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被残暴地欺凌着,每一次的抽打却又仿佛抽在了他的心口一般,刺激得他紧缩着穴口,控制不住地湿润了。
秦颂恶劣地反复扇着一侧的乳肉,许蒙被欺负得泪流满面,睁着泪眼盯着男人,撒娇一般抽抽搭搭地求他换一边抽。秦颂举起打到热烫的掌心放到许蒙面前,许蒙赶忙吐出粉嫩的舌头用心地舔舐着掌心,舔得“啪嗒”作响。男人趁他舔到手指时并拢夹住了他的舌头,又揉搓玩弄着舌头。
许蒙这样狼狈可怜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秦颂,他满足了许蒙的请求,抽出被他舔得湿哒哒的手掌,对着另一边一直没得到照顾的乳肉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抽打。直到两边的乳头都被抽得红肿如葡萄一般,胸口布满红痕,男人终于停手,大手又抓捏着许蒙的脸颊,似乎在等着什么。
许蒙的脸颊被大手捏的变形,张口说话也嘟嘟囔囔的,费力地说道:“谢靴主润赏赤”
秦颂被他的这幅可怜又傻气的模样逗得大笑,松开手掌摸着他夸赞着,“真乖,手也一直背在后面没动,这叫无绳自缚,以后还会经常玩的。”
许蒙在心里叫苦不迭,还不如真给他捆着呢,自己抓着好酸
秦颂伸手捞起跪在地上的许蒙,让他背靠自己胸口,坐在自己怀里,像玩弄什么玩具一般,对着怀里的许蒙一顿揉搓捏揉,满意得不得了。许蒙只当是可以休息了,顺着男人的揉搓躺在他怀里舒坦地歇着,直到下身传来奇怪的触感,才发现男人手拿着跳蛋在穴口试探着轻插着。
“骚货,乳头被抽得很爽是不是?不费力地就能把跳蛋塞进去了,你的穴口又在吸我的手指了,松开一点!”
许蒙被虐到流水的事实让秦颂看得清清楚楚,他顺利地将三个跳蛋放进了许蒙的逼穴中,打开了开关,听着怀里人的呻吟,在他被跳蛋顶到敏感点的时候将他按住,一手环着将他牢牢锢在怀里,另一手不急不慢地打开手机处理消息。
许蒙的手还背在后面自己束缚着不能动弹,男人的左手将他环在怀里如同抱着个玩偶,他只能忍受着跳蛋在穴里的肆虐,不时地在怀里抽搐几下。
秦颂悠闲自得地处理着公务,将怀里那个被跳蛋折磨到颤抖着的人视作死物,如同真的抱着个玩偶一般,无论他如何闷哼,如何挣扎,如何抽搐,都不作处理。
许蒙本以为几个跳蛋不算什么,没想到跳蛋的震动如此折磨人,几次戳中敏感点后的他弓着身子抖动着穴口,骚水泛滥地滴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无法忽视体内震动的刺激,许蒙没忍住淫叫了出来,秦颂皱着眉,似乎是不满意怀里这个玩具发出的响声,拿过座位上散落的许蒙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许蒙的口里,还嫌不够深入,两根手指抵着内裤捅得更深,直顶着舌头发麻。
“玩具是不会发出叫声和抽搐的,管好你的反应,回家还有十几分钟,如果再犯错,回去就五花大绑插着按摩棒放笼子里一晚上。”冷冷叮嘱完以后,秦颂又继续查看起公务文件,忽视着怀里这个急促呼吸的玩具。
许蒙被秦颂的威胁吓得不敢乱动,可光是幻想了一下威胁的内容成真,如果真的被这么对待,当做没有尊严的玩具他又没忍住抖着身子潮吹了。
接下来的车程明明只有十几分钟,又感觉无比漫长,许蒙口里含着内裤,口水都被面料吸干了,卡在口穴甚至喉咙里,粗糙又噎人,他想吞咽口水都困难,只好减少动作,也减少口水的产生。穴里的几个跳蛋更是从进入开始就折磨了他许久,一会儿碾着敏感点猛地震颤,一会儿贴着阴蒂嗡嗡作响,一会儿深入到可怕的深度抖动着。明明上下都被折磨着,他偏又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生怕惹怒了男人得到更受不了的惩罚。
脑袋昏昏沉沉,想动却不能动,被跳蛋顶到高潮时他脑袋一片空白,隐约觉得他已成了个没有人格和感觉的玩具了,是男人抱在怀里的性爱玩偶,不能说话,只有被动地承受所有的怒火、欲望和折磨。
秦颂怀里抱着这么个大型玩具,简直是爱不释手了,听着他被跳蛋折磨的闷哼,感受着他身子轻微的颤抖和扭动,抚摸着他胸前和腰间的白嫩肉体,他就这样乖乖地靠在自己怀里一路被跳蛋刺激着直到穴里潮吹,脑袋抵着自己胸口身子绷紧,可双手还背在背后牢牢抓着,秦颂心里满意得很,嘴里却还恶劣地恐吓起了他。
“又不经我同意自己高潮了,前面高潮的惩罚是束住,骚穴高潮的惩罚是什么?你自己说。”
许蒙的语气还带着高潮后的虚弱,紧张不安地啊了一声,慌乱地小声嘟囔:“我也不知道主人,我错了,骚穴不应该不经过您同意就自己潮吹,可是第一次玩跳蛋我实在受不了,对不起对不起"
秦颂本就无意因这个就惩罚他,自然是威胁完就忘在脑后继续摸着他享受了,可怀里的许蒙心里担心起了接下来的惩罚,内心不安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连车子到别墅车库了也没反应。
车里放着一件秦颂的风衣,秦颂拿起风衣裹着许蒙,下车走到另一边弯腰抱起他,吩咐好司机,转身抱着他进了车库的电梯。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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