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声,太过快的频率让顾珩意难耐地弓起身,可这样的动作却将小穴送得更近了些。
顾珩意跪在沙发上的大腿在轻颤,他呜咽地吞下所有呻吟,疯狂分泌唾液的舌根布满了苦涩,他浑身被撞得要散架了般,无力地瘫倒。
“啊啊啊!”顾珩意突然惊叫出声,弓起的后背一颤一颤的,另一只手惊恐地摸着下腹,薄薄的肌肉被顶出了微妙的弧度,他的掌心贴着腹部,仿佛能隔着皮肉感受到灼热的性器,他连呼吸都在发抖,“不要······痛······”
林虞秋却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全然不顾地冲刺着,他抽出全根性器,在穴口轻轻磨着,直到肉壁食髓知味地主动吞吐起肉棒时他再重重插到底。
每插进深处,顾珩意的腿根便抽搐一下,肚皮处隐隐能看见一点弧度,林虞秋抓着他的脚踝将人翻过来,泪水和汗水已经打湿了碎发,凌乱地沾在顾珩意脸上。
林虞秋弯下腰,轻柔地拨去碍事的发丝,顾珩意那张秾丽的脸被剥落出来,勾得人欲火更旺,林虞秋心底的施虐欲又在暴涨,医生的所有嘱咐被他抛之脑后。
治疗性瘾并不意味着过度放纵,而是要控制每日的射精次数。
埋头冲刺的林虞秋突然停顿下来,脑中响起医生的话来,性器在小穴中缓慢抽动着,顾珩意难得获得一瞬喘息,无力地别过头去,胸膛急剧起伏着,颈间的牙印再次闯入了林虞秋视线里。
圣伊斯里的人会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或显眼,或隐秘,那人在顾珩意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印记,无外乎一种理由——挑衅。
林虞秋嘴角微挑,拽着顾珩意的脚踝把人拖到身前,肉棒牢牢凿进甬道深处,一股热意从冲进腔道,冲刷着里面的软肉。
顾珩意呆愣地感受着身体内流动的液体,片刻后,怔怔地瞪大双眼,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你······你!”
他的身体被人轻易按住,林虞秋的声音含着森然冷意:“撒尿,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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