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手放到了孩子的头顶,然后顺着脸颊而下,再之后,手失了所有力气往下滑落。
小孩愣了愣,又把父亲的手抓住按在自己脸上,片刻后再次滑落,他再次拿起,重复数次。
有人已经不忍的转过头去,就是原本愤怒的吴永也暗暗叹了口气,把那些过往一笔勾消,那些事,总归与孩子无关。
他蹲下身去,对着小孩道,「你的父亲……」
「我知道,他死了。」曾寒睁着大眼睛,里边没有天真,没有任何情绪,「死了就是没有了,我知道要将父亲埋在哪里。」
吴永一滞,缓了缓才问,「你父亲有过交待?」
曾寒点头,指着床上的花芷道:「埋了后就跟着她。」
吴永突然觉得曾贤的主意打得挺好,这孩子过早体会了太多世情,若没人好好管束搞不好以后就是为害一方的祸害,若跟了花芷,她不会让对她有恩的曾贤唯一的儿子成为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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