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弄一会儿过后,林落卿裹了件袍子出去打水,先前洗澡时他烧了许多水,都还热着,这会儿直接就能用。
室内只剩还在拼命交合的二人,阑瑄环视一眼,旁边是刚刚林落卿扔出来的凳子,阑瑄将陈煦安放在凳子上,自己则是像扎马步一样叉开双腿放低,然后狠狠冲刺。
“啊啊……”陈煦安双手攀住阑瑄的胳膊,身体承受着那人大力的冲撞,那人越来越用力,又一次将子门肏开,伴随着“嘶嘶”声长吸一口气后,尽数喷了进去。
“啊啊啊啊……又一次……好烫……”陈煦安又一次高潮了,那人却堵着雌穴不让淫水流出来,身体里吃了两个人的精液,小腹鼓的不行。
“快出去……”他催促着。
阑瑄呼出一口气,退了出去,他却将陈煦安的双腿也合上,不让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流出:“夹住好吗?”
陈煦安泪眼朦胧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
阑瑄亲吻他的嘴唇,道:“小妖儿不是说愿意给我生孩子吗,这次先夹住好吗?”
“呜呜……”
林落卿端着水进来,正好看见这副场景,他将水盆放在地上,三两步上前,领着阑瑄脖颈的衣服将他甩出。
阑瑄没有防备,踉跄了一下,转头就见他家小妖儿落进了林落卿怀里。
林落卿抱着他到水盆跟前清理,阑瑄也凑上去,菊穴里的精液很快被掏了出来,雌穴里阑瑄的精液却只掏出了一些。
这小家伙子门闭合太快,一半精液被留在了里边,林落卿蹙眉恨了阑瑄一眼,却也没有办法。
林落卿帮陈煦安清理身体,阑瑄则换床上的褥子,弄好后,陈煦安被放上床,两人趴在床前哄他,加上身体疲倦的很,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谢温怀从厨房取出两坛酒,递给阑瑄一坛:“聊一下吧!”
两人坐在院子里赏天上的月亮,十六的月亮比十五也不遑多让。
林落卿道:“听说谢温怀与他从小便认识,两人还有婚约。”
他自然知道陈煦安是小时候跟着父亲去窑城认识的谢温怀,喝了一口酒,他问道:“你说是我们先遇到他,还是谢温怀?”
阑瑄摇摇头:“先遇到有什么用,你不过见过两次,我也一样。”
林落卿与阑瑄的坛子碰了一下:“所以啊,合作吧,我带着他去南境,等你过来,不出意外的话,谢温怀也会过来,二对一,至少有胜算。”
阑瑄抬头望了望天,最后叹了口气道:“嗯。”
骑马出了都城后,他就想明白了,谢温怀之所以不来追,便是想让陈煦安跟着林落卿去南境,一是留在都城太过危险,二是南境有他的家人。
不出意外的话,谢温怀已经开始准备辞官事宜,阑瑄叹气的原因是,两位重臣同时辞官,若想让宫里那位同意,怕是要废些功夫了。
13/
八月十七,中秋宴两天后,左御史谢温怀呈回乡书于陛下,谢温怀不卑不亢,在宫中与皇帝对峙良久,最终换来陛下一诺。
科举将近,一是谢温怀以科举为基,替朝中培养出可用人才,二是肃清朝堂,打压不利于天下稳定的势力,做好这两件事,皇帝便允谢温怀辞官回乡。
回都城后,阑瑄命人寻来江南的佳酿,提着坛子进宫与皇帝在秋露阁赏月畅饮,自继位后,新皇忙着坐稳皇位,两人再没如此闲适的谈过心。
屏退左右,两人坐在露台上望天。
“元修,你可还记得小时候?”
定安国姓为沈,新皇名沈元修,阑瑄小时候常以“元修”唤他。
“自然,你与落卿三岁便入宫伴我,隔三差五,我们便来这秋露阁玩,你抚琴,落卿舞枪,那会儿母后还在,每次都遣人送点心来,其实是怕我们太疯,派嬷嬷来看着。”
沈元修七岁时,皇后病逝,薨前向皇帝求了恩典,立七岁的沈元修为太子。
二皇子生母芸妃为继后,芸妃变本加厉对付沈元修,好在先皇后母族强势,加之阑瑄与林落卿在旁出谋划策,沈元修与继后和二皇子见招拆招,一直斗到弱冠。
三人的交情不可谓不深,特别是阑瑄与沈元修。
阑瑄道:“你还记得,有次先皇去朝露寺朝佛,我们去寺后的山上赏桃花,山上将山下的风景一览无余,你问我以后想做什么。”
沈元修打断他:“你说,自然是陪在朕身边,落卿走了,你再一走,朕身边就没人了,阿瑄,你是来讨兑现了吗?”
阑瑄放下酒坛子,翻身跪地,眼眸正色:“嗯,陛下当年说,你若得了权,无论我是何选择,都当允我,阑瑄求陛下恩准,臣想辞去丞相一职,入尘世,入山间,游山玩水,替陛下去看看陛下守护的这大好河山。”
“是为了他吗?”沈元修眼神迷离,仿佛喝醉了一般:“你知道我为何给了谢温怀令牌,允他进丞相府带人,我就是怕你丢了心,却还是如此啊。”
阑瑄道:“陛下想要什么,臣定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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