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轻咬着白风华的耳垂,语气轻柔的像是恋人间的絮语。
同往常一样将精液射入白风华体内,安宇抽出性器,将前者拦腰抱起,带回楼内清理身体。
怀中的人乖巧的靠住他,低垂的眼睛中却闪过一丝锋芒。
一阵微风吹过,几片花瓣被卷起,又复落回泥土之中。
房间内,床上沉睡的人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清明。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覆在他的脸上,左手被锁链铐在床头,但这对于白风华来说算不了什么,他将手指拢在一起,用力一拽,一声脆响后,白风华将手抽了出来。
手指脱臼法,这是白风华幼时学到的技能之一。
将脱臼的手指接了回去,白风华翻身下床,走到窗前。
这个房间是这栋楼的顶层,虽然不能将安宇的领地尽收眼底,但现有的景象,足够白风华计算出离开的路线了。
白风华拾起地上胡乱丢弃的衣裤,套在身上。
然后,他将床单撕成两半,绑成一条绳子,每隔一段便打一个结,最末端套在床头上的圆形凸起处,他拉开窗户,将另一端的绳结用力一丢,幸运地挂在了一棵粗壮的树枝上。
白风华将绳结拽紧,顺着这条绳子,爬到了那棵树的树枝上。
安宇每天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去调配药剂,白风华一直沉寂了一个星期,才找到出逃的机会。
白风华不能理解安宇为何如此的疯狂,但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这里。
一想到自己曾在药物的作用下将安宇错当成徐敏若,他就忍不住感到恶心。
要是徐敏若知晓的话,一定会生气的。
白风华跳上一棵又一棵树枝,向出口跑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身后楼房的天台上,一名长发男子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那男人有一双冰蓝的蛇瞳,他眯了眯眼,笑道:
“贪婪什么时候有一个这么可爱的新玩具了?真是有趣啊……”
白风华终于在天黑之前走出了安宇的领地,他从树上下来,看见不远处有一间平房,白墙上用红色的油漆写着“食堂”二字。
跑了这么久,的确是有点饿了,白风华上前走到门口,将手腕上的编号亮给记录员,记录员在确认白风华并没有领取补给后,便给他放行。
白风华正准备进去,树林中却突然冲出一个黑影,差点将他撞倒。
那黑影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头发脏的已经打了结,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他一冲入食堂,就将桌上放着的食物往嘴里塞。
“艹,又是那个疯子,快把他赶出去!”食堂内,有一名性奴捂着鼻子叫骂道。
记录员大步上前,拽着那人的衣领就往出走,在将他拖至食堂外的空地上后,当即便一拳打在那人的腹部,那人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将刚刚吃下肚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白风华不再停留,走入食堂吃了些东西就往出走,临走前还带了一个面包。
如他所想,那人就躲在食堂不远处,见白风华向他走来,警觉地后退一步,眼睛却死死盯着白风华手中的面包。
“想吃?”白风华扬了扬手中的食物,道,“想吃就先和我离开这里。”
走了几步,见对方迟迟没有跟上,他又转头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的话,看看我这张脸,我对你真没那方面的兴趣。”
末了,又补上一句:“而且我是下面的。”
那人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考量白风华的话的可信度。
过了一会,他抬腿,大步跟上白风华。
天已经完全黑了,从树叶的缝隙望去,几颗星星零散地挂在天上。
“到这里就可以了。”白风华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那个人,虽然他脸上满是脏污,但仍隐约可见他英俊的轮廓,他的眼睛很亮,如同宝石一般。
见白风华停下,他目露凶光,似是要将对方撕碎。
“不用装了,”白风华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的精神没有任何问题。”
同一时间,安宇靠在窗边手执一杯红酒,慢慢地喝着,脚边趴着一名浑身赤裸的性奴,那家伙的身上全是青紫,后穴塞着一个粗大的按摩棒。
房门被人推开,来人和安宇一样留着长发,他们的长相也很相似,但那人却有一双冰蓝的蛇瞳。
“你看起来很生气。”那人跨过地上的性奴,走到安宇身边,给自己也倒了杯红酒,看着大开的窗户和伸向窗外的床单,挑眉道,“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吗?”
“与你无关。”安宇抿了口红酒,冷淡的回复道。
“我看见了哦,是个很漂亮的性奴。”那人摇晃着高脚杯,“我很中意他。”
安宇皱眉,道:“那是我的猎物。”
“谁抢到就是谁的,况且你已经失败了。”那人将杯壁抵在唇边,嘴角勾起,“看见美味的东西,就一定要将他拆吃入腹,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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