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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他入珠。”嬷嬷将刚刚调制好的药油递给小厮,小厮倒出一些在手心,搓开之后双手抓住陈煦安并不丰满的奶子揉搓起来。
蓦然被抓,陈煦安一惊,扭着身子反抗,却不起任何作用,他缩到哪儿,那人的手掌就跟到哪儿,仿佛早已习惯的这种事。
京都皆知四时坊有阴阳人,所以父母若发现自己的子女为阴阳人,从小便会卖进坊里去,价格高的很。
从小就被精心调教的阴阳人自是十分会侍候人,他们全身的每一处都被教训的极好,乳房也是从小用药物按摩,长势极好,甚至能够像女人一样高挺饱满。
陈煦安则不同,他从小便没被调教过,奶子和雌穴都是极其青涩的,小厮的双手在他的乳房上又揉又捏,还会用两根手指紧紧夹着拉的老长,然后使劲按回去,把乳珠调教又肿又红,四周的嫩肉也变得柔软。
“啊……!!”乳珠被捏的又疼又痒。
那人修剪的圆润的指尖从乳孔里插进去,将其撑的很大,如此几次之后,乳孔便到了能塞下一颗珍珠的程度。
嬷嬷取了两颗圆润的粉色珍珠过来,滚上药油,滑滑地一下就塞进了乳孔里,像是镶嵌在白玉面团里的红枣,粉嫩的颜色和奶子倒是十分相配。
嬷嬷道:“这药油之后要日日擦拭,多多揉捏才能让奶子长的更大,可晓得了?”
陈煦安点点头:“知道了。”
奶子被调教时,陈煦安明显感觉到雌穴里流出了液体,几股水儿顺着腿根往下淌到了膝盖处。
但他的两只手都被绑着,没法擦拭。
这种感觉很难耐,雌穴又痒又酥,想要个东西去挠一挠。
看见那几条晶莹的水痕,小厮伸手在他的雌穴上摸了一把。
“啊……!!”陈煦安立刻叫了出来,声音里沾了些娇柔,不似之前的惊叫。
好舒服,想要那只手再摸一摸。
小厮语气嘲讽,笑着说道:“真是浪荡的很,还没开始调教呢,雌穴就流出淫水儿了。”
嬷嬷白了他一眼,拿过托盘里的玉藕,那藕一头粗一头细,有成年人小拇指那么长,粗细也和小拇指差不多。
嬷嬷手里拿了一根狐尾,说是狐尾,其实是将狐狸尾巴上的皮整个剥下来,以特殊的手法处理,将狐毛牢牢固定在皮上,里头塞满东西,制成如同阳根一般粗细的软棍子。
嬷嬷拿着狐尾,一下子抽打在陈煦安微微发翘的阳根上,嘴里厉声教训:“作为性奴,这东西不可翘起!”
那东西捏着是软的,但力度也不小,陈煦安被打的发颤,那阳根更是摇摆了几下。
嬷嬷不停手,继续抽了几下,直到把阳根抽的忍不住疼痛软了下去才罢手。
小厮取过玉藕,左手捏住陈煦安软塌塌的阳根,右手将那玉藕细的一端抵在马眼上缓慢塞入。
“啊……好疼!!不要啊!!”
又疼又痒,但那玉藕不小,痛感更加强烈,陈煦安几乎要坚持不住,若不是双腿被牢牢绷着,他这会儿就已经缩成一团。
正叫喊时,嬷嬷一尾巴抽在了陈煦安背上:“不许喊疼!”
那玉藕看着不大,但跟更加狭窄的马眼细孔比起来,也是有些恐怖,陈煦安疼的直抽抽。
嬷嬷的声音还在头顶:“被主家要时,不可说‘疼’或‘痛’之类会扰了主家兴致的字眼。”
玉藕被塞进马眼里,只剩最末尾镶嵌的一颗金珠子还露在外边,那珠子本就是避免玉藕滑进去的。
堵好阳根之后,小厮取来薄薄的细纱,为长条状,约一拃宽,小厮将薄纱在陈煦安的阳根上缠了两圈,保证不会露出一点肉色之后,绕到后腰绑了起来,阳根就这样服帖的绑在了小腹上。
嬷嬷的话传来:“现在是节目录,包括常用的和猎奇的姿势,四时坊那些小玩意儿怎么使用,以及事后处理和护理,通通都有说到。
正小心翻看着,门外传来婢女的请安声:“丞相大人安。”
听见声音,陈煦安将书本往床头一放,起身到门口拜见,这次只是跪下颔着腰:“小妖儿拜见主人。”
陈煦安的声音如同山泉般纯净清透,即使入了这如同牢笼的地方,也不见颓然,这话一说,带着几分婉转,倒是让阑瑄露出笑容。
阑瑄越过他坐到床上,叫道:“过来。”
陈煦安转了个身,跪着挪过去,阑瑄这会儿过来,陈煦安自然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便主动帮他宽衣解带。
阑瑄问:“小妖儿今日学了哪些?”
陈煦安边解腰带边答:“嬷嬷说,被主人要时不能喊疼,要叫的好听些,若主家在奴身体里泄了元阳,须将主家的元阳紧紧夹住,不可流出。”
陈煦安捡了一些道来,抿了抿唇,接着说:“嬷嬷教了许多,小妖儿愚笨,记不全,还望主人怜惜。”
陈煦安抬头看着他,眼睛如同小鹿一般,眼眶里湿漉漉的,像含着清晨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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