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
他却不搭理我,稚嫩的脸上摆出了自作聪明的蠢样,让我想起他客厅里的父亲。
我被他半拉半拽地推到了房门口,他的鸡巴仍插在我后面,导致我只好弯着腰,狼狈地光着脚在地上走。
抽插又重新开始了,我用手拍打他,让他住手。
但其实我感觉刺激,我感觉性欲旺盛到快要流出来了,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因此我正配合着他。
“你在哪里啊?”我老公在外面徒劳地喊着,听起来他仍然没有离开那张沙发。
“把头伸出去……”他的好儿子这么建议我说道。
于是我把房门打开,伸出头回答说:“干嘛啊?”
我的身体因为被操而晃动着,这意味着我的头也在前后摇晃,看起来应该非常有喜感。
但是客厅里这个肥猪并没有看向我,他只是搔了搔肚皮,声音洪亮地打了一个哈欠,那气势好似喝死夏侯杰的张飞。
相比之下,他的儿子虽然没有帅到哪里去,却也显得如同玉盘珍馐那样诱人了。
“煮水啊,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知道了……”他儿子也是个坏胚,一轮到我说话他就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刚要叫出来,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
我惊恐地看向沙发,他的五感究竟是本来就迟钝还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才变迟钝的,竟然对这样的动静都没有反应。
随着那根弯刀鸡巴在我的小穴里抽插得越来越快,我脑海也被逐渐放空。
他肆无忌惮地伸出手来抓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用捏碎瓜子的力气拧我的乳头。
我的粗重喘息声和客厅里那重新渐入酣睡的呼声相对。
终于,我踮起脚来,整个人绷得死死的,小穴和乳头传导的性兴奋达到了顶峰,它们就快让我高潮了。
仿佛是得到了我小穴的许可,他的鸡巴又重新滚烫起来。
“我……要射了……”他说。
“射进来……全部射进来……”我给他最终许可。
他听罢,显得更加兴奋,抽插得更加猛烈,把我的水直拉出来带到地上。
那根鸡巴激烈抽插,鼓得好像囤积了半辈子等待着今天的爆发。
而我则感觉到一阵触电般的爽,浑身肌肉都被这爽感调动起来,它们绷直然后不受控制地收缩。
由于是站着被操,我的肌肉更加紧绷,它们如临大敌地对抗着让它们丧失力气的性冲动,脚丫甚至还得踮起来好服务于那根操得我欲仙欲死的鸡巴。
紧接着我感觉到小穴里被几股连续的热流击中,它们迅入我温暖湿润的腔体,然后占领并填满了那里。
他满满地插到了尽头,然后实实在在地射了进去。
精液混合我的淫水,溢出来,滴落到地上。
我瘫坐到地上,赤裸淫荡的身体全部暴露在我老公的视线中——假如他睁开眼来看的话。
他的儿子这个时候才恢复理智,连忙把我往房间里拽。
我任由他拖拽我,经过门口那一滩白色精水混合物,然后靠坐在墙上。
喘着粗气,我用手掏了掏我下面,除了一大坨一大坨的精液以外,就只看到了里面漂浮的血丝。
就是这个晚上让我怀上的,我心里无比清楚。
在我和我闺蜜的口中,他们父子俩一个叫儿子哥,一个叫安禄山哥。
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跟我的智囊团毫不掩饰地讲出了这个事实,我这个时候极其需要建议,因为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们几个月不见我,突然被我丢了这么一个重磅炸弹,也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
闺蜜知道我和安禄山哥从恋爱到结婚的过程,当年他还不叫安禄山,就像安禄山当年也还是一个忠臣。
那个时候我们是相爱的,我对他毫无二心,尽管我知道他曾离过婚,甚至还抚养着一个孩子。
在那个时候,我只觉得他独自抚养儿子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情。
在那个时候,他的鸡巴并不比自己儿子弱半点,我好几次被他操得语无伦次,在床上胡言乱语。
这个世界的荒诞和无情嘲笑着我们所有人,一些看起来亘古不变的事实往往因为微不足道的事情发生剧烈的改变。
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这个微不足道的事情叫做出轨。
婚后的一天晚上,在他洗澡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他手机屏幕弹出的消息。
一条臭气横流的,把我从幻想的甜蜜彻底拽到阴曹地府里的,恶心的消息。
这个瞬间让我以后无数个夜晚都感到后悔,我多么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
我又多么希望这个王八蛋能够从始至终,严严实实地把这个事情掩藏好。
有一阵子,我根本不责怪他出轨,我只责怪他让我发现。
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知道这个事情,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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