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地方正是那只巨熬的大嘴。回头看了一眼,赶紧从巨鳌的嘴里爬了出来,顺着脖颈爬回鳌背之上,从巨鳌的前腿滑到了地上。双脚一挨着地面,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再也动弹不了的,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直喘粗气。好半天,马伯通抚着胸口左右坐了起来,骂道:“好悬啊!这条命差点就扔在里面了!这是谁整的这玩意儿,也太缺德了!”魏宝山喘了一口粗气,冲马伯通道:“还用问,除了行地七公还有谁?该着咱们命大,死里逃生,这只巨鳌的鳌嘴显然不是正经道,里面那些虫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要不是有那只大猫,估计,咱们都得玩完了!”顿了顿,魏宝山接着说道:“估计洞里的那两个死人和咱们一样,只不过运气不好,死在了洞里,喂了虫子!没准就是国师府的那些人!”杜拉尔。果果皱了皱眉:“你是说,国师府的那些人最后也没有全身而退?”魏宝山点了点头:“十有就是他们,要不然也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往这里面钻!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撤吧!万一那只大花猫一会儿再出来,就不好办了!”三人从地上爬起来,刚要离开,就在这时“嗖”的一声,冷不丁地从旁边的大树上就跳下来一人。黑灯瞎火的,谁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差点儿把魏宝山这几个人吓死。借着月光看得清楚,面前三丈多远,有一个胖大的和尚,这个大和尚,长得是膀大腰粗,肚子往前腆着,新剃的脑瓜皮锃明刷亮,脑顶上授着戒,面如蓝靛。再看脸蛋子往两旁嘟噜着,一对怪眼圆翻,身穿灰布僧衣,腰系丝绦,下面胖袜僧鞋,手里擒着一对铁鞭。马伯通闪身往后退了几步,冲着那大和尚喝道:“哟!大和尚,大半夜的你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大和尚凶巴巴的眼神扫了几人一眼,突然盯着魏宝山“哦”了一声:“大老赶,你是不是姓魏,叫什么魏宝山的?”魏宝山一听,愣了一下,迈步上前,抱了抱拳:“大和尚,我就是魏宝山,不知您是?”大和尚哈哈大笑道:“好,真没想到,你果真来了。如今,满园的花草数你红,满园的花草数你香啊!点奇穴技惊四座,沈阳城骑马插花,大金国风水规划沈阳城天干改造八旗亭且说魏宝山三人好不容易从墓里逃出来,却又遇到凶僧法能,马伯通施计伤了凶僧,三人这才趁机跑下了山。等跑到山下的大路上时,天就已经大亮了。三人紧赶慢赶回到城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一路跑到城中正白旗衙门前,让守门的兵士进去通禀求见。衙门里管事的是固山额真扎他哈。扎他哈听说有人求见,便让人把魏宝山三人带了进来。见过面后,皱了皱眉,就问魏宝山他们:“你们有什么事吗?”魏宝山掏出汗王亲赐的金牌呈了上去。扎他哈一见,这玩意儿可假不了,上面有汗王的大印,早就听说沈阳城前段日子热闹得不得了,有个大老赶技惊四座,骑花游城,汗王亲赐金牌,没想到竟然主动登门了。虽说魏宝山没有官职,但是汗王有旨,无论官阶大小,都要行师生之礼,赶紧起身施礼道:“原来是魏师爷驾到,未曾远迎,您可别挑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吩咐。”魏宝山赶紧搀起扎他哈,也没细说缘由,只是让扎他哈赶紧派兵守住城后通往大山的各条通道,严禁所有人上山。扎他哈当即领命,传下令去,按魏宝山所说,守住入山的所有通道,并且派出十队巡逻士兵,昼夜巡逻,死死地守住了后山。魏宝山也不敢耽搁,从衙门出来后,三个人赶紧快马加鞭赶回沈阳城。
回到了沈阳城,魏宝山先回到家,给父母问了个安后,便直奔范文程府。范文程见魏宝山等人回来了,很是惊喜,听完魏宝山几人的陈述后,也是大吃一惊,赶紧带着魏宝山进了皇宫。皇太极并没有在朝堂接见魏宝山和范文程,而是把地点改在了内书房。坐定后,皇太极听完范文程的介绍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问魏宝山:“宝山,不知祖陵风水有何后患?”魏宝山哪敢实话实说,一路上,马伯通不止一次交代魏宝山,这种事一定要谨慎,有些话该说,有些是打死也不能说的。魏宝山早就想好了说词,听皇太极问话后,赶紧答道:“回汗王,祖陵风水有龙气庇佑多年,虽说被国师府的人做了一些手脚,但幸好我们反应及时,龙穴之气未破。只要令兵丁加强巡守,一年之后,万事无忧。”“哦!那就好!”皇太极点了点头“此次辛苦几位了,若不是几位舍命相拼,我大金江山岌岌可危矣!”“汗王言重了,为汗王分忧,乃小人之本分!”“好!本王赏你们每人白银一百两,马五十匹。”“谢汗王!”皇太极笑了笑,看了一眼范文程:“文程先生,皇宫修建之事现在如何了?”“回汗王,正在密切筹划之中,城墙工事已完近半,主要政殿也已经开工了。”“哦,先汗选定沈阳城为都,乃天之授意。幸有七公出具蓝图,邓公池亲力亲为,我看宝山博学多才,风水之术神乎其神,不如让宝山也看看新城规划,看看是否有不妥之处。”“臣尊汗命!”范文程冲着魏宝山笑了笑“还不谢汗王!”这种图纸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皇太极既然让魏宝山看图纸,就说明对魏宝山并没有什么戒备之心,对其相任可见一斑。魏宝山赶紧伏身跪倒:“多谢汗王信任,小人定当全力而为,不负汗王重托!”皇太极赶紧伸手,扶起了魏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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