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少女穿着一件粉红色的深v礼服从擦得锃亮的楼梯间小心翼翼地挪动,玉手扶着栏杆微微颤抖,目光一刻不敢离开地面,晶莹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如同踩在她的心上,每一步都胆战心惊。
程思羽抬眼,看到爸爸穿着西装笔直地站在底下,戏谑地看着自己,因为害怕而苍白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起来。
男人的视线赤裸又直白,沿着少女洁白的肌肤一路往下,停留在丰满的乳缝间,口干舌燥,喉结也跟着滑动起来。
如此诱人的场面,程颐真想把人关起来,狠狠地肏哭。
他大步流星,跨过一层层阶梯,伸出结实的双臂将娇女腾空抱起。思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如释重负。
听着父亲跳动的心声,她感到格外心安。程颐目光慈祥,此时此刻他仿佛真得像父亲一样伟岸高大,在程思羽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瞬间。
如果她知道程颐此刻的真实想法,会被自己可笑到。
程颐不费吹灰之力抱着人,稳稳当当地放下,待思羽才站稳片刻,十分猴急地伏在女儿胸前,狠狠地吸了一把乳香,沁入心神。
胸前半现的乳肉被男人含起,用力吮吸,留下一个粉红色的草莓,思羽吓得赶紧捂了起来,红着脸嗔怪:“爸爸,会被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程颐撩起女儿的裙摆,藏在臀间的蕾丝镂空白色内裤若隐若现,狡猾的双手游走在少女大腿内侧,扰得少女频频着急和慌张。
“外公该等急了,快走吧,爸爸”程思羽搬出救兵,却用了一个十分不合时宜的理由,说出口才反应过来,慌乱得眼睛都红了起来。
钟家和程家已有十年没有来往,往年外公生日,都是管家送程思羽一个人去钟家,今年程颐非要跟她一起去。
送来的礼服又十分性感裸露,程颐本就不高兴,如今提这一茬,简直是火上浇油。
可是刚硬的男人出奇的平静,眼睛深情地凝视着,嘴角微扬含笑,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一个天真稚嫩的羔羊落入虎口,至少要褪一层皮。程颐狡诈地揉起女儿胸前的礼服,故意要将这整齐的礼服弄皱,被虐待的乳房涨大起来,堪堪有撑破礼服的趋势,程颐看着日益丰满的乳房,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皱巴巴的衣服,一出门肯定会被看出来,程思羽心上一紧,声音带着哭腔和委屈,“别闹”双手弱弱地锤在程颐胸上和手上,心里早是万马奔腾了。
程颐任由女儿挠痒,手却没有停止,以退为进:“给爸爸肏一肏,就不弄脏你衣服”。
此话一出,程思羽愣住了,叹了一口气,不得不低头:“好”。
思羽被放倒在柔软的沙发上,皱着小脸哀求:“别弄坏我的衣服~”。
如此娇羞又顺从的一幕,嘟着嘴萌入程颐的心,他忍不住轻咬了一口女儿脸颊,舒朗地笑起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疼疼我的小宝贝”
程颐忍着喷发的欲望,仔细地褪下女儿的衣服,像拆开一件精美礼物,层层卸去露出美玉般的胴体,手一扬就把碍眼的礼服抛得远远的,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指尖划过乳尖,搓捏揪,刮动茱萸上细密的凹凸点,程颐手法娴熟色情,充满挑逗,魅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思羽,看着她羞怯变化。
程思羽又是尴尬又是羞愤,被一个男人盯着的感觉太羞耻了,她感觉全身瞬间被沸水煮了一般,热得很,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才能浇灭。
脸像火烧云一般精彩,思羽害臊地双手捂脸,媚态十足,眼睛又在指缝间偷偷睁开,观察程颐。
他乐此不疲地嬉弄程思羽,粗粝的两手各盈盈握满酥胸,洁白的乳肉从指缝挤出,让他忍不住舔上一口,含住乳头开启吸奶行为。
程颐吸奶很是用力,把乳头硬生生吸大了一倍也不肯罢休,搞得思羽脑子飘飘乎,被反复照顾的乳房刺激得咿咿呀呀地娇喘。思羽始终想不明白爸爸为何对乳房如此执着,甚至会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一样用牙齿扯咬乳尖,坚定不移地用蛮力嘬食直至吃到那淡薄的奶水才怜悯地放过她。
片刻,思羽就被照顾得通体泛起粉红色彩云,草莓种遍全身,紧紧交叠的双腿不禁摩擦起来,股间湿润的内裤黏在花户上,令她十分难受。
她揉着爸爸扎手的头发,继而搂着男人的头,肢体饥渴地摇摆求欢,主动送上另一侧寂寞的香乳。
程思羽失神地媚叫连连,混合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回荡在客厅。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时,思羽才从滚烫中寻得片刻清醒。
男人撩拨的手段高明,细密的吻落在思羽的胸上,肚子上,灼热的呼吸打在思羽的皮肤上,引起她全身的鸡皮疙瘩。
那绵长的爱抚搅得思羽思绪忽高忽低,欲望节节攀升。她抬起腿攀上父亲精瘦的腰身,肥嘟嘟的阴唇来回擦动程颐的腹部,以此对爸爸的不作为表示抗议。
程颐手掌连拍几下圆润的少女臀,激起臀肉如千层浪涌动,口里念着上不得台面的肮脏话:“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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