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蒙的耳边,囊袋拍打着臀肉隐隐作痛,许蒙有一种在挨打的错觉,嘴里连连呼痛。
“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痛了不要打我了——呃!不——不要了!”
秦颂握着许蒙的腰,时不时向上猛顶,听见许蒙说胡话,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又猛地按下,配合着顶胯,囊袋撞着臀肉发出了更剧烈的拍打声。
“被肏傻了吧贱狗,谁打你了?嗯?是在说我的鸡巴在打你吗?”男人一边问着,一边配合地挺动着腰身,将许蒙当做人型飞机杯一般,一次又一次将肉屌深深嵌入菊穴。
许蒙双腿止不住地哆嗦着,甬道里抽搐着颤抖,像在抚慰着男人的肉棒,刺激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地肏干着湿软缠人的后穴。他仰着头,嘴唇大开,舌头不自觉地耷拉在嘴唇上,嘴里语不成调,每一句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呃呃”的哀叫。
坐着的姿势让秦颂肉茎的每一次进入都比以前更深,更可怕的是男人在发现顶到许蒙的敏感点以后,变本加厉地开始了冲撞,几乎每一次顶弄都准确地肏干在了后穴的骚心上。许蒙崩溃地扭着腰,徒劳地想离开秦颂的肉茎,可男人的大掌按在他的腰间让他无处可逃,只能哭喊淫叫着求饶。
“不——不行——不——不要再再顶了,啊啊啊——救——”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许蒙满脸都是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他痉挛着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射精,扣紧了脚趾,哆嗦着向后仰去。两手一直被束在项圈旁,本就没有什么重心,许蒙向后仰着几乎要摔倒,紧要关头被男人勾着项圈又给拽了回来。
项圈还在男人的手里,他一边勾着项圈前的小环,一边进行着最后几百下的冲刺。秦颂控制着项圈,就等同于控制着被肏到失神的许蒙,他伸长了手臂,让他向后仰着身子被自己肏得一颠一颠地,许蒙几乎要以为自己在水面上被海浪打得翻滚,所有上身的重心都被男人控制着。最后射精前,秦颂又拽着项圈让他贴着自己的胸口,接着双手交叉着将许蒙按在怀里,如同在肏一个性爱娃娃一般,将他紧紧控制在怀抱里,疯狂地抽送着狰狞的凶器。
许蒙的脸上全是泪水,发出的全是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后穴如同失禁一般流出大片的淫水,可惜后穴刚刚高潮完还要继续承受着男人的猛烈攻击,许蒙一时之间被刺激得绷紧了身子,在一次又一次的顶肏时痉挛着、哆嗦着,脑袋后仰,双眼无神地看着不知道何处。
秦颂最后将精液喷射在许蒙泥泞一片的后穴时,许蒙只是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无力地靠在男人的怀里。
10被奖励的小狗水下窒息口爆主动脐橙又被爆肏
等许蒙再次醒来时,他正泡在浴缸里,第二次被肏晕了,他实在是对自己的体力有点羞愧,不知男人有没有尽兴,他抬头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秦颂。男人坐在浴缸的另一头,因为浴缸很大,两个人距离有些远,许蒙坐起身子,贴着浴缸的边缘蹭了过去。
秦颂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转头就看到许蒙如同小狗一般的无辜眼神,和不久前在床上被自己肏到失神、迷茫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心里骂道,装纯的骚母狗。
许蒙不知道秦颂的鸡巴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他低头时看见,还以为是自己晕过去了男人还没尽兴,连忙双手覆上去套弄起来,秦颂顺势打开了自己的腿,让许蒙跪趴在他两腿之间。
许蒙手上的功夫实在是一般,囫囵撸着秦颂的肉茎半天,只感觉手里的肉茎越来越膨胀。可男人知道,自己的欲念是一点都没得到消解,他无奈地撑着身子抬起,坐在浴缸的边缘。许蒙识趣地凑了过去,跪在水里,低头含住男人的肉茎。
秦颂一手插进许蒙的发丝中抚摸,下一秒,按着许蒙的头重重地埋进了自己的身下,许蒙努力地张大着嘴巴,将男人的肉屌裹在嘴里,脸颊都被顶到变形。青筋环绕着的柱身又硬又粗,裹着的嘴唇都要开裂一般,许蒙承受不住地又开始干呕,他拼命地收起牙齿,舌头舔舐着柱身。
秦颂每每看到许蒙乖巧听话地承受着一切时,就忍不住心中的破坏欲和凌虐欲,乖巧听话的小狗就应该被他肏到崩溃求饶,再也不敢发骚。
一种与秦颂冷漠面容完全不符的力道控制着许蒙的脑袋,男人又快又狠地肏弄着他的口腔,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喉间起伏的肉棒的形状。
许蒙被秦颂的抽插噎得口水来不及吞咽,不住地呛咳着,却又无法挣脱男人双手的桎梏,脸蛋深深地埋在男人的下身里,嘴里含着鸡巴呛得涕泗横流。
秦颂抓着许蒙的头发将他带离自己的肉茎,看他憋得脸色闷红,脸上满是眼泪、口水还有透明粘液,狼狈不堪,心里的暴力因子和旺盛的施虐欲得到极大的满足。男人手按着许蒙鲜亮湿润的唇揉搓,示意他休息好继续。许蒙吞咽完口水,伸出舌头,舌根抵着龟头的冠状沟处舔舐着整个龟头,又认真地将肉茎的周围都舔舐到位,再张大着嘴巴将男人的肉茎吞了一半。没有男人粗暴的顶肏到底,许蒙自己主动的话再努力也只能含到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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