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享乐了,他们也开始搂过身边顺眼的美人开始了,但耳朵总还是忍不住往主位上跑,看不到美人,听听总可以吧?
在情事上,文夙干净得就像一张纯白色的纸,一切都是方雷烬怎么说,他便怎么做。香软小舌舔过顶端,小嘴尝试着张得更大,小心翼翼的把那肉棒又向里吞了些进去,可这怎么可能让男人满足,他按着身下人的脑袋,让他的口腔被自己慢慢打开。
“唔~”被强压着吞进东西的感觉不好受,但男人的手掌却有力的按压着,窄小的喉管已经被龟头顶开,浓密的阴毛在脸上扫来扫去,整个鼻尖都是浓郁的膻味。龟头插入的力度越来越大,喉管在不停的蠕动着,生理性的反胃反倒成了最天然的按摩,细碎的哼叫被碾碎,眼角的泪看的更让人想要欺负他。男人就像是不剩多少理智似地,遵循着本能一直抽插,文夙可怜兮兮的呻吟是最好的春药,本就憋了许久的男人没多久便到了高潮边缘,狠狠的将人按在了自己胯下,囊袋收缩几下,一股腥膻浊液顺着喉管直射进胃里。
“咳咳咳……过分!”文夙被呛得捂着嘴在地上咳嗽半天,嘴边还有一些未吞咽的浓白精液顺着脸颊滴落,嘴都被撑软了。
刚被男人从桌下抱出来,便看到大厅里还是有不少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天,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啊,居然昏头昏脑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撅着屁股给男人口,甚至还傻兮兮的全吞了。
方雷烬也是第一次被文夙用嘴服侍,仅仅一次哪满足得了,快速的落下一吻,抱起人便向后殿走,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管是贡品美人们还是臣子们都非常确定,他们的魔主是真的极度喜欢着天界谪仙了。
“乖,腿分开,自己骑上来”把人一丢到床上,方雷烬迅速的扒了文夙下身碍事的长纱,但却留下了身上其他部分,晕乎乎的文夙骑到了他身上,腿间花穴被那细软布料勒了一晚上,早已经泛着薄红翕动不止,男人把绳子往旁边稍微一拨,两只手指便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穴肉快速收紧,细瘦纤腰已经开始不耐烦的扭着,手指无法满足那从阴道深处渗出来的空虚。
掐着美人的纤腰,粗大肉棒稍蹭了两下阴道口,便极为顺利的整根没入,“呃啊~”直接顶进子宫,两人都舒服得喟叹出声,比往常进得更深,男人开始上下挺动着,手上还拉扯着那两个娇滴滴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
“嗯啊~好深~”淫浪的软肉不停蠕动着包裹上男人的肉棒,按摩一般的吮吸过粗壮柱身,紧窄的子宫内壁完全将柱身顶端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包裹,内里沁着甜美爱液,两个乳肉在上下颠簸间被男人拉长再恢复,酥麻混合痛觉将文夙整个人都掌握在情欲之中,呻吟声连殿外都能听到,眼角不停的滴落着泪,每次落下都会重重的被顶进子宫深处。
“太深~太深了……呜……你轻点~”眼前一片迷离,被凌虐的乳肉与被顶弄的阴道让他爽得话都说不清了,嘴里叫着太深,却主动搂上了男人的脖子,抬起了屁股试着让男人能进得更深,小穴激烈的痉挛,绞紧内里粗大龟头,伴着哭叫声,子宫里一股热液喷溅在龟头顶端。
“还……还要,慢……啊~不要,停……嗯啊~”男人握着细瘦的腰,狠狠的向里顶着,每一次都恶意的划过还未停止痉挛的宫壁,怀里的人摇着头喷着水的模样满足了他的欲望,“不要,不要停么,那满足你!”发狠般的捏住乳头,快速向上顶着,怀里的人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只是在带着哭腔软软的叫着。
“啊啊~满了,要涨满了~”男人胯部深深一顶,精液像热泉一般射进宫内,与第二次潮吹的蜜汁融合在一起。文夙感觉肚子都要涨大了,子宫本就是个小巧玲珑的袋子,现在却好像被男人当成了一个容器似地,发了狠的往里面使劲灌着精液。
文夙喘息着,刚以为男人会偃旗息鼓,但是下一秒便被人压回了床上,就着没拔出的姿势被翻成了平躺,又一次把他拉回了情欲的深渊里……
等文夙缓过劲从床上能爬起来时,已经是年宴后第三天了,年宴那天晚上,方雷烬像是要把休息都用来做爱似地,直到第二天临近晌午才算放过他,这时候文夙都被操得连夫君主人哥哥都喊了,还承诺了一堆不平等条件,才总算被放过,肚子被精液撑得凸起了弧度,嗓子哑得叫都叫不出声。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强忍着全身的酸疼,把旁边的人踹下了床顺便再把他的枕头对准他的脸丢了过去。
年节过后,魔界开始进入了极短的花期,魔界特有的花在这时竞相开放,是极为少见的景象。文夙随便穿了件宽松的男装,叫了一名侍女便往西北的花苑走去。
花苑位于西北角,需要路过不少的小宫殿,在一个宫殿前,文夙看到一名有些年长的侍女匆匆忙忙的端着一盘牛乳往殿内送去,他心念一动,跟了上去。
年长侍女推开小宫殿的门,内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音,文夙跟在身后,轻轻的咳嗽一声,这才看到,这宫殿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床,而床上正有一个小童,因为床幔的关系,文夙看不到孩子的头顶,但是可以看到孩童沉睡的面容。
文夙再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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