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没小心摔着了,老大媳妇你说是不是?」
在她彷佛要噬人的目光下,花娴小小的退了一步,然后她又站定,指甲掐进掌心,疼痛提醒她眼下的处境,提醒她今早承受的那一番责难和暴打。
她胆小,不敢说是丈夫打的,但她也不想承认是自己摔的,她只能咬着牙,不说话。
杨随安要上前说出事实,被花柏林暗暗挡住,「不如我们把这事掀开了,请各家宗妇来瞧上一瞧,她们眼神比我好,阅历比我多,自是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也想知道二姑母是怎么把这一身的伤摔得这么匀称的。」
杨老夫人不说话了,她清楚这伤是怎么来的,不敢应下。
「既然杨老夫人不愿请宗妇,那就不要妨碍花家为二姑母请大夫。」花柏林扶住姑母另一边,「小子不懂事,说话多有冒犯还请老夫人见谅,先行告退,姑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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