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伦道德面前,程思羽一次次地背叛自己的底线,和自己的父亲做爱,从反抗到默认,才不过是短短几日。
可笑的是,她既不能说服自己,也无法反抗程颐,凝视深渊的同时,挣扎又自愿地往里跳。
是亲父的强奸,也是女儿的自愿,她痛苦地挠搔全身,无数次咒骂自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货,不要脸的垃圾。
可下一次在父亲面前,还是会乖乖脱下自己的衣物,搔首弄姿,勾引人。
又当又立,活该!
程思羽如此评价自己。
她害怕阳光,害怕出门,害怕上学,害怕目光。
明明是炎炎的夏日,却用衣物裹满全身不露一点皮肤,班里的人笑话她,说她是一个怪胎,她甚至不敢回嘴。
跟自己爸爸做爱,怎么不是一个怪胎呐。
迷雾中四处乱撞的小鹿,找不到出口,困在黑暗中仰望天空,最后会被饿死在森林里。
森林里的大灰狼有美味的食物,要用身体去交换。
程思羽站在人来人往的校园里,身边的嬉戏打闹、欢声笑语都无法令她开心,甚至害怕和同学们有目光上的交流,心甘情愿把自己困在一方天地,远离人群。
可程思羽是自愿的,也是不自愿的,没有反抗,一切都是笑话。
麻木,痛苦,自责,想逃离的冲动一次比一次强烈,可为什么每一次站在爸爸面前就挪不开脚呢。
自那次“自愿”的性爱之后,程思羽的卧室再也不能上锁,无论爸爸多晚回家,他可以随时随意地进入,拥抱正在熟睡的少女。
他的病好了,可程思羽却病了,病得很奇怪,每天都郁郁寡欢,每天都沉默不语,像是一个可以任人随便摆弄的精致娃娃。
可程颐没有注意到,作为一个长期抑郁的病人,他享受女儿的身体,毫不吝啬的分享父爱,每天对女儿虚寒问暖,然后在每一个深夜搂着女儿睡去。
现在这个家是这16年来最父慈女孝的时刻,最温馨,最有人气,也是程颐最喜欢的时刻。
仿佛回到了和妻子刚刚结婚时,是那么幸福,每每望着那张像极钟羽的脸,他心里是越看越欢喜。
后悔这16年,总是故意疏离女儿,总是对女儿冷漠无情,让她像一个孤儿一样长大成人,却一边也十分庆幸女儿对父爱的渴求才让他有机可乘。
什么人伦,什么道德,程颐根本不在乎,没有了钟羽,找一个和钟羽一模一样的替身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女儿,将来也是要挨肏的,留给爸爸肏,又有什么不可。
程颐搂着侧躺的女儿,将头埋进女儿清香的脖子,香味萦绕,深嗅了一口,忍不住舔起女儿精致白皙的后颈,将腿抵进女儿的双腿间。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程思羽还是无法平静接受和父亲做爱这件事,她控制不住地流眼泪,翻身哽咽地问爸爸。
“爸爸,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女儿?情妇?在爸爸心里,思羽到底算什么”
程颐看着哭得满脸通红的小女儿,心中一阵绞痛,心疼地吻掉她眼角的眼里,味道甜涩涩的,然后轻轻吻着思羽的额头,温柔地回答:
“你永远是爸爸最爱的女儿”
乖乖做爸爸的女儿,爸爸会永远爱你的,羽儿。
男人的回答显然并不是程思羽想要的答案,当然程思羽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只是忍不住哭,忍不住心痛。
忍不住问“你这么对我,我以后怎么办,我以后还要结婚,还要生儿育女?”
“你难道就不在乎羽儿的清白吗?”程思羽越说越激动,泪水打湿了睡衣,促使俩人肌肤相贴。
程颐楞了一下,他的确没想过,未来有一天女儿会离开他。
“与其让别人说三道四,不如一辈子跟着爸爸,一辈子和爸爸生活”程颐不顾忌地说出真实想法,让他放手,绝无可能。
“你想要的,爸爸都可以给你,我们一家人和和满满的,不好吗?”
幸福不是性福,父爱不是情爱。
程思羽困在泥潭里,找不到挣脱的口子,爸爸的愿望曾是她的愿望,多么讽刺。
程思羽找不到反驳的话,她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抚摸游走,将坚硬的阴茎反复摩擦大腿,却做不出反抗。
她有什么资格说出强奸二字。
明明是她自己躺在床上任人摆布,明明是她自己敞开身体任由爸爸侵犯,程思羽觉得自己贱透了。
没有人能够理解程思羽内心的挣扎,外人只看到了光鲜亮丽的表面,看不到这个少女在边界线反复横跳的真实内心。
比起心甘情愿臣服性欲的爸爸,程思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清醒却依然沉沦。
火热的阴茎再一次摸进少女的肉缝,即使程思羽内心千般不愿,可身体诚实地发热发烫。
下体紧紧包裹着男人像拳头大小的铁棍,青筋暴起的丑陋物件将程思羽吓了一个激灵,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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