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很容易地留下红痕,敏感的身体,无论哪一处稍微动弹一下就会觉得瘙痒,上面还拿口球塞住了他的嘴,让他在梦中也无法说话,只能呜呜地表达自己的不爽和反感。
“深深,深深,老婆,我是在做梦吧?”熟悉的声音,景深睁开眼想要看清楚些,可梦还是梦,无论如何都记不住那张脸,就是觉得是某个人,呼之欲出的名字却无法喊出来。
陆如玉和陆云渡像败犬一样看着老婆领走了萧羡,那个家伙还在景深上楼梯时候,侧过脸对他们扬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真是可恶啊。
相看两厌的两个男人在管家的安排下进了各自的客房,辗转反侧地想象那个臭小子会对景深做什么,尽管他们都知道深深虽然有些时候心软过了头,但是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可还是关心则乱,真是可恶,他们都还没有进过老婆的房间!
在这种担心中,陆如玉缓缓睡着。
“深深?”睁眼,他惊讶地看着景深赤裸着身体,白雪般的皮肉上被红绳束缚,重点关照了胸前、身下、身后,如此……秀色可餐,他的喉结滚了滚,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清楚意识到,这是春梦。
从前不是没做过,毕竟他的性启蒙对象就是深深,“老婆,”他的手放在了那块被勒起来的轻盈雪峰,小小的白肉点缀着一点红,很美,“这样很难受吧?让老公帮帮你。”
但是这样香艳的春梦,还是第一次做。
反应也是那么的可爱,他的手摸上心上人的胸时,景深颤了颤,不自然地红染上了他的身体,尤其是摸到那两点红樱时,“深深,你想要更舒服一些吗?”
景深的脑子无比清醒,但是好像从男人的手摸上他的胸时,就开始变成一团浆糊了,摸这里居然也会有快感吗?他明明是想要躲开的,却又主动送上自己的腰,将自己奉献给眼前熟悉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的男人。
陆如玉的鸡巴硬了,在他感受到老婆挺起腰将那两颗茱萸送到他手中的时候,明明过去那些梦里面,深深比现在更加的主动,缠着他的腰动,乘骑,什么都玩过,可他却嘴里很渴,“深深,点点头好吗?”
那两颗红润的乳头被温柔的对待,周围雪嫩的乳头也被聚拢、散开,反复揉搓,景深戴着口枷,津液从下巴开始滴落些,他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了。
更舒服?那会是多舒服啊?会比现在更舒服吗?
他的舌头被球堵住,呜呜咽咽,迷糊地点了头。
陆如玉眼神暗暗,一瞬间就亮了起来,捧着一边的奶肉吸了起来,舌头缠着乳头吸吮,吸到身下的人一直起伏,又换了另一边被冷落的开始吸,两边都被吸得红红的,才放过它们。
好舒服,脑子晕乎乎的,景深的嘴里那颗口球已经被泡透了,下一刻就被男人取出来。
“唔!唔,轻点!”景深的嘴里塞进那根刚才亲过他胸的舌头,暧昧的气息萦绕在二人之间,皮肤酥麻地抖了一抖,就因为唇舌间的触碰,化学反应从对方眼神的侵略开始,水淋淋的不止身体,还有嘴里面。
在这个世界的20年里,陆如玉给景深的印象一直都是小狼,大抵是因为从小就一起长大的原因,在他面前,即使长大了,大他三岁的陆如玉从不会带给他可怕、恐怖的感觉。
即使梦阻止他想起他是谁,景深也有种莫名的安心感,年深日久的相处,他在春梦中也自信,他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可他并没料到,狼是要吃肉的,何况是已经成年许久的狼,他在恃宠而骄,狼又何尝不是仗着了解得寸进尺地吞吃他?
“深深、深深,老婆,深深老婆我好喜欢你!”陷入了莫名狂热的男人拉住了景深的手,不容反驳的十指相扣,人在梦里也会被烫到吗?景深像是摸到了岩浆,好热,想甩开,男人却紧扣住,同时在被他亲到红润快破皮的嘴唇上,再次凑近亲了好多次才放开,嘴唇分开的时候景深都感到庆幸了,终于不亲了。
感觉嘴里面全都是男人的口水,等他想起来,一定要狠狠地骂他!景深从脸红到了耳根子。
但他还是太天真,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过分的。
男人低下头亲他的身体,毛茸茸的头埋在刚才被亲到红艳挺立的两颗乳头上。
从雪白的腰腹开始,一点一点用舌头舔着肚脐眼,红绳系在附近,加重了那种触感,很怪异,令景深想要拒绝,身体颤抖着,又是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嘴里的口球早已经被取下来了,他能说话了,“不要…不要亲那里啊!混蛋!”
伴随着呜呜咽咽的可怜哭声,怎么能够不让陆如玉更加兴奋?
好可爱啊,老婆,陆如玉的牙忽然有些痒痒的,于是他轻轻叼住一些软肉,着重照顾,心中更是恨不得把娇老婆给吃进肚子里面,老婆、老婆,我的深深……
泪水点点顺着眼睛留下来,敏感的身体快感单独每一处都很突出,不明的欢愉令景深的灵魂颤抖,“听到没有?不许亲那里了!”修长的手想要将他的头拉起来,却被顺着舔着,娇生惯养的好皮肉,每一个手指都显得那么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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