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盆冷水浇到程思羽的头上,她看着照片里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突然心紧紧地抽痛起来,麻木,冷漠,荒谬,可笑。
程思羽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心被利器一刀刀凌迟,身体也跟着僵硬,苦笑地看着这个残酷的男人。
她以为她替代了妈妈的位置,实际上她只是一个寄托思念的泄欲工具。
程颐爱抚地摸着女儿的脸,痴痴地笑“可真像啊,你就是羽儿特意送给我的礼物吧”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围绕在个房间,一个沉溺过往,一个重新审判内心。
程颐顺势躺在女儿怀里,回忆以前,回忆美好。
男人受伤的灵魂得到了安慰,而程思羽再一次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所有的爱都源于幻想,那是一种酷刑。
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被击溃,她不知道该把力往哪里使。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妈妈,你为何会对我如此狠心,为何执意要生下我。我恨你。
妈妈,我们都是被你抛弃的人。
在妈妈的灵台前,少女低头亲吻爸爸温热的嘴唇,带着恨意用力地咬男人的皮肤,轻巧的舌头钻进爸爸的嘴,两根舌头相互交错,你追我赶。
掌握主动权的程思羽,娇喘吁吁,还不会换气,憋红了小脸,但是不离开。
口水沿着嘴角流出,女孩疲软地滩成泥,胸腔不足氧气促使她不得不放开,摸着胸口大口地吸气。
程思羽不会接吻,她的吻技烂到透顶。
眼前娇羞的女儿,喘着热气,青涩的吻让程颐意犹未尽,但巨大的悲痛使他十分清醒,今天这个日子很特殊,不容亵渎。
他轻轻地在女儿额前留下一个吻,便离开。
程思羽颓然地看着爸爸的举动,冷冷的笑。她败得很彻底,甚至一点点专属于她独有的爱都没有得到。
在一次次的试探之后,程思羽很厌恶回到那个家。每次傍晚放学,她都是待到最后才离开。今天,她果断把手机关机,为了躲过巡逻老师的检查,特意跑到厕所躲起来,如果顺利的话,她今晚可以在学校过夜。
下午六点,所有人都走完了,程思羽蹑手蹑脚地躲进厕所的小隔间里,拿着一本认真地看。突然,门外零乱的脚步声激起她的警惕性,程思羽默默地收起双脚,倾耳凝神听,紧张的手心冒汗,一旦被老师发现,她今晚的机会就彻底失败了。
脚步声很杂乱,蹭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思羽完全没有了刚刚淡定的心态,这声音让她感觉非常奇怪,不像正常走路的声音,倒像互相推搡产生的。
越来越近的声音让她害怕地捂住嘴,害怕露出一点声响。
“别,别在这里”一声稚嫩的女声响起,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逐渐加重的喘息声,互相推搡的两人站到了程思羽隔间门前。
女孩哭着哀求,“老师,别在这里,求求你了”可是男人只是喘着大气说“我就是要在这里肏你,骚货”
程思羽惊恐地瞪大眼睛,紧紧地捂住鼻子,不敢呼吸。这两个她十分熟悉的声音,不就是方可可和政治老师吗,这是她几乎每一天都能听到的声音,她不敢相信现实,在此之前也绝对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关系。
思羽听到她强忍的哭声,一次又一次地乞求“老师,我们回家吧,回家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呜呜呜~不要在这里,我不行,我真的不行。”而现实是,老师用力一把将人推到在洗手台,“啪~”一个耳光扇得她头晕耳鸣,毫不怜悯地卸下她的衣服“贱货,你也配提要求!”
方可可哭了,当一件件衣服被仍在肮脏的地板上,她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思羽也忍不住哭了,她没有勇气走出去,厕所回荡的哭声和男人的咒骂声让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方可可越反抗,林卫就越兴奋,体内的征服欲就越强。他还没有在学校厕所操过学生,肮脏,尿骚味,再混杂着性爱的气味,就好像亲自将美丽纯洁的少女拖下地狱。
他迫不及待地吻少女,摸过一寸寸细滑的肌肤,禁锢着胡乱折腾的方可可,沿着背部的脊椎线一点点地舔下来,白嫩的皮肤留下一大片水光粼粼的痕迹。
滑溜溜的舌头在后背游走,方可可浑身战栗,呜咽的哭声绵延不断,却又不敢太过大声引来其他人。被压制在洗手台前,镜子里倒映着她狼狈的样子,还有身后可怕的男人,已经不是法的舔吮。
这爽得思羽脑袋直放烟花,身体竟也莫名跟着配合起来,嘴里频频发出蛊惑人心的娇喘。
“啊~爸~~爸,给我~操我~”
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思羽连荤话也敢嘟囔几句了。
可是,程颐哪能不知道女儿的难受,他离开女儿的花园,不顾女儿欲望难捱,带着女儿的手,上下套弄鸡巴。
程思羽震惊,往常这个男人早就把她爆炒几遍了。今天,居然这么慢,心里不禁疑惑,难道是老了,不经用了!
大手小手加快上下撸动,坚硬的肉棒烫着思羽的手心,她再一次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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