炮,只留下一句,你今晚给老子等着,便匆匆走了。
逐心这人不能闲着,一闲就无比焦虑,尤其现在身无分文寄人篱下。
趁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逐心打算先去赌场看一看。
谁知刚到赌场,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强行掳走。
厉家的汽车夫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着烟,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切。
逐心被佣人压着走进书房,他不耐烦地挥开佣人,看到眼前的闫谏之:“干什么?”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前,拽住逐心的衣领向下一扯,逐心猝不及防,随即恼火地甩开闫谏之的手:“干嘛!?”
逐心侧过身整理衣领,闫谏之眼神阴沉地看着逐心脖颈处的痕迹:“果然是窑子里出生的,贱到去跟厉骁那种人睡觉。”
逐心瞬时惊慌错愕,闫谏之怎么会知道?
闫谏之直白地戳到逐心的痛处,他恼羞成怒嘴硬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和他现在什么关系?”闫谏之问,他早早察觉厉骁对逐心图谋不轨,多番警告逐心不要与厉骁来往,逐心却总是不听。
逐心不想细谈这件事,转身想要离开。
闫谏之拽住逐心的手腕,逐心不悦地挣扎起来:“松开!你连条活路都不留给我,你管我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你管我在外面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训斥我么?!”
“我确实管不了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要是像个娼妓一样败坏家里的名声,我就一定得管。”
“我不是你家的人!你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在外边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逐心忍无可忍吼道。
闫谏之怒意横生,逐心小时候从来不敢顶撞他!和厉骁混在一起后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闫谏之将逐心摁在墙上,扯下腰带反绑住逐心的手:“既然不是我家的人,与其便宜外面那些瘪三,不如报答一下我,这个家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当个婊子!”
逐心趴在墙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松开!”
闫谏之扯下逐心的裤子,伸手摸进逐心两腿间。
“别碰我!你疯了!滚!滚开!”逐心吓得哀嚎,闫谏之与他有血缘关系,他怎么能接受闫谏之对他做这种事!
闫谏之仔细抚摸逐心的花穴,对逐心的哀嚎充耳不闻,他见过这口穴含苞待放的模样,现下这个花穴分明被人使用过!
闫谏之怒不可遏地抱起逐心扔在沙发上,他扒光逐心的裤子,掰开逐心的两条腿。
花穴还是有点肿,粉嫩的花穴变成了艳红色,花穴口甚至还留有细小的伤口!
闫谏之看着逐心的身体,除去这口花穴,逐心身上到处都是淡了的牙印青紫!
闫谏之气地快要呕血,逐心就是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该让逐心读书,不该让逐心经营家业,他应该把逐心关起来,再拿个链条捆住!这个贱货本来就是窑子出生,他就不该对他抱有太大期待,这种贱货只有关起来才能管好自己的逼!
闫谏之用力捏住逐心的大腿根,指腹凹陷在大腿的软肉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逐心,迅速在腿根处留下青红的指印:“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和厉骁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出卖色相换取利益,还是与厉骁确认了情侣关系
逐心下身一丝不挂,很不雅的模样,他的手被绑在身后,他的腿间坐着一个闫谏之,他连腿都合不上,他气急了害怕极了,大声吼道:“滚开!松开我!”闫谏之和厉骁是不一样的,厉骁再如何对他,友尽了便再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和闫谏之是兄弟关系!他虽然是个怪物,但他不能接受居于男人身下,更不能接受被亲哥哥侮辱!
逐心对厉骁的事避而不谈,像是在维护厉骁,闫谏之不再多言,摸进逐心的花穴内。
“啊!滚啊!”逐心吓得惊叫起来,拼命用脚去踹闫谏之,不住地往前爬。
闫谏之起身离开,逐心狼狈地倒在地上,手上一直用劲想要挣脱。
闫谏之不知从哪拿着一捆绳子走了回来,逐心刚刚好挣开手上的腰带,他拽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闫谏之骑在身上。
闫谏之眼疾手快再次绑住逐心的双手,又将逐心的一只脚捆在桌子腿上,这一次麻绳比腰带系地更加牢固,
逐心倒在地上吓出了眼泪,连声音都在颤抖:“大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摸了摸逐心的脸颊,擦掉逐心的眼泪:“你的出生你很清楚,没有闫家你只能生活在破败的棚户区,闫家养你到现在,让你读书,让你过够了好日子,你却用卑鄙的手段让家里丢失经营多年的产业,你给我添了无数烦恼,你应该反省你的错误,现在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
逐心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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