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被人触碰,总是穿地严严实实害怕被人打量,他也从不自慰,他的身体很敏感,那处花穴就算是细小的抚摸都能达到高潮。
他明明是不情不愿,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在交合中产生快感。
厉骁搓完逐心搓自己,余光撇见逐心,抬手撩起水花泼在逐心脸上,逐心闭了闭眼,靠在原处无动于衷,厉骁歪头笑道:“闫少爷,你再哭,我可又要硬了。”
鸳鸯戏水结束,厉骁抱起哪哪都软的逐心回到床上,身体的疲惫让逐心感到困怠,他强打精神拉起被子遮住身体:“给我点钱”
厉骁爬上床,赤身裸体钻进被子,狗一样抱住逐心乱蹭,他笑地心情愉悦,回答地斩钉截铁:“没钱!”
逐心前几天就问他要过钱了,没过多久又来跟他睡觉,厉骁怀疑逐心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
厉骁心里美滋滋,没钱正好,没钱就无处可去,只能老老实实跟他同床共枕了。
逐心再没有心力跟厉骁争辩,疲倦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逐心在厉骁的床上休养了三天才缓过劲来,他头脑一热冲进厉骁的家里要跟厉骁上床,厉骁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拉着他就直奔主题,他感觉自己稀里糊涂走了一条错误的路,但是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你什么时候解决赌场和戏院的事。”逐心问道,睡都睡了,先把事情办好再说吧。
厉骁坐在沙发上,春风得意地朝逐心抛媚眼:“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当然得等到过完春节再说。”
逐心烦躁地揉着腰:“给我些钱,我住在这里不方便。”
厉骁低头摆弄手指甲:“没钱。”
“厉骁!”逐心怒道。
厉骁站了起来:“该吃饭了,你不饿啊?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我今天让厨房做了好吃的。”
逐心的愤怒在厉骁眼里微不足道,在他心里,睡都睡过了,而且是逐心心甘情愿地跟他睡觉,那逐心就是他的人了。
既然逐心已经是他的人了,发点小脾气也算是情趣,没有哪个男人会和老婆计较这种事情。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狼吞虎咽,在卧室里躺了几天,均是胃口大开,逐心填饱空荡荡的肚子,转而细嚼慢咽:“你既然答应我了,就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大哥,我怎么快啊?你不过年,别人要过年的啊。”
厉骁坏笑:“你要是没地方去,就住在这,我的床大,多睡一个人没问题。”
无处可去的逐心觉得很难堪,混了这么多年,混了个一穷二白,他硬着头皮说道:“你让佣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等事情办好我就搬出去。”
临到睡觉时,逐心发现厉骁并没有让佣人收拾新的客房。
厉骁在廊上挡住逐心的去路:“去哪?我这可没别的地方让你睡。”
逐心微微抬脸:“让开,我睡书房。”
厉骁意味不明地笑道:“跟我睡。你住在我家,就得听我的。”
逐心看着面前高大的身躯,心中怒火中烧,他明明有知识有学问,曾经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却都用这种轻浮的态度对待他。
逐心伸手想要推开厉骁,厉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逐心的两只手将逐心摁在墙上。
兴许是身体特殊的原因,逐心不管如何锻炼发育,都不如眼前人高大强壮,逐心挣扎起来,厉骁弯下腰不管不顾亲住逐心的嘴唇。
厉骁的每一次触碰都显得很急,触碰逐心嘴唇的一瞬间,呼吸瞬间变重了,动作也变得没轻没重。
逐心睁大眼睛,厉骁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过分吮吸他的舌头。
他用力去推厉骁,厉骁就抱地更紧,他咬住嘴里的舌头,厉骁就捏住他的下巴,更加凶恶的在嘴里扫荡。
逐心被亲的快要喘不上气,他知道他在厉骁心里已然定性成一个放荡的,不值得尊重的男妓。
两人在昏暗的过道亲地上气不接下气,厉骁头昏脑热,觉得逐心好香,好软,好想睡。
他用脚抵在逐心两腿间,逼迫逐心分开双腿,然后松开逐心,迫不及待褪去身上的衣裳。
“滚开!”逐心趁着厉骁松开他的瞬间,一把推开厉骁,他红着双眼大口大口喘气,厉骁竟是想在廊上操他!
欲火纵身,一触即发,逐心不肯就范,厉骁急得恨不得一耳光扇上去把逐心扇到就范,他气地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立什么牌坊?!做都做过了!你那逼到现在都是肿的,还跟我装纯?!”
跟暴怒中的厉骁争辩显然是不理智的,逐心没有说话,沉默地想要离开。
厉骁的性器已经硬成一个铁柱,哪有放逐心离开的道理?厉骁这个人本身就不太讲道理,此时下腹火热,更不可能管他人的死活。
厉骁恶狼一般扑了上去,啃咬逐心的耳朵脖子,灼热的呼吸扑在逐心的脸颊上。
“啪!”
逐心瞬时竖起一身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回身给了厉骁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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