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秋一瞬间头晕目眩,额前的青筋瞬间绷紧,在剧烈的疼痛中,忍耐到极致的双手握成拳状,咬牙骂道:“你他妈找死!”
说罢,他微红着眼将人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了宽松的裤子,顾珩意的皮肤很白,透露出病态,他颤抖地蜷缩起双腿,轻声警告道:“你这是强奸。”
这样的话语显然威胁不到林虞秋,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是一个小时之前的打款记录,坚硬的器物拍打在顾珩意脸上,泛起轻微的痛意,他听到了对方冷笑了一声。
“强奸?嫖资都已经打到卡上了,谁会信?”
林虞秋不再看他,解开裤子就要往他腿间挤,腿侧的皮肤一掐就被染红,硕大的龟头抵在后穴口,强硬地插进去。
“啊!”顾珩意声音凄惨,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他克制不住地抽气,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奋力推拒着身后的身躯,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没有,不是成年,你不能——”
“几分钟的事,你要是介意,我可以等。”林虞秋眼含轻蔑,听懂了他的话,在已成定局的事实下,流露出折磨猎物的本能,“作为交换,给我口交怎么样?”
他的手从眉心缓缓移到唇间,柔软的触感然他不禁幻想起被性器被口腔包裹会是怎样的快感。
顾珩意的身躯停止了颤抖,像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他偏过头去,望着书柜下落灰的平安符。
顾珩意伸出手,想把丢失许久的东西拿出来,却被人按着腰整个人翻转过来,膝盖跪在坚硬的木板上,斑驳的纹路磋磨着白嫩的皮肤,没有任何扩张和润滑,林虞秋横冲直撞地闯进干涩的甬道。
他的身体触电般挺动了一下,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出自本能地对抗侵入的异物,而紧窄的后穴也夹得林虞秋一痛,他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双手撕揉拉扯着臀间的软肉。
紧绷的穴口被撕扯得终于有了松动,林虞秋一点点将粗长的阴茎凿入进去,可阴茎只进到了二分之一便无法再前进一寸,他不满地退开身子,单指勾着急剧闭合的穴口。
“啧,别动。”林虞秋伸出两指在穴里抽插起来,可后穴依旧干涩,他视线扫过屋内,在触及到地板上的蛋糕时,露出几分疑惑,“能行吗?”
他长臂一伸,轻巧地将塑料包装盒勾了过来剜了半指的奶油,奶油一涂抹在后穴就被液体打湿,林虞秋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已经适应了侵犯的后穴自主地收缩着肉壁,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奶油在穴壁口被抹开,林虞秋奇异地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他扶着挺立的肉棒,龟头溢出的丝缕液体混着奶油在洞口浅浅进出,肉壁在阴茎进入时猛地收紧,夹得他头皮发麻。
“操。”林虞秋低声骂了句,再克制不住欲望,一下将粗长的阴茎撞进深处。
“唔——啊!”顾珩意无力地张着唇,茫然地望着被风吹起的窗帘,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他痛得牙关都在打颤,“放了我,求求你,那二十万我会还你的。”
他垂下眼眸,兀自露出一声轻笑,连自己都不会信的话,又怎能说服对方呢?
果然,听到他话的人没有丝毫停顿,直直将性器捅到最深处,整根没入的恐怖深度让顾珩意害怕,害怕自己会死在这。
“都出来卖了,还玩什么欲擒故纵?”林虞秋因着他外貌而仅存的耐心也荡然无存,粗暴地抽插起来。
性器一下下凿进甬道里,整个情事充满着暴力和虐待,可林虞秋却异常满足,因为性瘾而喜怒无常的心绪被逐渐安抚下来,他的双手掐在那段纤瘦的腰身上,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没有任何快感,顾珩意喉间泄出几声痛苦呻吟,整个人屈辱地趴在地上,房间内一时之间只有囊袋拍打在会阴处的啪啪声。
顾珩意沉默的忍受没有换来林虞秋的怜惜,他目光阴翳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奶油已经被淌出的淫水打散,手指轻柔地按压着周围的软肉,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警告和威胁。
“张嘴,叫出来。”
昏暗的客厅里没有开灯,一个猩红的红点带起了阵阵烟雾,李妍雪沉默地点着烟却没有往嘴里送,房门内肉体交合的淫靡声逐渐停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按灭了烟,目不转睛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她没有如愿看到林虞秋,却听见了一声异常凄惨的叫声。
是顾珩意。
她猛地站起身,丢弃烟头的手都在颤抖,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推开了房门。
林虞秋不悦地回过头,性器和手指还插在顾珩意的后穴处,顾珩意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穿他的神色,可身上斑驳的咬痕证明他经历了何种遭遇。
“干什么?”林虞秋一挑眉,手指又推进了几分。
李妍雪被他的动作吸引,木讷地低下头,脸色蓦地一白,交合处沁处了红白的液体,顾珩意躺在地上没有丝毫声息。
“没什么,就是······”李妍雪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来,讨好地对着林虞秋说,“小意还是个雏呢,林少下手也不轻着点,玩坏了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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