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alpha调教成了一个下贱的婊子,甚至还是一个免费的,谁都能上的婊子。黎业忽然很想掐死陈龄,他们的结婚誓言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所谓的山盟海誓终究是沧海一粟,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笑话一样。
陈龄嗯嗯啊啊地轻哼着,他还没从高潮後的不应期恢复过来,就被黎业的手指残忍侵犯,黎业的手指像两条蛇一样在他的後穴中钻扭,按到某一处突起时,陈龄浑身剧颤,失控地尖叫出声。
找到了。黎业不再抽插陈龄的後穴,而是使劲按压着那个突起,接连不断的快感像狂涛骇浪一样拍打着陈龄的身子,陈龄的身体本就敏感,哪禁得住黎业这种近乎粗暴的对待,他才刚射过的阴茎又缓缓地抬起头来。
陈龄扭动着肥美白皙的屁股想逃避这过激的欢愉,可他能逃到哪去,他的四肢都被禁锢在台子上,他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哭泣着任由黎业肆意辗压着他的前列腺。
“唔、太过了不要、哈啊啊啊”
“不要,你配跟我提不要?”黎业的声音淡漠,“你跟那群alpha交配的时候有说过不要吗?”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黎业、不要再嗯啊啊啊啊啊──”
话未说完,陈龄的身体被急速涌上的高潮撕裂,他两眼一翻,竟是只靠手指就再次攀上了高潮。黎业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干进陈龄的骚穴,泄愤般地狠狠辗磨着陈龄穴内的每一处嫩肉,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裹缠而上,黎业第一次知道他的丈夫竟然比一个oga还会吸,比发情时的oga还要骚。黎业俯下身子舔吻着alpha的後颈,虽然alpha的各处性徵在演变时都陷入了退化,但就跟生殖腔一样,不代表没有。
黎业一边肏干着陈龄,一边张口咬下陈龄後颈退化的腺体,把oga的信息素全灌注进陈龄的体内,oga的信息素不像alpha那般具有侵略性,但注射到alpha体内的话,就会让alpha陷入强制发情的状态,理智被慾望分解,沦为一只只知道交配的野兽,所以鲜少会有oga对alpha进行逆标记,没人会想自讨苦吃。
陈龄哭喊着发出浪叫,声音柔极媚极,黎业在俱乐部见过的oga都没陈龄会叫,陈龄就是个天生的婊子,合该被人压在身下当成雌畜肏干。
对了,还有俱乐部能去。
黎业分了一丝神回忆着他在俱乐部的所见所闻,那是一间会员制的俱乐部,采用的是会员邀请制,一般人是没资格进入的。俱乐部里头又细分成几个区域,黎业都常都是在最顶级的包厢里跟其他公司的经理级干部谈生意。在这阶级制度森严的社会,很少有oga能爬到像黎业那麽高的位置,就算是alpha也无法,所以那些客户最初见到黎业时都很惊讶,几番谈判下来才知道这个oga是真的心狠手辣,披着美丽皮囊的魔物,跟躺在他们怀里撒娇发骚的淫荡oga简直是云泥之别。
陈龄在颤抖着喘息,徒劳地抵抗着层层涌上的快感,黎业的信息素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过了电似让他浑身酥麻,alpha的本能被激荡起,他很想把自己的肉棒肏进温暖的雌穴里,疯狂地交配,发泄,像原始的野兽那般。
黎业就算不去看陈龄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抽出仍勃起的阴茎,肉棒在与穴口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沉浸在慾望中的陈龄不知所措,他努力地回过头去看,却看不见黎业的身影,委屈得快哭出来,他想要被干,被狠狠地蹂躏。
得不到缓解的情慾让陈龄不由自主地收缩肉穴,好似这样就能终结那阵阵袭来的空虚感,饮鸩止渴仍不得解脱,陈龄发出幼猫般的哭声:“黎业,黎业你在哪”他挣扎起来,锁链发出清脆的悲鸣。
不知过了多久,黎业又回到了陈龄身後,只不过这次他的手上多了个东西。黎业神色淡淡,一把握住陈龄勃起的鸡巴上下撸动,听见陈龄发出舒服的喟叹,黎业脸上的表情几乎消亡,陈龄享受地阖上眼睛,甚至把黎业漂亮的手当成鸡巴套子挺胯肏干起来,快了,就快了,然而就在他被抛向极乐高潮的刹那间,一股尖锐的刺痛袭上了他的阴茎,让他从高潮边缘重重摔下。
“啊啊啊”陈龄瞪大噙着泪的双眸,愣愣地低头往下看,一根尿道棒旋转着干进了他的马眼,硬生生阻断了他的高潮。紧随而来的是黎业暴风骤雨般的猛干,黎业这几天都只用道具玩他,没有真枪实弹地肏他,直到此刻陈龄才意识到黎业或许跟alpha没什麽不同,黎业肏他肏得很狠,毫无技巧地肏,不知怜惜地干,每一下都重重辗过他的前列腺焊进深处,陈龄几乎要被融化,他的後穴彷佛失去了快感以外的知觉,只是一味地吞吐着黎业的性器。
陈龄不是没跟黎业做过爱,现在的黎业跟曾经床上温婉的oga判若两人,以前黎业总是亲密地搂着他,缠着他让他射进生殖腔里,黎业一直都很想要有一个孩子,那时他是怎麽回答黎业的,陈龄想不起来,他的意识被粗长的鸡巴捣得粉碎,射精的慾望凌驾了他的理智,他想射精,渴望高潮,但是黎业始终不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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