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撩乱男人女人都玩过,亲娘献身被当成玩物的经历让他对性欲一事更多了分放荡和妄为,他那根棒子在床上把人肏得欲仙欲死,仿佛让他错觉自己的掌控也能延伸到那一日,让所有欺辱过他的人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然而一旦回到现实,他还是那个靠着亲娘爬床才能苟活的窝囊废。他娘至今还在胡宅,虽受接济却无人打理的小院只剩了他孤家寡人一个,将院门一锁,独居的条件使得他内心里的某处阴暗更加容易滋生。于是渐渐的,他在床事上越发诡异痴狂,更发展出了一套独到的磨人手段。
一旦有人到了他的床上,他必是先把人脱得精光,手脚大张着绑到床的四角再也逃脱不出他的掌控了他才安心。而且他从来不急着掏出阳具,总是喜欢像个好学者一样先用眼睛和手将一具具赤裸的胴体钻研明白。
今夜,他将捡来的男人横陈到了堂屋的高脚四方桌上,让男人举起胳膊上半身躺着,下体臀部正好处在桌沿处露着离奇的穴,而修长劲瘦的双腿则分开垂落,白得晃眼的脚腕被粗糙的、带有毛刺的麻绳牢牢绑在桌腿上。
他将门窗全部锁得严严的,却是点了四根蜡烛又提了只灯笼,端着只凳子来到桌前坐好,举着灯笼仔细观察起了男人的下体。
男人是个极其漂亮的男人,但那漂亮并藏不住他眉目间的威严,胡撩乱虽然到处鬼混没什么本事,但也绝不会犯蠢分不清男女,他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男人下边长了个女人的穴。常人绝不会如此,他认定了男人是个心怀鬼胎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辈子干不成大事窝窝囊囊的,还不如死在这妖精身上。
胡撩乱如此想着冷笑了一声,他一手提着灯笼打光,另一只手先摸上男人的阳具掂了掂:“本钱倒是不小。”
随后他反手将阳具压向男人肚皮,将灯笼放到桌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简直迫不及待的摸上了男人的阴穴。
他看男人生得模样冷寂,猜测性子也定是个冷的,万万没想到手刚一触到男人的阴唇,男人便忽然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猛地抽动了一下。
他正愣着:“老子的手有这么糙吗?”
却见男人像是被按中某处了不得的穴道,忽然激烈无比的情动起来。
男人的双手高举被从大臂处捆绑,上半身基本无法动作,可臀腰却不太受限制,他就在胡撩乱眼前激烈得上下抬臀,腰也左右扭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他那分明空无一物的阴穴里钻,他躲无可躲,只能受着。
胡撩乱看着男人肥硕的臀肉一下一下“啪啪”的怕打在桌面上,如同一只溺水的鱼一样,那处嫩红的小穴口也一张一合的像在呼吸,在臀肉逐渐拍打出粉色后肉眼可见的变得水莹莹的。
胡撩乱咽了口唾沫,问男人:“你那逼里是不是被放了啥了?”
男人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只是从喉腔中不断露出几声热气滚滚的喘息,于是胡撩乱默认得到了他的回答,用指尖分开男人的阴唇就要钻进去探察。
他一碰,男人又使劲缩着小腹向上抬臀,胡撩乱干脆用手掌压着男人的小腹使劲按在桌子上,无名指在那湿漉漉的穴口摸索两下便迅速钻了进去。
男人穴里很热,穴口那嫩嫩的肉膜之后便立即是一圈圈凸起的小肉褶,在男人想要将外来物赶出身体时,那一圈圈的小肉褶却几乎是蜂拥着来迎上胡撩乱的指腹。
胡撩乱的手指太粗太糙,连一个关节都没进去便被卡在了入口处,他没想到男人连处子膜都还有,登时兴奋得有些脑热,他抽出手含在嘴里吮吸里两下:“我操,连逼水都他妈是甜的。”
他越发兴奋,看着男人的正脸忽然觉得喜欢得不行,不知道怎么喜欢才好了。
他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胸脯,粗糙的大手捏着乳肉令乳头鼓起来,手指在软弹的乳头上扣了又扣,然后仍然觉得心底那股喜欢没有得到宣泄,于是便索性埋头一口含了上去。
胡撩乱使劲嗦着男人的乳肉,让那颗敏感的乳头在口腔中刺激着他的上颚和舌头,他觉得了痒,从上颚痒到头皮,痒得他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他怪起了男人,认为是男人在使坏拿乳头跟他调情,于是他也要逗弄回去,在男人的乳头上也使使坏。
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嗦舔男人的乳头,用舌尖卷着男人的乳头啃吃,同时摸着男人下体的手不忘继续向里钻去。
只是两边双管齐下,总有一处忘了收好力道,他用牙齿轻轻咬着男人的乳头拽拉,看男人被刺激得浑身轻抖才舍得放开。通红的乳头上浅浅的牙印让他呼吸一急,无名指便兀的齐根伸进了男人的阴穴里。
男人痛得向后仰头,胡撩乱也吓了一跳,正好指间感觉到了湿意,他怕一时不小心捅破了男人的膜,便赶紧抽身观察,却只见他那手,除了无名指埋在男人穴里看不见,其他的四指指根处都被喷得水莹莹的一片了。
胡撩乱像捡到宝似的咧嘴一笑,盯着男人的眼睛简直像狼一样冒着绿光:“你喜欢疼啊?”
他不要男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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