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陈龄的话,张燃跟汪诚都很不给面子地放肆大笑。
黎业也嗤笑出声,松开陈龄的脸颊,一只手探入陈龄的裙底,手指迳直插进陈龄还插着按摩棒的女穴中捣弄。
“唔不、不要”陈龄霎时红了眼眶,他想拨开黎业的手,可那口娇嫩的女穴却违背了他的意志,谄媚地吞吐起黎业的手指。
“黎先生,您这只宠物可真是”汪诚细细咀嚼了下词汇,“天真得让人发笑啊。”
“天真啊”黎业玩味地咀嚼这个词汇,漂亮的眼眸微眯,本是风情万种,却又无端染上了刺骨寒意,“这可不尽然。”他抽出手指,把瑟瑟发抖的陈龄抱在怀里,感受到陈龄的抗拒,他毫不留情地往陈龄的雌逼搧了一巴掌。
陈龄凄惨地呜咽出声,带泣的哭喘中满是勾人媚意,浑然不似一名alpha,更似发了骚的oga。
“他要是天真的话,就不会背着我在外面给别的野alpha操了。”
在座两名alpha都活成了人精,很快就意会过来黎业话中的深意,再看向陈龄的眼神都变了,他们意识到这只宠物的真实身分,黎业深爱的alpha,丈夫。
这可真是汪诚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脚下的oga被玩得浪叫不止,甜美的信息素释放出来,是成熟的果香,跟另一只oga香甜的气味交杂在一起,整个房间都是他们的信息素。
黎业也受了信息素的影响,身体热了起来,一股热流在向下腹聚集。他顺手脱下风衣,解开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大方地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黎业不像alpha一样会被oga的信息素刺激得进入发情,但他现在特别想要陈龄,想要得不得了,流淌在体内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叫嚣着摧毁。黎业撕烂了陈龄薄如蝉翼的裙子,这下陈龄连自欺欺人的遮蔽衣物都失去,他感受那两个alpha审视的目光,顿时觉得难堪,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可陈龄很快就感觉不到那股耻辱感了,oga的信息素勾起了他的情欲,挑逗着他的理智,他浑浑噩噩地往黎业身上靠,像只撒娇的奶狗,不断用脑袋蹭着黎业的颈侧,可怜兮兮地撒着娇,一如这些天黎业教给他的:“好难受,想要呜”
“想要什麽?”
黎业关掉玩具电源,将陈龄女穴中的按摩棒抽离,一股空虚的感觉霎时席上陈龄的脑海,陈龄的眼泪流得更凶,徒劳地用下身磨蹭黎业的西装裤,把那黑色的裤子都蹭出了淫荡的水痕,他的骚逼正在绞缠着空气,好似这样就能止痒。
张燃跟汪诚看向陈龄的眼神充满嘲讽,不是因为陈龄出轨了黎业,纯粹是一种高位者俯瞰低位者的藐视。这是一个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歧视无所不在,陈龄身为一个alpha却被oga调教得跟个下贱的婊子一样,他们非但不会同情陈龄,反而只会觉得可笑,陈龄简直就是他们alpha的耻辱。
“骚逼好痒”陈龄可怜兮兮地啜泣着,“要你操进来。”
“操你。”黎业的声音还是冷冷淡淡的,宛若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你是什麽?”
“我、我是”陈龄犹豫了一瞬,脸上一阵羞红,然而他抵抗不过欲望的腐蚀,最终还是哭泣着说了出来,“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喂我吃鸡巴”
黎业奖励似地揉了揉陈龄的黑发:“真乖。”
他重新打开玩具电源,震动,电击,在陈龄发出尖叫的时候干进陈龄娇嫩的女穴里。
被汪诚用皮鞋踩逼踩到潮喷的oga狼狈地瘫软在自己喷出来的水中,汪诚用脚轻轻踹了踹他,他回过神来,立刻乖巧地撑起身子,爬到汪诚的胯间,用嘴巴拉开汪诚的西装裤链,叼下内裤,勃起的阴茎立刻弹到了他的脸上,他羞红了脸,口水吞咽,立刻像个饥渴的荡妇含住了硕大的阴茎吞吐起来,鼻间满是肉棒的腥羶味道,然而嗅觉敏锐的他却闻到了另一股陌生的气味。
像alpha,又像oga的味道,很奇怪的信息素味道,这是他第一次闻到。oga分了神,忍不住皱起眉毛,想抬头去看看信息素的主人,却被汪诚扼住脑袋往下摁,粗长的鸡巴抵住了他的嗓子眼,让他再也无暇去思索。
这股信息素是从陈龄身上散发出来的,不仅汪诚闻到了,张燃也闻到了,融於骨血的斗争本能让两名alpha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去压制陈龄,陈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上位alpha的信息素侵略性极强,他一下子就被摧毁得溃不成军,呜咽着把脑袋埋进黎业的颈侧,发着抖抱紧黎业,试图向oga寻求安慰。
黎业啧了一声。
下一瞬,一股更加强大的信息素席卷了整个包厢,s级oga的信息素跟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样冷得彻骨,瞬间就让被本能冲昏头的张燃跟汪诚醒了过来。他们识趣地收起信息素,汪诚看向黎业,黎业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但他知道被坏了兴致的黎业现在很不爽,於是缓颊道:“黎先生,对不起啊,alpha的天性就是这样。”
“没事。”黎业懒懒道,顺手往陈龄白嫩的屁股搧了一巴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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