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美好生活。
不一会儿我就又想到驰野那心狠手辣的性子,我哆哆嗦嗦翻了个身,打了个寒颤。
心想,他不会把我给宰了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决定这几天先不去献殷勤了,避避嫌。
很快那日子到了,很庆幸,这几天没有人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干什么事。
一般来说,在联姻之前是要见见对方家长的,但老爷子身子不便,驰野那边也没什么可亲的人,所以这项礼成之间就给取消了。
我穿的普通,但还是意外地显眼,婚礼上,宾客看到我都会尊敬地招呼我一声。没理他们,我左看右看还是除了宾客什么都没瞅着,我有些丧气但还有些安心。
我没跟驰野说是我和他结婚,因此这算是我逼婚。
猛然,老爷子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颤抖着声线,讨好着我和我说,驰野他不老实,所以就先把他关地下室了,我平静地应了一声就挂了。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驰野根本就不是个老实人,要是能好好地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结婚,那才有鬼。
冷淡结束了这一早上不顺的事后,天也黑了,夜也深了。
我疲惫地赶走客人,朝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不透风,是湿稠的。
进地下室前,我让老爷子拿了一瓶烈性春药逼驰野喝下去,我实在是好奇,他到底究竟是什么味道,竟然让我这个花花公子馋了好几年都不带改姓的,还逼人结了婚。
推开铁门,打开室灯,映入眼帘的便是被绑得死紧的驰野。
他这会儿正垂着头,深喘气,汗水已经将衣服打湿了,手指上还有想暴力扯开死绳的干了的血迹。
我吞了吞口水,锁死铁门,便拿来一旁桌子上的剪刀给他松了绑。
驰野察觉到没了束缚后,还是没动,只是微微抬头,控制呼吸次数,深深盯着我看。
他盯着我,我也同时盯着他身子。
忽然。
我暴力解开了他束缚在性器上的拉链,一把把内裤扒到旁边,用手试探性地在上面上下撸动,在一瞬间,他的呼吸声加重,性器极其明显地涨大。
我恶劣地笑了,快速撸动,让这迷人的腥味散发出来笼罩在这氛围之中。
我边撸边用另一只手脱掉我的裤子,内裤,样子很急切,但我就是想尝尝他的初夜是怎么样的。
我和他谁都没有说话。
驰野不说话是因为他吃春药,一张嘴说话就跟毒哑了一样吧,但我不说话,实属是怕自己说出大逆不道的话后,以后被他记恨上。
撸得差不多后,我扶着他的腿,屈身很慢很慢地想要进去。
但一双大手直直摁着我的肩膀,迅速向下弄,被这突如其来地痛感,我脑子一瞬间宕机了。
可我没忘记去看那个始作俑者。
驰野喘着粗气,汗水滑过脸庞,睫毛打着水珠,漂亮极了。而眸中泛着冷光,漆黑寒冷,唇色红润又有光泽。
他过了良久才低哑地向我开口道。
“…先婚后做?”
我紧紧闭上眼,放手一搏,硬着头皮去回应他:
“怎么了吗,这…有问题?”
“呵,”驰野顺着我的后背向下搂住我的腰,使了劲,让我靠上他结实有硬感的胸膛,我下意识抓紧了驰野的上衣。
“当然没问题啊,”
驰野凑到我耳旁,声音低沉,宛如要下诅咒的巫师。
他告诉我,说。
“只是,你马上就要被操死了。”
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还曾被人打上“特级贫困生”标签。
对此,我无话可说。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无父无母的人能赚钱上个学已经是个奢侈了。
要是再加上别的。
说不定我都不一定能到这里。
高中我过得非常不好。
同学们虽然说我长得好看,但我总觉得怪怪的,而且看我眼神也很奇怪。
好像……
特有所指。
这所高中很有名,名声大噪,建立悠久,也是许多优秀人的聚会地。
尤其是一个叫向清的人。
在教室里我都能听见他的名字。
不过,我没兴趣。
因为我的关注点永远是钱。
一场运动会的开始,才让我真正算得上是了解他。
向清,林氏集团继承人。
优点数不过来,缺点无,是个文质彬彬的典型书生。
了解过后,我就把偷听的千里耳收了回去。
转头去志愿者服务区去了。
走时我还浅浅点评了这个人——
像攀不起人样的。
志愿者服务区是学校给学生发放点儿福利、做给上级看的一种。
主要是打扫卫生,服务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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