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到蜃龙窟,要多久。”小少年硬着头皮问跟在身后的宋尧,得到需要两日到谪仙岛再乘船半日到蜃龙眼的答复后,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但船已经行驶出了海港,方承意站在船头,呼啸的海风将他的发扬起,倒是飒爽十分。少年抱着刀站在离他八丈远的地方佯装看着远处,暗暗警觉地拿余光瞟向方承意,两人间的气氛颇有些尴尬。
还是方承意先挪了步子打破僵局向碎梦走过来,少年攥着刀一下子呈了防备姿态,像只炸毛的小兽一样瞪着他。方承意收了步子,倒不是担心他对自己刀剑相向,而是恐他又逃回屋里叩门不开,抑或像昨日跳海而逃。
“可还疼?”方承意盯着少年一寸一寸涨红的脸颊,接着说:“我备了药在你房里。”
“知……道了。”碎梦没成想他会给自己准备药,反倒因为对他剑拔弩张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收了刀逃也似的跑回房,果真在案几上看到了好几种不同品类的药膏。虽然说习武之人不介怀身上有些小伤小疤,但这身上暧昧的痕迹还是越早去除越好,不然他成天藏着掖着也能要了自己半条命。于是碎梦刚打算脱衣去抹药,旋即转念一想,把房间的衣柜推到了门口堵上。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他想。
屋内有妆台,于是碎梦褪了上半身衣裳对着铜镜开了一瓶药膏。崭新的大扇铜镜清晰地映出少年白皙身段,密密麻麻的紫红吻痕格外灼眼,无色无味的药膏由指腹蘸了黏附上去,晶莹的添了几分旖旎色彩。被啃的破皮的乳晕有些红肿,少年低着头赤红着脸沾着药膏往上抹,冰凉的药膏却刺激着少年的乳尖充血挺立起来,宛若在寒风中摇曳的茱萸。
碎梦羞的耳朵尖瞬间红了个透,手指抹完药火速撤开了,侧身想看看后背的情况,却一回头就撞上了结实温暖的怀抱。
“后背够不到吧,本侯帮你。”方承意笑着将他一搂,吓得碎梦跌坐在妆台上,大骇着将他一把推开。靠海一侧大开的窗户,有坐过痕迹的床榻,不知道方小侯爷进来了多久,钻了人房间窗户后,就坐在榻上悄无声地瞧着他。少年脑子里电光一闪,猛然想到了清晨整其码在枕边的衣裳。
方承意借机上前,双手一撑就把他困在了桌前,少年不得不抬臂挡着他意图压上来的胸膛,气恼地问他:“你来过我客栈房间对不对?”
“何时?本侯不记得了。”方承意撇开他的质问,双手绕过他的腰,用指腹沾了药膏就往少年腰窝抹去。冰凉的药膏一触到他的肌肤,就让少年下意识地挺腰去躲,晃不知一下送到了小侯爷身上。
少年低着头,用膝盖顶着他结实的小腹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许,方承意不由得滚了滚喉结,对着镜子轻轻在那红印上揉按几下,他的掌心烫得很,攥着少年微凉的腰,将捂化了的药膏敷在上面,倒是对腰肢酸痛的碎梦来说很是舒服。
“别乱动,只是上个药。”方承意将下巴抵在少年的头上,暗暗发力把他的腿掰下去,“我保证不乱碰。”
碎梦力不敌他,被他掰开了腿硬挤了膝进来,只能又羞又恼地瞪他:“方承意,你堂堂明昭侯,能不能要点脸面。”
不想那小侯爷一笑,手顺着少年尾椎向下一滑,将那束腰往下带了几分,道:“本侯想要的东西,从没有拿不到的,已经握住的,更不会松开。”
“脸面又为何物,本侯对想要的东西向来不择手段。”
镜子中映着少年半截股缝,少年抓着他的小臂阻止他继续深入,磕磕巴巴地骂他:“混蛋、小人,不是说不乱碰吗。”
“本侯在哪里咬过,心里有数。”方承意低头去,唇几乎碰上他的耳朵,热风抚过,快把少年的腰都吹软,“自然每处都需上药,不能算乱摸。”在强词夺理这件事上,碎梦就从来没赢过方承意,自然现在知晓了力气也没他大,只能被他按着一点一点把裤子褪了下去。
本来抓着方承意胳膊的手被他反握住,导致少年想去扯裤子的动作受限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他一把拽了下去。在方承意贴近他的每秒每刻,不堪入目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就往碎梦脑子里钻,以至于方承意刚把他的裤子连同底裤一同扯下的时候,挺翘的玉茎就晃晃地弹了出来。
少年急着想抽手去捂,却被方承意拽着双手手腕,目不转睛地往那瞧。碎梦两腿不自然地夹着他的膝盖,能清晰的看见那肌肉线条很好的大腿内侧,由于摩擦和啃咬而变得通红,还能依稀看清牙印和血痕,可怜兮兮地软红一片。
不堪的模样就这样落在男人眼里,碎梦咬着牙羞愤地想死,却被他倾身压过来,侧开鼻翼吻下,少年被压在铜镜上,凉的一激灵。方承意是极喜欢吻他的,早就在昨日榻间不知缠了那香唇多少番,少年的唇本是由于口渴而有些干燥,但覆上去咬几番就湿润的可口,那舌头很笨拙,想要躲闪却每次都胡乱地勾上来,害的方承意连呼吸都紧凑起来。
少年的力气逐渐小了,胳膊泄了劲不再挣扎,方承意便扣上少年的后脑勺,一手将他往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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